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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哦……嗯……嗯……嗯啊……”
她学以前看过的小电影里女主角的喊声。
原本还卖力演着的程稚文，忽然就安静了，一动不动的。
沈清也跟着静下来。
心想终于演完了。
不想，男人的唇却是覆了过来，吮住她的唇，用力碾着，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游进去与她的舌头嬉戏。
沈清傻眼，双手挣出被子，抵到他胸膛上，用力推他。
他这才罢休，轻轻放开了她，睡回自己的位置。
她生气，小声骂道：“过分了啊！有必要真来吗？”
“扯平了。”
她听出他在笑，只是那笑声并不轻松，带着明显的压抑，更生气了，抬腿踢了他一脚。
“这次算我还你在上海那次。”
沈清：“……”
全想起来了。
在上海，她也强吻过他一次。
她理亏在先，不好揪着不放，翻过身，背对着他。
过了片刻，才低低说道：“那时候不知道你有未婚妻，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知道你有柳小姐。我这人虽然喜欢帅哥，但我是有原则的。”
“什么原则？”
“就是别人的男人我不碰！这是最后一次！”话说完，沈清蒙上被子。
“我不是别人的男人。”
“……”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从沈清身后传来。
确定他睡了，她这才翻过身去与他面对面。
屋内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近在眼前。
她强忍着摸他脸的冲动，揪紧了被头，努力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到有人“哐哐”砸门。
沈清惊醒起身，双手撑着软垫坐起身，被子从身上落了下来。
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额上背上全是湿意。
如果不是看到程稚文睡在自己身侧，她会以为又是江州县令要来抓自己。
心落回心窝去，沈清看向窗户。
外头灰蒙蒙一片，天还没亮。
“哐哐”的砸门声还在继续，她推了推程稚文：“有人砸门。”
程稚文悠悠转醒，也坐了起来，对着房门方向问道：“谁？”
一夜未开嗓，嗓音沙沙的。
“回二少爷，老奴是太太院里的嬷嬷，特来给朱姨太请安。”
程稚文看一眼沈清，沈清也满脸的莫名。
她知道朱姨太指的是自己，但为什么这个老妈子天没亮就来请安？
“要请安就不能等人起了再请吗？非得把人吓出病来！”沈清越发生气，对正掀被下床的程稚文说道。“让她走！”
“好，你继续睡，我处理。”
程稚文下床，随手抓过床尾的睡袍披在身上，趿着皮拖鞋去开门。
沈清虽然蒙着被子，但耳朵还注意着他那边的动静。
她听到程稚文对外头的人说道：“世宁还未起，你们先回去吧，等人起了再来请安。”
“二少爷，眼下已是卯时，朱姨太也该起了！再不起，让人知道咱们程家有位女眷睡到日上三竿，是会被人笑话，也会折了老爷太太的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