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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结了数秒。
祁泽正在为自己的天才脑袋沾沾自喜，却听到秦牧寒冷冷吐槽。
“你脑袋里就只有这种废料？”
“这哪儿是废料啊！我很认真的！曲秘书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曲天歌也沉着脸说：“提议得好，下次不要再提了。”
祁泽看了看她的表情，错愕不已。
“你们刚刚不是在房间里酱酱酿酿了吗？我的提议是建立在你俩的情感基础之上的，没毛病啊。”
“祁医生，你误会了，我跟秦总没有情感基础。我之所以会答应帮助他治疗，是因为我想跟他借钱。刚才在房间里，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
祁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曲秘书是为了钱才答应的啊，亏他刚才还真以为她对秦牧寒改变态度了。
秦牧寒用阴沉的目光盯着祁泽，咬牙切齿。
“你最好再给我提个靠谱的建议，要不然，三个月没有零花钱。”
祁泽闻声色变。
“别别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像我这种半桶水心理医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本职工作压根没收入，只能靠家族基金给的零花钱过日子。你罚我零花钱，那就是断我活路啊！”
“那还不赶紧想办法？”
“这就想！妥妥的！”
这次他终于认真思考了，脑袋瓜疯狂转啊转。
叮！
“有了有了！这个主意真的好！”
秦牧寒：“展开说说。”
“你们每天抽一个小时，不谈公事，只约会！不需要有亲密的举动，只是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或者一起下厨也行。越自然越好，这样也不觉得尴尬别扭。时间长了，哥你这恐女症的病情也就能慢慢消除了不是？”
祁泽作出一副自豪的表情，等着挨夸。
然而秦牧寒和曲天歌还是沉默了。
两个人面色凝重，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祁泽慌了。
“不是吧？这也不行吗？我觉得很好啊！主打一个陪伴！多温馨啊！”
秦牧寒抬眸看向他，“我若是每天病发怎么办？”
“配合催眠治疗，效果立竿见影，第一个周可能会难受，后面就能克服了。”
“你上次替我做催眠的时候，我盯着你那破烂手表两小时都没合眼。”
“那次我还只是个大学生！这次不一样了好吧！我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了！”
“你的病人也就我一个，还谈什么专业？”
“哥，你老是岔开话题，是不是在逃避什么？一句话，你到底试不试？是个男人就接下挑战啊！”
男人最经不起别人挑衅尊严。
祁泽这么一说，秦牧寒的眼眸就更沉了。
只见他默了几秒，后道。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话去办。”
祁泽松了一口气，刚想庆祝自己的方案被采纳，这时候却见曲天歌举起手。
“等等。”
祁泽一阵诧异。
秦牧寒也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她满脸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对祁泽的主意很不满意。
秦牧寒挑眉，声音不自觉放轻。
“曲秘书，你觉得这个方案有什么问题么？”
“方案没问题……但是，我有要求。”
“如果你的答案是希望跟我有亲密互动，我拒绝。”
“……”
这个总裁，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