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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电梯，小陈就激动地扑过来。
嘴角的笑容太阳肩并肩。
“啊啊啊啊！！！歌儿姐！！秦总刚刚直播的样子太帅了！我就知道，你们果然是一对的！我磕的cp没有be！没有be！”
她疯了。
曲天歌忍不住敲醒小陈。
“有没有一种可能，秦总在直播间里的说辞只是一时之策？”
“不可能！”
“这就是事实。”曲天歌摊手，满脸真诚。“小陈，我不骗你。”
小陈呵一声，打开手机邮箱递给她看。
“刚刚全体员工收到邮件，秦总定的新规矩，所有人见到你，都必须恭恭敬敬。否则就要扣奖金、扣年终花红。歌儿姐，他都护你护成这样了，这地下情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吧？”
曲天歌一愣，连忙把手机抢过来看。
看得她风中凌乱。
秦牧寒在搞什么鬼？
为什么平白无故为了她定制新规矩？
小陈见她如此错愕，以为她是默认了恋情，暧昧地笑着推她胳膊。
“我就知道，就知道！”
“……”
全世界都以为他们相爱……
曲天歌亲自去敲秦牧寒的门。
刚推门进去，就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还以为是小陈送文件进来的，没转身，指了指桌子，“文件放着我等会儿看。”
然后又继续讲电话。
“这件事全部责任我揽下了，怎么骂我都无所谓，就是不能动她。”
“取消就取消，我秦牧寒就算不联姻，公司也不会倒闭。”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曲天歌站在他身后听他讲电话，心情五味杂陈。
窗外阳光照在他身上，影子被拉长，显得他的身高很是挺拔。
宽厚的肩膀上，西装布料里的纤维藏着一颗颗细闪的粒子，氤氲成薄薄的淡金色光晕。
曲天歌静静地看着秦牧寒的背影。
直到他挂断电话，忽而从玻璃窗的折射里看见曲天歌站在身后，吓得差点没拿稳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