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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来得很突然。
曲天歌的额头贴在秦牧寒的皮带扣上，鼻尖还有一点点距离就……
秦牧寒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前进也不是。
后退又担心曲秘书失去支撑，扑倒在地上。
他低头看着这离谱的姿势。
风中凌乱。
整张脸刷白。
抬起头，发现周围的人都停下了交谈声，目光落在他跟曲秘书的身上。
秦牧寒：“……”
这该死的社死现场。
“唔……头痛痛……”
曲天歌被皮带上的金属扣磕到额头了。
她想伸手摸一摸额头。
可是脑袋昏沉沉的，像在海上晕船，忽上忽下。
于是她就开始用手胡乱扒拉，在秦牧寒的裤子抓了好几下。
秦牧寒被她的举动吓得连忙退后两步。
曲天歌失去支撑，身子往前倒。
他瞳孔一颤，连忙用手接住她的脑袋，才没让她的头栽在地上。
这时，秦牧寒注意到手心传来滚烫的温度。
曲秘书发烧了？
他震惊失色，试图把她摇醒。
“醒醒，别睡了。”
曲天歌还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连眼睛都睁不开，被摇了几下，脑袋更晕了，于是又伸手扒拉他的裤子。
“别吵我……唔……好晕……”
曲天歌的呼吸很急促。
小脸蛋肉眼可见地刷红，红晕蔓延到脖子和耳朵。
他的心一沉，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
有人对曲秘书下药。
天煞的！
秦牧寒咬了咬后牙槽，二话不说抱起曲天歌离开。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俱乐部里的众人纷纷回过神，瞬间炸裂。
“那个女秘书把脸都贴到他裤子去了。”
“好大胆啊，我怀疑她是装睡。”
“应该是吧？秦总叫了好多次她都没醒，还往秦总身上靠，这也太假了。”
“秦总好像憋不住了，他走的时候头上青筋都浮起来了。”
“有没有人看见他裤子的情况啊？”
“有有有！我看见了！！！”
“你们这一群lsp！”
“咋滴？我不抽烟不喝酒，这些都是我应该看的！”
众人叽叽喳喳讨论着，完全不害臊。
但大家都很有默契，没把事情发到网上去说，生怕得罪秦牧寒。
热闹的讨论声中，没人注意到有个服务员，躲在角落里讲着电话，表情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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