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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啊……”
“买三送一。”
曲天歌无语了好几秒。
她没好意思打击秦牧寒，这种东西天天都有优惠。
更何况她家里也有囤不少，今天只是出门忘了带，不需要买这么多。
“谢谢，你比秦总体贴多了。”
秦牧寒：“……”
他决定不揭穿。
想看看这个女人还能说他什么坏话。
曲天歌换好姨妈巾，先探头出去查看情况。
确认周围没别人，才小心翼翼走出厕所。
秦牧寒注意到，她走路姿势很别扭，还故意躲在他身后。
“怎么了？”
她眼神闪躲，试图用袋子遮住屁股。
“裙子后面脏了，我怕被人看见，想让你帮我挡挡。”
秦牧寒点点头，任由她躲在前面走。
司机早已经在会场外面等候着。
大厅外有一群游客。
尽管曲天歌再小心翼翼，还是被人看见裙子的异样了。
有个路人露出一抹嘲笑。
秦牧寒下意识用自己身体挡了一下，怒瞪对方。
曲天歌再次感动。
“谢谢你。”
他被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取悦到了，心花怒放。
就在两人快要走出大楼之时，
有个小男孩忽然冒出来，指着曲天歌裙子哇哇大叫。
“阿姨，你拉裤子里了！你的粑粑是红色的！”
曲天歌：“……”
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秦牧寒停下脚步，看见她那张惨白的脸色，心抽了一下。
他再也没想太多，果断俯身，把女人横抱在怀里。
再用冷厉的语气教训那小孩。
“像你这么没礼貌的孩子，长大以后不会有老婆。”
小男孩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秦牧寒冷哼一声，抱着满脸错愕的曲天歌，大步流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