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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和感知正在发生异变。
修正后的八段锦口诀如同镌刻入灵魂般一字一句地出现在他的意识中。
同时出现了一个沧桑的声音：
“天启灵识，上上品。”
“自悟功法，上上品。”
“功法入灵识，启灵！”
“这是哪里？为什么会有别的声音？你是谁？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慕宁内视周身，最终置身意识深处，就像站在一片平静的湖泊旁。
湖面上空悬浮着一列列金色的文字，正是八段锦口诀。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湖面上泛起涟漪，随之浮现出一行字：
“我就是你的灵识”。
“我大概明白了，灵识就是我的潜意识，你在肯定我的推断。”
“对，也不对。”
湖面上又现出一行字，原来的字则消失不见。
“因为叫潜意识不严谨，意识有了灵气加持就成为灵识。
而所谓推断，也是因为我的潜意识里已经带有一定的主观倾向性，却并非事实。”
“所以结论是你只会加强我的判断，而我无法在这里得到任何答案。”
“bingo！”
湖面上这次浮出的居然是个英文单词。
“所以灵识就是有了灵气加持的新意识，当然这也只是我自认为可能性最高的答案。
而我刚刚一直在无聊地自言自语。”
“恭喜你，答对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潜意识，看来我灵魂深处原来是个逗比。
呃，严谨的逗比。”
“正解！”
“既然是一片湖泊的样子，就叫你灵识之湖吧。”
“好哒，以后我长大了请叫我‘灵识之海’。”
“呃……这也许就是真正直面本心的地方吧。”
慕宁随即离开灵识之湖。
没有人指导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紧接着，由丹田处开启的舒畅感瞬间遍布全身。
这是全身充满力量的玄妙感受，还有对这份力量轻松掌控的自信。
如果此时再和白俊豪过招，他甚至有一招制敌的信心。
“前世的八段锦竟是一部修仙功法，而且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
随后，慕宁如身处梦境一般内视筋骨脉络。
虽然仍闭着眼睛，却可以洞察周遭五丈范围，仿佛开启了一个新世界。
“空气中弥漫隐藏的这一缕缕微小到细不可查的气息，就是灵气吗？”
灵识、功法、灵气，慕宁对某种推断更加确定了。
其实从做八段锦发现异样开始，他就有所猜测。
之所以把八段锦做完，一是好奇心使然，二是为了验证猜测。
直到做完全套新八段锦，体察了一番身体的内外变化，慕宁认为所有的异样都在指向一个结论——我，觉醒灵核了。
对此，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
至于剩下的不确定，一是没人告诉过他觉醒灵核应该是什么感觉，二是他打算向父亲求证一下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