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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秦零也准备再开导两句。
对于自己这个连巴巴托斯都能忽悠的忽悠王，连个白毛团子都忽悠不住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
“还在怀疑自己吗？”秦零瞥了赫乌利亚一眼问道。
“……”沉默了一下，赫乌利亚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她也想知道，秦零是怎么看待她的。
“我曾经问过摩拉克斯，他打生打死的是为了什么，他的回答虽然有在装逼的嫌疑，但我觉得还是挺帅的。”秦零缓缓说道。
“他说，此时群魔诸神并起，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只愿荡涤四方，护得浮世一隅。”
对，就是摩拉克斯那句不知道被改编过多少版本的话。
秦零当初问过，摩拉克斯也确实是这么回答的。
只是秦零总感觉那家伙在装逼，偏偏还被他装成功了。
早知道就把他台词先抢了，看他说什么去。
不过他要真说了这台词，怕是要被归终嘲笑几百年了。
一个就知道咸鱼的狗东西，居然还想护得浮世一隅？
赫乌利亚并不知道秦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带着疑惑的看向了秦零。
“他这话就是说，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他只打算占地为王，不打算争霸天下，后面纯属意外。”
赫乌利亚：“？？？”
这话是这么解释的？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
旁边的四女自然也听到了秦零的话。
她们本来在刷虚空终端的，但愣是被秦零的翻译给炸回来了。
对此，她们的表情是无语的。
秦零可不管她们什么心情，反正他自己是信这翻译的。
他皇家翻译官还能翻译错了？怎么可能！
“你看连摩拉克斯一开始都这么怂，你和他有什么区别？所以你有什么好不自信的？”
赫乌利亚：“……”
我差点就信了，真的，就差一点。
“那他的成就呢？”赫乌利亚终于舍得给点反应了。
秦零都感觉自己在玩单机了有没有？
“那还不简单，没有我，他怎么可能建立现在的璃月港？”
“……”x5
你一个魔神战争中有超过一半时间在须弥撩妹的人，是怎么敢说这种话的？
真就看摩拉克斯打不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呗？
不过某种意义来说，秦零说的也是实话。
因为他说的是现在的璃月港。
而这个璃月港可比游戏里还繁华得多，还有虚空终端的普及。
所以，他好像说的也是事实？
璃月文化，博大精深！
一词多解，防不胜防！
而因为说的是事实，所以秦零那是一个理直气壮！
赫乌利亚幽幽叹了口气，她就说感觉和秦零相处不来吧。
就这自信的样子，但凡自己有他百分之一的自信，又何至于怀疑自己怀疑了数百上千年！？
“不过我也挺好奇，人家都捅你刀子了，你都不带怨恨的？再不济生个气什么的总有吧？”
秦零是真的好奇，这要是换成他，保底先给个大逼兜，后面怎么样再说。
反正他是做不到像赫乌利亚这样，这不是难为自己嘛这。
赫乌利亚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说道：“我是人的神，理应见证人的兴衰。”
“奇变偶不变？”
不是秦零坏气氛，主要是这话原本是钟离的台词好吧？
而且他肯定，这里的钟离绝对没有说过这句话。
也就是说这是第一次出现！
这突然间听到了赫乌利亚这么说，他差点以为她也是穿越来的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符号看象限！”
你居然也是穿越……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身后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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