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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刚买的电动车？”谢帆见冯豹骑着一辆八成新的电动自行车来到自己面前，随口说了一句。
“不是买的，小萍，就是方部长，前段时间给的，我一直没怎么用。”
“你们……？关系很好嘛。”谢帆多少觉得有些怪异，方萍好像对冯豹有些好的过分了。
“怎么说呢，她爸死的早，老妈身体也不好，小时候没少受人欺负，我从小就是活闹鬼，但也见不得这种事儿，然后就一直罩着她，谁敢欺负我就揍他，后来她考上警校，也就没了联系。上次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真是连累她了。”
谢帆算是听明白，方萍实际是在“报恩”，并不涉及别的，想想也是，五大三粗的冯豹，好像也配不上人家，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网约车按时赶到，二人上了车，直接向市中心而去。
“环球贸易大楼”前，网约车靠边停下。
谢帆下了车，扫了一眼四周，疑惑地道：“这里有珠宝玉器店吗？”
“‘天福缘’东南区总部在楼上。我以前陪张哥来买过东西。”
“奥，那我们上去吧。”
二人缓缓穿过一楼大厅，来到电梯口。
很快，一部从地下室上来的电梯停下了。
“秦律师！这也太巧了吧！”冯豹还没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就看到了秦明一个人在电梯里。
“你们好。”秦明看到谢帆、冯豹，急忙打个招呼。
“你好”谢帆进入电梯道：“秦律师还来办事？”
“不是的，我们事务所在楼上。”
“奥，那是挺巧，我去‘天福缘’订购东西。对了，秦律师若无事，可否同去？”谢帆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多个律师在旁边，或许更好。
“当然可以。”秦明痛快地回道。
“天福缘”公司前台接待人员并没有想到会有人今天这么早登门。
问楚来意之后，前台接待美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实在抱歉，负责市场销售部的吴经理还没有过来，您请先坐会。”
“这叫什么话，都上班时间了，人没来？”冯豹不满地道。
谢帆倒不在意，只是道：“我们预订一些玉石料，并不很费事，贵公司可以安排其他人员，总不会只有一个销售人员吧。”
前台接待美女刚想张口说话，忽然一旁座机响起，她不好意思地歉然一笑，而后拿起话筒。
“田经理回来没有？”耳目灵敏的谢帆听到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
“还没有。”接待美女回道：“等田经理回来，我一定让他去您办公室。”
“好，那先这样。”
“等一下。”谢帆耳听电话里的人准备挂断电话，提高声调道：“这是你们领导吧，我能和她说几句话吗？”
前台接待美女估不到谢帆来这么一出，明显反应慢了半拍。
“买个东西，要这么难吗？”谢帆继续大声道。
他这么做完全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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