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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点了点头，说道：“你看见的两个人里，有没有下巴上有刀疤的，或者手指上有黑斑的？”
陈轩摇头说道：“没印象……我就看了一眼，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了。”
霍星又问道：“那邵营呢？他今天怎么跟你说的？”
陈轩尴尬一笑，说道：“其实是我跟他说的。”
“我看早上警察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
“早上邵主任来的时候，我就多嘴问了一句。结果邵主任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说不能告诉别人他来过。”
霍星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除了你们刚才说的，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两人闻言，都是齐齐摇头。
霍星想了想，说道：“不只是昨晚的事儿，之前发生的事儿，也可以跟我说一下。什么都行，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儿，都说说吧。”
李大明整完都在监控室睡觉，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陈轩每晚都守在门口，而且他是不睡觉的。
陈轩想了想，说道：“sir，倒是还有件事儿，我觉得有点奇怪。”
霍星看向陈轩，说道：“说说看。”
陈轩摸了摸下巴，回忆道：“差不多……十天前左右吧！具体的日子，我是已经忘了。”
“有个社团的古惑仔，好像是酒后驾驶，意外横死的。”
“可能是因为死因比较特殊，所以他们不是白天来的，而是晚上来的。”
“当时跟着一起来的，除了社团的人之外，还有一个……好像是东南亚的什么大师。”
“据说让他们夜里下葬，都是那位大师的指点。”
“结果当晚他们过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大师的身后，跟着两个东西……”
霍星不禁皱眉：“东西？什么东西？”
陈轩摇头说道：“不好说是什么东西，我是从玻璃窗上的反射看见的。”
霍星听到这话，不禁心里一惊。
大多数情况下，普通人是看不见鬼魂的。但有时候，也会因为天时地利，通过镜面的反射，从而看见鬼魂。
这个陈轩，估计是走了霉运，通过玻璃的反射看见了。
霍星瞬间来了兴致，问道：“你形容一下那东西。”
陈轩想了想，说道：“从外形上看像是一男一女，但长的又矮又黑。男的眼珠都是黑的，女的眼珠都是白的。他们俩身上，还冒着黑烟。”
“他们就跟在那个大师身后，寸步不离的，好像贴在了大师后背上似的。”
“我在公墓门口的保安室，通过玻璃窗的反射看见了他们。但是我去看那个大师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一直以为，可能是我看错了。”
“不过这次出事儿之后，我就想起来了，因为……那个东南亚来的大师，也是穿着雨衣和渔夫帽的。”
霍星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对李大明问道：“十天前左右的监控，还有吗？”
李大明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没了……监控视频一个月清理一次内存，上次清理内存是在四天前。”
霍星猛地一拍大腿，骂道：“特么的！”
陈轩看着霍星懊恼的样子，张了张嘴，说道：“sir，你要是想找那个大师，也不是没办法。”
“当晚来送殡的人里，有个叫蚱蜢的，是三江会的古惑仔……是跟我住一个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