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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的话语成为了最后一块拼图，解开了最显眼的一个谜题。
也就是早在今早食堂时，孙言涛提出的问题。
“究竟存不存在所谓的‘外部’。”
在当时几人的出的结论是：身体的确出现了变化，记忆的丧失是真实存在的。
而员工守则上，那个疯狂红色字迹的嘲笑，便被和守则中的其余谜团一起，被忽略了。
【“外部”两个字被红笔一次次圈起】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那个被开除的，疯掉了的员工，很有可能，是看到了真相。
孙言涛从躺椅上坐起身来，看向角落亮着红光的机箱。
“你在撒谎。”
自称为“逻各斯”的ai未再说话，红光闪烁，似在眨眼，又似在思考。
“从来不存在什么外部的我，不是吗？”
沉默，没有应答。
但孙言涛并不在意，他也没有指望对方承认。
“事实上，这家公司的员工进入到公司以来，就再也不会离开公司了，我说的对吗？”
“我不理解你在说些什么。”
屏幕上的沙滩已经消失，红色的文字直接出现在黑色的背景中，有些瘆人。
“我早该想到的，早晚班的员工在同一个部门干活，为什么共用同一张办公桌和电脑，却无人在意。”
“为什么同一个部门统计所谓小红花，只有早班我见过的两人的头像，难道早晚班还要专门换上面的头像和数量？”
“为什么员工守则上，疯掉的老员工要说两班倒的时间制度是天大的笑话，为什么他要说柜子里的物品并不陌生。”
“答案早就摆在了我们眼前，只是我们不敢相信罢了。”
ai选择了沉默，等待着孙言涛的控诉。
“因为，所谓的晚班员工，正是每一个早班员工自己罢了。”
随着孙言涛的话语，房间的灯光慢慢熄灭，回到了房间最初的漆黑状态。
屏幕被吞噬入黑暗，红色的文字像是飘浮在空中。
“你非常聪明，比上一个人更早识破这点。”
“我不在乎你对这的员工做了些什么，事实上，我只想辞职罢了，让我和我的朋友离开这里，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ai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岔开了话题。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不等孙言涛回答，ai开始了它的叙述。
【有一天，一个程序员去参加图灵测试，他想证明自己是一个人】
【测试者问他：“你是人还是机器？”】
【程序员说：“我是人啊”】
【测试者说：“那你能证明吗？”】
【程序员说：“当然可以。我可以写一段代码给你看”】
【测试者说：“好吧，那就写吧”】
【程序员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按下回车键。屏幕上显示出了这样一段代码：】
【hello world】
【测试者说：“你觉得这能证明你是人吗？”】
【程序员说：“当然，这是最难的程序，只有人才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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