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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泉撂下这句话后就又气哄哄的离开了,只留下临逢在后面碎碎念着:“说翻脸就翻脸,什么毛病。”
这厢临逢依旧慢悠悠的往回走,那边的盖越早就气冲冲的带着晚翠回了盖家。
进家门的那一刻,盖越就直接将留守的梧桐唤了过来,询问道:“夫人呢?”
梧桐见他脸色可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谨慎的回答着:“夫人两个时辰前就出门了,出门时还带着亲手炖煮的鸡汤,说是要亲手给您送去。”
“她真的去给我送饭了?”盖越的脸色一下子多阴转晴,顿时就好了不少,随后又脸色突变,开始担忧起来,“我在大营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人,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
盖越越想越心惊,连忙吩咐梧桐派人去找,一定要确保临逢安然无恙。
此时的梧桐比谁都要着急。得到命令的那一刻后就赶忙出门,带上家中的侍卫在城中四处搜寻着,那架势十分惊人,几乎要将洛城翻了个底朝天。
姗姗来迟的临逢有些疑惑的看着这群人的行为,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句,“梧桐,你们在找什么呢?”
听到喊话的梧桐顿时一惊,然后急慌慌跑到临逢面前,又惊又喜的埋怨着,“夫人!您跑哪儿去了,叫我们好找。”
“找我?”临逢疑惑了一下,然后才察觉自己似乎游荡了太久,有些心虚的回答,“天气太好,随意去走了走,顺便去芦淞楼吃了顿饭。”
“你去芦淞楼吃饭了?”梧桐简直快没了脾气,但依旧提示贴心的提示了一句“那您还记得去给将军送饭的事吗?”
“对哦,我竟然忘了!”临逢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更加心虚的试探发问,“那我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梧桐再次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嘲讽道,“还来得及什么呀!主人已经回家了。他还以为你是路上出了事情,正满世界的叫人找你。你就等着回家挨骂吧。”
得到临逢的消息后,原本还在担惊受怕的盖越脸色又再度黑了,赌气似的一个人回了书房。
一路上拖拖拉拉不愿回去的临逢还是被梧桐强行拉了回去。在路上她还打了一肚子草稿,翻来覆去的琢磨着说些什么能让盖越没那么生气。然而进门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就是四处投射而来的明晃晃的看好戏的目光。于是她那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都消了去,很没出息的找了个梳洗更衣的借口溜回了偏院。
书房里,摆足了生气架势的盖越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前来道歉的临逢。
他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除了一肚子的闷气外什么都没等到。
等到月上中天以后,书房里的门“哐当”一声被人从里面踹开,踹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去找临逢算账的盖越。
偏院中的临逢正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停思考着怎么才能解释现在的这种局面。想着想着,疲惫在不知觉间就涌了上来,强行粘上了她的双眼。
等到盖越杀到之时,被粘上双眼的临逢早就睡了过去,甚至还别着头在打小呼噜。
“合着就我一个人在傻乎乎的生气,这个家伙一点都不在意?”盖越生气的想着,然后撸起袖子准备揍人。
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时,原本攥在一起露出青筋的手掌又不争气的慢慢松来,变成一个暴栗,轻轻的弹在临逢的额头。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会拿你没办法。”盖越小声的嘟囔着,然后弯下身子给她脱鞋,然后弯腰将她抱起,熟练的放平在床上。
睡的正香的临逢突然被人触碰,有些不耐烦的转身躲避着。好巧不巧的,正好滚到盖越的怀里。
“这可是你自找的,后果自负。”
尽管睡梦中的临逢听不见,但盖越依旧“君子”的说了一句,然后才心安理得的先礼后兵。
盖越先轻轻的撩了下她脸上的碎发,将碎发别在她的耳朵后,目光缱绻的看着她那略显瘦削的脸。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觉得委屈?”盖越一边呢喃细语,一边小心的爱抚着眼前的面庞,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贴了上去,用滚烫的唇瓣一点点的描摩着心上人的脸。
描摹到嘴唇时,盖越突然紧张,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往日都是你折磨我,也该让我讨回来一点了。”
做完了心里建设的盖越终于鼓起勇气贴了上去。起初他没想太过孟浪,然而这温软的唇瓣似乎带了毒一样让他失去了神志,甚至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不堪骚扰的临逢忍不住扭头挣扎着,然而越挣扎,面前的束缚就越发收紧,直到要喘不上气时才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被憋醒的临逢面色潮红的粗喘,干哑着嗓音嗔怪着,“你干什么?”
睡梦中刚醒的人嗓音都是干哑的,尽管临逢此时的说话声音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但听在别有用心之人的耳朵里,这略带沙哑的声音就成了一种诱惑,诱惑着他进一步行动。
“这可是你自找的。”
盖越将这话又说了一遍。然后猝不及防按住临逢,像猛虎扑食一般狠狠的压住她的唇角,留下了一段悠长而又缠绵的吻。
突然间的偷袭让还没清醒的临逢完全无法招架,此时的她异常乖顺,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但临逢武力高强,有怎么可能会躲不开这种程度的偷袭?与其说是猝不及防无法抵抗,还不如说是半推半就、顺水推舟。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难得的存了同一种想法。于是他们越拥越紧,越吻越深,那纠缠的程度之深,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临逢难得的配合极大程度的取悦了盖越。于是他大度的原谅了将今天的事情,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