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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能脱啊,这哥们把头套一摘,那可不全露馅儿了么?于是,我连忙替他打起了圆场:“这哥们昨晚被老婆打了,鼻青脸肿的。男人好面子,还是别让他脱了吧。”
“脱!”陈雪二话不说,举起枪就对准了史强!
完了完了,这下是要提前剧终了!把我给吓得哟,赶忙闭着眼睛把头别到了一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啊”的一声,陈雪竟然昏倒在了地上!我把头转回来一看,好家伙,一个女保镖正拳打脚踢,和其他几个保镖干起来了!
哟呵,这唱的是哪出啊?只见这姐们一个右鞭腿,直接踢到一个ai保镖的下巴上,那哥们突然就白眼一翻,直挺挺地朝后倒了下去;接着又是一个左正蹬,直挺挺地踹到另一个保镖的裆部,那哥们直接成了斗鸡眼,捂着裆就倒了下去,痛苦地呻吟着。
一个保镖从身后冲了上去,想要对她来个偷袭,可没成想,那姐们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头都没回,伸出一个拳头往后一甩,就直挺挺地砸在了那个偷袭家伙的鼻梁上,看得我都不由得感到一酸,皱起了眉头。
剩下的两个保镖一见情势不对,连忙想要跑回大门里去找支援,却被那姐们一手一个拉住了后脖颈的衣领,硬生生拽了回来,再把他俩像对撞机一样面对面撞了三下。可怜那俩货,直接就两眼一翻,双双晕了过去。
精彩,太精彩了!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样子,简直比史强刚才那两枪精彩出了好几个数量级!我不由地一边摇头,一边拍手,一脸羡慕地看着那姐们。
见所有人都被收拾完了,姐们赶忙跑到史强面前,摘下他的头套,紧张地说道:“史队,您没事儿吧?让您受惊了!”
史强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这位姑娘,你谁啊?”
“我是常将军派来接应您的卧底,张冰冰啊!”
“卧底?张冰冰?”史强这下更懵圈儿了。
“对啊,”张冰冰着急地说道,“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啊!”
看样子,史强的cpu都快烧着了,扶着自己的额头努力镇定了一下情绪,随后看向我问道:“不是,她是张冰冰,那你是谁啊?”
我?我。。。这我该怎么说啊。。。搞了半天,原来我还不是那个接应他的卧底,我就纯粹是个看车子的小弟啊!
但要真是这样,那张冰冰不得冲过来把我脖子直接拧成卤鸭脖?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我。。。我也是常将军派来的卧底,我叫周淑怡。”于是,我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张冰冰从兜里掏出手机,摆弄了一阵,然后皱起眉头和史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警务系统里没有你,你到底是谁?”
张冰冰用她那犀利的大眼睛瞪着我,把我瞪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个警官证来!
眼看她开始不怀好意地步步逼近,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不要啊,我这还没什么出彩的表现呢,不能就这么被嘎了啊!
情急之下,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叩首求饶,都快把泥土给磕凹了!
“你这是干嘛?用脑门儿给自己刨坟呢啊?你就说你自己到底是谁不就完了?”估计史强没觉得我是坏人,便趁着张冰冰下手之前,指着我呵斥道。
我吓得更加加快了磕头的速度,都快把地心给磕穿了:“我真是警察,你们相信我!”
“我看你浑身上下哪儿都软,就是嘴最硬哈!”说着,张冰冰掏出手枪,开始装起消音器来。
算了,事到如今,都死到临头了,再嘴硬也没意义了。反正之前那么多次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怕多这一次了。于是,我索性站起身子,脱下了那套美羊羊的玩偶服,站到他们面前。
“我是造梦公司人类npc演员周淑怡,工号27149。”
此话一出,张冰冰是释然了,但史强就更懵圈了,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她是干嘛的?”良久,史强这才转过头去,迷茫地看着张冰冰。
“她和您一样,是真人,是公司派到梦里来增加梦境体验的。因为人类npc不会完全按照剧本走,所以可以给梦境增加更多的不确定性和可玩性,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张冰冰双手叉腰,耐心地解释道。
史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看着她问道:“那你呢?”
“我?”张冰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和地上这些人一样,都是ai,说白了就是一段代码罢了。”
嚯,这个ai还真有自知之明,不愧是常将军派过来当卧底的。我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脸真诚地看着史强。
“哦。”史强这才缓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正当我以为自己算是解释清楚了的时候,他突然又叉着腰看向我:“那不对啊,剧本里常将军就安排了一个卧底。既然张冰冰是ai,那她肯定就是安排的那个卧底咯。那你岂不是就跟eto是一伙儿的?”
说着,他立马拔出枪对着了我!哎呀我的妈呀,我都把身份给暴露了,你还要杀我,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我连忙哭丧着脸,又“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饶道:“我投诚!我投诚!为了人类的荣耀而战!”
看我这么诚惶诚恐的样子,史强这才收起了枪,哼了一声。
“谅你也不敢下黑枪。”张冰冰白了我一眼,跟着史强一起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嘿这个ai,倒还挺拽啊!要不是老娘打不过你,分分钟就给你写个bug出来,让你来个上下反转你信不信?
看着她的背影,我忍不住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可正在这时,她突然回过头来,吓得我赶紧用中止抠起了鼻屎,一个用力,都抠出了血来。
“活活血,活活血。”我一边笑着擦掉了鼻血,一边跟着他们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