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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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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太内心苦涩,轻拍着女儿的手,缓缓说道:“算了吧,别再折磨自己了,这事不怨你,只是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见了你,总会想起你大哥,你是爹娘的心头肉,你受苦我们心里也难受,倒不如好好过日子,日子还长,慢慢的就好了。”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哥哥已经走了,你再随着他去了,杨小四那天杀的一个人换我两个儿女,岂不是让杨家得意?”

“好好看病,日后不许再折腾自己的身子了,家里不缺钱,你养好身子才能替你哥哥孝敬我们。”

王月兰听着母亲近似和解的安慰不禁泪如雨下,这些年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抱着母亲嚎啕大哭。

薛阳回到家手脚麻利的做了饭,等着父亲回家,算算日子,还有两天,就不用来回跑了,到时可以在道观多学一会儿。

薛阳不喜欢夜里看书,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了近视眼,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有没有近视眼镜,万一近视了多麻烦,学医又不是急着科考,不必悬梁刺股挑灯夜读。

皮毛油光水滑的大黄被薛阳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大黄满足的直哼唧,这是它每天为数不多的享受。

薛宏一瘸一拐的靠近大门口,大黄哼哼唧唧的来迎接,看见主人受了伤,还没等薛宏开口叫,大黄就一溜烟儿窜进了厨房,叼着薛阳的裤腿往外扯。

薛阳疑惑的看了看大黄,见它焦急的转圈往外看,就跟着走了出去。

恰巧看见大门口的父亲,扶着门框。

薛宏吸着气笑骂道:“我说这狗东西见了我一声不吭跑家里来了,原来是叫人,真有灵性。”

薛阳连忙上前扶着,“您这是怎么了?伤着哪了?”

“方才过桥时脚一滑,扭了一下脚,可能是崴了。”薛宏嘶嘶吸着气,在薛阳的搀扶下进了堂屋。

慢慢坐稳,点了灯,薛阳忙脱了父亲的鞋,仔细查看,果然,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火急火燎的去屋里取了瓶药酒抹上,又贴了膏药,配合着腿上几个经络穴位揉按,尽量减轻些疼痛。

“在家歇着吧,崴脚这个事可大可小,往重了说以后都有后遗症影响走路,往轻了说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咱家虽说不富裕,也不至于要您忍着疼去干活,您的身子要紧,正好还剩两天,咱不去了。”薛阳一边说,一边按着腿。“等会儿我去生叔家里说一声,让他明天上工跟管事说一声。”

薛宏听着儿子絮絮叨叨像个小大人似的,不由嘿嘿一笑,“听你的,不去了,现在没那么疼了,你去弄吃的吧。”

见父亲神色轻松,薛阳放下了父亲的腿,洗了洗手去厨房盛饭。

把饭端上桌,让父亲先吃着,薛阳自己出了门,他要赶着时间去跟父亲一起上工的生叔家里说明原因,让他帮忙带个话。

村里人睡觉早,吃完晚饭就上床了,所以他得快一点,免得人家上了床再下来开门,心情不好。

好在薛阳来得快,生叔家刚吃完饭,“生叔在家吗?”

“在呢,门没栓。”一个男声传来。

薛阳推门进了院,王生正在院里泡脚,厨房里一个略有些削瘦的身影在收拾厨房。

“生叔,华叔。”薛阳跟两人打了招呼,厨房里男人也笑着应了一句。

“小阳这么晚过来是有啥事吗”王生一边擦脚一边问道。

“没啥事,就是我爹刚崴了脚,恐怕明天没法去上工了,先前他跟管事的说了这个月做完就不做了,现在可能得提前两天,麻烦您明天抽空跟管事说一声。”

“行,我知道了,回去跟你爹说好好养着,别乱动弹。”王生听着没啥事,便放慢了擦脚的动作,心里有点可惜媳妇儿准备的一盆热水,等小阳走了再放进去泡泡?

薛阳道了谢就离开了生叔家,生叔跟父亲是一块儿长大的发小,生叔喜欢男人,长大了娶了隔壁村的华叔,俩人挺恩爱的,对薛阳也颇为疼爱,跟自己家孩子似的不见外。

薛阳脚步匆匆的往家里赶,忽然前面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了门,薛阳止住脚步暗自看了看,是三伯薛东海家,方才出去的是谁?

难道是堂哥夜会小情人?薛阳心里好奇,悄悄跟了上去。

那身影躲躲闪闪,脚步极轻,若不是薛阳一早发现紧紧跟着,只怕要跟丢了。

最终,身影在一间屋子前停下,进了门。

薛阳在暗处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发现这是光棍刘的家,光棍刘原名薛阳也不清楚,反正大家都叫他光棍刘,是个老光棍,四十多了,没成家,成日喜欢在镇上跟一群泼皮无赖混在一起,手里时不时有个闲钱,就是吃了喝了,没人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他自己也不在乎,晃荡成了老光棍。

从三伯家出来的是谁?来光棍刘家干什么?

薛阳带着疑惑,悄悄靠近了屋子,光棍刘家的院墙早塌了,连个院门都没有,蹑手蹑脚走近屋子,就听见里面一阵不堪入目的声音。

停下了脚步,薛阳震惊的张大了嘴,难道是她?

三伯去镇上做工,隔三五天回家一趟,家里只有三伯母和明明哥,薛阳原本以为是堂哥夜会小情人,没想到是三伯母出来偷人!

偷人也就算了,居然偷这种货色!

薛阳记得见过光棍刘,四十多了一脸褶子,稀疏的胡须,瘦不拉几,猥琐不堪,一张嘴满口大黄牙。

自己的三伯,三十出头,正当壮年,胸肌股二头肌鼓鼓囊囊的,一身腱子肉,壮的能打死一头牛,样貌虽说不是少年般的俊俏,却也是浓眉大眼,男人味儿十足。

三伯母到底有多想不开,舍了三伯,来偷这种人?

薛阳对三伯母的审美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尽管他对女人出轨这事儿不算太在意,但差距也太大了!

难道三伯母恋老恋丑?

还是三伯绣花枕头?

一时间薛阳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念头,最终一声闷哼,然后粗重的喘气声,把薛阳拉回了现实。

“大不大,爽吗?比你男人怎么样?”一个猥琐的男声低声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