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直接强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所以说孟婉清的喊叫是因为见到了那置于观内空地的脑袋?那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脑袋放在了空地上面而且你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呢?”
林紫月望着身前过度平静且双眸清明毫无波动的少年,如果说一开始身前少年给自己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气质与冷静那么此刻这种冷静便是极为恐怖的存在;墨炎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缓缓将手伸出,修长宛若女子的手指处还残留着些许淡黄之物未曾全部清洗干净;见状林紫月当即让谭方找来化验人员采集些许样本,随后便抓住其手腕让谭方和工作人员轻嗅墨炎手上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点燃入睡的檀香但是又不太一样。”
“是观里的供香吧?意思就是你一大早便起身给某人上香?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看见这种场景还要回去刻意让孟婉清亲眼见到呢?”
“我并没有刻意,只是话未说完孟姑娘便直接推门而出非要亲眼看看罢了;我早晨是先往后山的山泉之中净了手然后才去上的香,您可以派人前去查看。”
墨炎并没有着急撇清自己和此刻道观内脑袋的关系,只是李恭未亡反倒昏厥送往了医院让墨炎心中更为好奇且知道这次自金陵牵扯而来的事情陆无名肯定知道些许内幕没有告诉自己。
一番询问后谭方便直接找邕城内高层暂借些许帮手再度前往道观调查,他们这次刻意寻着墨炎所说果真在前往后山的小道之上发现了其早间路过时留下的脚印;又于观内无名灵位之前找到了燃尽的供香,采集下来香灰和脚印的泥土后谭方又命人收集了些许山泉带回去一起交给科室化验,只是找寻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其余的躯体倒是令谭方有些不解;随后便接到林紫月的电话带人返回了局子里面。
“这道题你不一定要以这种方式辩论可以直接就原文相对而谈即可,只是你逻辑性、思维能力很强;选择文科倒是有些可惜了。”
一回到谭方便见林紫月在指导墨炎复习试题,尚未多说林紫月便将一份检验的报告递给了谭方;其接手后额头略微冒出冷汗而双目亦是微睁有些不敢相信。
“见…见鬼了!那韦田明昨日才被我们给抓了回来,所有人都看着他活蹦乱跳的还剧烈反抗着呢!而且昨晚还打伤工作人员抢了东西给逃跑了…”
没有理会谭方的惊讶,林紫月让墨炎收拾东西便送其来到了门口处;而孟婉清则是早就在车里等候多时了,见到墨炎出来赶紧上前查看并询问其有没有受委屈;林紫月见状便直接返回了局里召集众人分析死者韦田明的其余躯体此刻藏在何处。
“这个冷漠的女人!墨小道长你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上车吧!陆无名那个死胖子准备好地方没有?赶紧去见见他吧,顺便找个地方歇息歇息。”
见墨炎第一次面露些许疲惫之意孟婉清只能赶紧上车带着墨炎前往陆无名提前安排好的邕城饭店,车上孟婉清还是有些忍不住向闭目养神的墨炎发问。
“小墨道长,咱们昨晚是不是说好的我想问什么都可以啊?那我是不是…”
“并不是,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只是孟姑娘想知道的难道陆无名没有透露些许给姑娘知道吗?”
闻言墨炎甚至没有睁眼当即便拒绝了孟婉清所请,此刻墨炎甚至感觉身处某种旋涡之中而且身侧的孟婉清也给他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墨炎有些新奇但更多的是不愿过多接触,本以为孟婉清能知其中多少所以墨炎希望能够从中找寻羊城孟家些许线索;现在看来反倒是孟婉清被某些有心之人派往自己身边打听自己和张淼生前的线索。
“不是…这跟昨晚咱俩睡前说好的不一样啊!明明是你说的只要我安静到今天早上八点之后就可以问你的。”
“喔!那是另外的价钱,只可惜我现在未成年不能接这项委托;而且负责人现在应该是陆无名,孟姑娘应当找陆无名询问才是;我这边说了是没有规则效应的。”
“…那你早上说的那些是不是单从我的面相看出来的啊?”
“推出来的,哪有那么多看相准确的说法;你身为羊城孟家之人却只身前来邕城还数次游走郊外来到道观借找寻陆无名的缘由与我接触,调查和了解我可以通过陆无名的帮助;但是你身处邕城这么久孟家完全没有人来找你,这就足够说明你跟家里面的关系问题了;只是你过分信任陆无名和被其利用让我有些好奇所以昨晚才想试探所以留你在观内,只可惜你好像真的什么的不知道。”
墨炎对于孟婉清的行为已经基本确定就是陆无名这个死胖子搞得鬼,只是孟婉清这么信任陆无名以及陆无名倾力帮助孟婉清的行为墨炎需要陆家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少爷!你可算出来了!早知道昨晚你要遭这罪我老早就把你给接出来了,那道观现在是真的不能够居住了…”
“…你要是没有提早知道昨晚还会教唆孟姑娘前去道观与我相见吗?金陵的事情想必你有详细的资料吧?拿出来吧。”
墨炎直接无视陆无名绕开后坐到位置上便开始进食,见状陆无名也只能向孟婉清露出苦笑随后就将准备好的资料转手翻出在手中慢慢推至墨炎身前;而一旁未曾有惊讶神色的孟婉清也随着资料落入墨炎的眼中。
“当年老头归来后亲自向我证明了这世间诡异皆为幻想后严令禁止我再接触道、佛两家之事,你陆无名后来接手道观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现在道观出了事难道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墨炎并未抬首而是扒拉两口之后向着陆无名发问,因为他在见面之时便看见了其眼皮之上眉毛之下以及鼻尖处突生一细小皮下之物;陆无名中年之态中庭饱满而两边圆润为常福之相,如今道观染红定会映射其面容之上而鼻头尖端主管财帛眼皮之上眉毛之下善理田宅;加上现在的这种情况道观很有可能还不止是遭遇这一件事情。
“这能咋办?我陆无名当年不过是家族中一个碌碌无为的透明之人,要不是遇见了张淼仙师现在也坐不上这家主之位;当年金陵回来后也是我让家师入住这道观之中不再理会这世俗之事…”
“金陵的三颗脑袋都在就是躯体找不见了,而且所有的目击者都直言其前一日还和正常人一样第二天就离奇的垂吊在小区门口之上且经过官方专业人士判断其逝世时间足有一年以上…三年前老头归来后便将所有的诡异之事完全破解了…话说,死胖子你跟孟姑娘什么关系?”
墨炎话锋一转不仅是孟婉清当场愣神就连一旁有些期待的陆无名也直接无语,和墨炎相对许久后才缓缓道:
“你不是要考金陵大学吗?这丫头就是金陵大学在读的大二学生,她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啊?”
“不清楚!这种事情你陆无名多半是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你好好生意人不做你掺和到这种有关性命的案件之中;莫不是你陆家百年的气运不要了?还有…算了,你还是赶紧给人家孟家把人送回去!当年老头既然拒绝了那么现在就算过去了。”
“意思就是你墨炎不打算接这一单生意了,对吗?”
“废话!首先我只是一个备考的学生而已,并不是观内道士更不是负责破案的工作人员!其次这姑娘我不知道是不是你陆无名忽悠人家来的邕城,但是很不幸你把人家牵扯了进来!尽快把她送回孟家!最后,那林紫月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观内的手法、行为跟之前三个看似相同实际上很多细节完全不一样!而且你陆无名没事真的少去那些小宝贝的住所,家有娇妻你还不满足吗?”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我现在就给你找一个靠近大考附近的房子让你暂时住下来行不行?”
听到墨炎抖落自己的那点私生活出来陆无名也是有些害怕这小子再说把自己底裤都掏干净了,这男人就可能没有点兴趣上的爱好不是?
一旁的孟婉清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清楚了两件事,那就是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立即返回羊城而不是再继续跟着陆无名瞎搞;但是陆无名只字不提将自己送回去肯定是有把握劝说自己留下,倒是身前的墨炎此刻的言语让自己极为意外;陆无名设的局墨炎干脆直言自己不是这一道的人做不了这事。
“就是这里了!对面就是你大考的考场了,这里虽然靠近学校但是平常往来的车辆有前面两栋替你挡着;也不算太吵!最重要的是中间开的道刚好对着这个窗户采光非常好而且不会影响你观察四周。”
然而闻着房内淡淡香气的墨炎直接脸色一沉向着络绎不绝的陆无名快步而至,感受到不太对劲的陆无名不知如何行走间竟绕到了门口附近;双目微收的墨炎则是静静注视许久后方才询问陆无名。
“你真的确定是这里吗?你不要告诉我这里之前住的是…”
“诶!不是!你墨炎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德行了?你年少随老道夜闯乱葬之地都未曾害怕,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有没有人追她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就忍心你未来…”
“现在!立刻!滚!”
“好嘞~少爷有什么不满意尽可打电话告诉老奴,老奴先行告退~那个订单咱家帮你退了哈~”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些小事不用我提醒你自己就能推出来,老头也不会想要看到你以身替我而行。”
“你自己也说了,你不算道中人无心过问这些琐事;虽说我陆无名不配做仙师的弟子但是受恩总要思报吧?”
对此墨炎无话可说随后便拿出试题继续复习,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张淼嘱咐的人生大事而不是掺和进这些无关紧要之中;且其仔细观察后陆无名鼻梁高挺毫无塌陷之相,知其受田宅之祸但无性命之忧后便不再理会。
陆无名对于此刻除张淼嘱咐外对任何事情都极为冷漠且过分冷静的墨炎亦是非常无奈,只是张淼当时迫于压力只得亲自破除墨炎对道法的亲和;天人五术也只传授了其趋吉避凶的相之一术,只是缺少精气合一相助墨炎随着大考的临近压力渐长;看漏以及出现错误的次数愈发增长,陆无名不能眼睁睁看着张淼唯一的根毁在自己手中。
对于陆无名的举动墨炎心中明白其不想张淼的传承断掉,但是自己已经无法亲和道法之事且相术的本领愈发靠近年岁出现错误的次数比前两年加起来还要多;胸口的金块也完全转变成了鲜红。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只希望仙师能留下些许手段给这小子,而不是真的完全将后路堵死。”
将嘴角处的香烟掐灭后陆无名愣了愣手指一转便使其消失在手中,随后所以烟味随其离去而尽数消散;晚间有些犹豫的孟婉清还是回到了之前陆无名替自己找寻的住所。
“小墨道长?你真的要在这里住到大考的时候啊?没想到陆无名真的把你安排到了这里。”
墨炎没有理会开门后略微惊讶的孟婉清,而是继续将手中试题完成后方才缓缓抬首与归来的她对视;心中仔细回想两人数次相见以及于道观内过夜皆因为自己判断失误后墨炎清明的双眸中缓缓再度覆盖些许炎黄直视关门后有些拘束的孟婉清。
只是墨炎不论如何观看都只能得到早间自己所望的结果,随后其微闭双目深吸不再思虑两人之间的事情。
“孟姑娘既叫我道长,那么为何我的建议姑娘从来都是不予理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