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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雨怀抱双手，心平气和的说道，“这么危险？那的确不能下去。”
十二焦急的吼了一嗓子，“主子有可能在下面。”
话音刚落，柳森的身影如一阵风般在大家眼前刮过，又刮下悬崖去了。
顾念雨摇摇头，“真虎。”
心里又替上官九幽高兴。
虽然穷，但培养的属下没得说，各个忠心耿耿。
“其他人等等。”
既然柳森去探路了，那就等他带回消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十二跪下，其他人纷纷效仿，齐声道，“求主子准许我等下崖，我等不怕死。”
“我知道，你们不怕。”顾念雨走至十二身边，一脚将人踹倒。
“可上官九幽找到了吗？你们都死了，谁去找他？”
众人陷入沉默。
十二重新跪好，出声认错，“属下考虑不周，求主子责罚。”
“十二，他们不了解我，你还不知道吗？我讨厌什么？”
十二噌的一下原地跳起。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纷纷起身。
十八把十二拉到一旁，“王妃讨厌跪，你跟着添什么乱？”
“我知道，但担心主子，难道你不担心？”
“难道王妃不担心？”十八压低声音，“王妃整夜未眠，一直在自言自语，声音虽小但我听见多次提到主子。”
“阁主上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大家立马凑过去。
柳森狼狈不堪，脚步不稳，面色寡白，举剑砍向自己的胳膊。
十二一把拽住，“疯了？”
柳森的眼前已出现重影，意识开始模糊，舌头不听使唤，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话。
但大家只听清了三个字：巨、毒、死。
柳森朝后仰去，十八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他中毒了。”顾念雨拿出一颗酉元丹让十八喂他吃下。
见他不咽，大家急得不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找个棍子捅下去。”
“要我说喂点水，融化后就能自己流下去。”
“要不，找人帮忙喂，用舌头顶下去。”
……
越说越离谱。
顾念雨厉喝一声，“安静，都别吵。”
眼底闪过一抹黝黑，大声道，“柳森，咽。”
柳森的喉结动了，大家高兴不已。
柳云，“主子，他怎么就听你的话啊？”
顾念雨，“嗯，因为他怕我。”
就这样子，谁问都是。
说话的功夫，柳森的面色已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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