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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总管。”楼犇还是应答着总管。
总管再次喝了口茶,然后在茶杯的掩盖下扫视了一圈堂内的人的神情,发现这楼犇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似乎牵挂着自己的妻儿,这楼垚则是平常些,看到何昭君这的时候,发现何昭君也是寻常模样,没有什么情绪流露出来。
喝完茶后,总管就起身了,然后开口道:
“今日圣上交代我的事情我也就办完了,这字也送过来了,补品也送过来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刚刚大家在厅堂内喝茶的时候,门外就已经开始有陆陆续续的人托着托盘,装着补品进来了,放在院子内。
这一下也放下了不少的补品了。
总管将字给了楼犇后,自己便离开了。
待楼犇楼垚送总管出门后,何昭君已经在王延姬的院子内等着楼犇和楼垚回来了。
楼犇回来后,坐下来,然后开口对着何昭君说:
“延姬今日只是碰上了一个受惊吓的马车,才导致的大出血。”
“嗯?”楼垚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更别说何昭君了。
楼犇又继续开口说道:
“只是今日延姬摘下了那护甲,在路上走的时候,碰到了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撞在了肚子上,然后才造成现在这局面。”
“姒妇可还有说什么?”
何昭君又追问道。
“她还说知道是楼太傅的手笔。”楼犇回答道。
“怎么?”
“延姬说,后面有一次遇见老媪的时候,发现老媪有些疯癫了,抓着她问,为何都已经帮楼家去探听王延姬怀孕的事情了,楼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子都在儿媳的肚子里面成形了,还是没能顺利生产,楼家人好恶毒。”
“当时延姬只是觉得楼太傅是想着知道是不是怀孕了,或者说真的是存了害她腹中孩儿的事情,但是根本没想到这会和护甲的事情联系上啊。”
“后来有一次,延姬出门去采购东西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抱着娃娃的产婆在闲聊着,她没凑前去听,但是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就是说什么穿的衣服,不能好紧,然后她自己那个时候就是害喜最严重的时候,所以她自己把事情和护甲联系到一起了。”
“那然后呢?”何昭君继续追问着。
“再然后就是延姬那段时间好像魔怔了一般,日日吃什么就吐什么,然后就是一心想着要把护甲卸下来。”
“后面就想着摘下来一下无碍?所以今天就摘下来了?”何昭君问道。
”本来今日延姬是想着直接卸下来,不带着出门的,但是侍女还是按照习惯给延姬穿戴衣服,里面就穿了护甲了,等到延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穿在里面了,后面延姬觉得心里不悦,就呵斥了侍女,只是这护甲要脱下来的话,又有些麻烦,所以延姬就随意的松了一点,想着就干脆松一点点来试试看,没成想,这受惊的马车就来了。旁边还有人想掳走延姬,只是被保护了下来,想掳走延姬的人看没成功,于是用钩子勾着延姬的衣带,护甲也松动了很多。”
“那个时候延姬感受到了护甲的松动,但是心里也觉得很不安了,于是用手护着护甲别让护甲掉下来,但是延姬自己还是被撞了一下肚子。当时护甲在身上的时候感觉,延姬感觉到明显腹中胎儿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但是后面在回府的路上,有人拿走了护甲,延姬就感觉到腹中胎儿的生命在流失一般,自己也好像感觉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一般,她努力想寻找护甲的时候发现根本找不到,知道刚刚昭君进了屋子内,把护甲重新盖在肚子上后,延姬说才感觉到了那种被保护的感觉,而且能清晰的感受到腹中胎儿的活力也在慢慢恢复。”
楼犇说完这些后,看向了何昭君,开口说道:
”昭君,真的很感谢你,同时也要替延姬对你说声抱歉。”
“婿伯莫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现在抓住外敌才是最主要的。”
何昭君回话道。
“外敌便是那楼太傅了,就是这内,咱们还是有些忧的。”此时开口的楼垚。
楼垚说完这话后,继续说道:
“咱们要从厨房开始查,食材肯定有人做了手脚才能让阿嫂害喜如此严重,然后就是那日出门时的那些随行人员,谁拿走了护甲,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都是需要咱们去做的,还有太傅府上,咱们都要开始清算了。”
“你家阿垚有点长进了!”李昭君又对着何昭君一顿嘲讽了。
“那可不,这可是要为国效力的人呢!”对于李昭君的夸奖,何昭君也是照单全收的接下来了。
“华画师来了。”
正说着这话,外面通传的人来了。
“那就叫华画师进来吧。”
此时的李昭君在何昭君的脑海里面异常兴奋,因为她十分的期待着华画师的到来,但是一旁的蛋蛋却是十分的不乐意了。
华画师来的时候,还是一袭白衫,随风轻飘,仙气十足的走来,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被脚下的一个石头嗝了一下脚,然后没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一幕落在李昭君眼里,脸上的笑还没收住,就已经皱眉了,心里对华画师的这个举动有些减分了。
待华画师走进来后,轻轻对着厅堂内的这些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许久未见,华画师还是如此气宇非凡啊,就是不知这往后是谁家姑娘能降得住华画师了。”
楼垚不知怎么突然对着华画师说出这句话来,可能是因为华画师的穿着让楼垚觉得有些不适了,也可能是觉得这华画师是个男的,整天这样有些损害男性的名声,所以没忍住的说出来了。
“这人家短短七十载,年少十载,老弱十载,只剩五十载,还要除去黑夜,还有二十五载,还有吃饭沐浴就寝需要消磨时间,留给自己的时间本就不多,若是还留在一人身上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生命?”
华画师轻描淡写的回复着楼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