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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林凡的目光太锐利，还是因为盯得时间太久，高启强发现了观察他的林凡。
“叮，恭喜宿主触发神级选择系统”
［选项一：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大大方方上去认识一下，奖励：宗师级技能自选三个！］
［选项二：这个时候的卖鱼佬没什么好认识的，转身离去，奖励：经济类礼盒自选三个！］
“选择一，暂时不缺钱。”林凡想也没想就选择了选项一。
“恭喜宿主选择选项一，宗师级技能自选三个，是否进行选择？”
“我这不方便领取啊，这人来人往的。”林凡心里吐槽系统。
“宿主是否设置，奖励经过确认再进行发放，否则系统暂存！”
“设置，以后我确认领取，再给我发放！”
林凡满意了，看来系统还有很多未知要靠自己发掘嘛。
林凡走到高启强身边，下意识的对着高启强使用了忠诚之眼。
“叮，系统检测目标当前对宿主忠诚值为零，更多数据请升级忠诚之眼。”
林凡这时从系统提示里得出两个结论：一个就是忠诚之眼只能检测忠诚度，另一个就是忠诚之眼还能升级，估计升级后就可以展现更多数据了。
“先生，您看着我的鱼摊很久了，有什么指教吗？”高启强主动出声打破尴尬。
虽然面前这个人盯着自己好久了，但从他的穿着打扮看他是个有钱人，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图。
做小商贩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劲，客人有没有消费能力和消费欲望需要你能一眼看出，这样才能省时省力。
林凡回过神来，笑着说道：“你好啊，我叫林凡，我就是闲来无事，四处逛逛，看你杀鱼蛮熟练的嘛？干这行多少年了啊？”
所谓交浅言深，林凡虽然现实里刚刚见到高启强，但是他在剧里已经深刻了解过高启强了。
所以林凡觉得好像跟高启强还成为了熟人，想跟高启强唠唠家常。
“我啊，老板叫我高启强就行，我13岁就开始卖鱼了，到现在卖鱼都卖了十年了。”
高启强这时候还是个软性子，也没有朋友，有人愿意跟他聊天，他也没有抗拒。
“十年了啊，确实挺久了”，林凡也不由感慨。
高启强的黑化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生活一步一步的压垮了他，改变了他。
平时的卑躬屈膝，察言观色都是生活所迫。
尊严和现实对高启强来说是矛盾的两件事。
从内心来说，他渴望得到尊重，这样他的尊严才能保存。
可从现实来说，他一个卖鱼佬，不能要求那么多。
管理市场的唐小龙唐小虎兄弟虽然一直强哥强哥叫着，但其实心底根本看不起他。
他也只能讨好，卫生费，管理费，还有好处费，他都咬牙忍了。
弟弟妹妹上学都要靠他的鱼摊供养，所以他只能强颜欢笑，卑躬屈膝。
林凡对高启强还是比较欣赏的，“有没有想过，哪天鱼摊不做了，跟着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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