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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觉得这个人，很讨厌正式的东西，那这个人要不然就是正式到了极点，要不就是自由到了极点。”
秦栩说完，甄祥就疯狂的开始翻动着文件。
听着纸张哗啦啦的声响，秦栩就是一愣，“师傅，你这是……”
“之前我们也对受害者进行了分类，发现他们年龄或者所处的身份阶层，职业，甚至是女性朋友，没有一个是重合的，除了领带。但是你这样说的话，那么可以这样想想，是场合，是他们做的事情激起了凶手的仇恨，她总要有个挑选猎物的场所。”
甄祥激动的对照所有文件里面的口供，然后秦栩就在一边列了出来。
然后他们看着庞杂的排列。
这八个人的确因为工作的原因，或多或少的去过一个地方，一个常年开办会议的酒店。
新海市最豪华的酒店，明珠酒店。
但是接下来的查询，让甄祥和秦栩几乎陷入了崩溃。
酒店的工作人员，还有办理展会的人员，加起来几乎就是上千人。
他们参加各种活动，再把与会人员算进去的，差不多又要翻倍。
在这个里面，要找到一个男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就只能根据最近的案子里面显露出来的线索，一样样的筛选。
根据酒保的目击，起码杀死张建的人，体现出来的数据。
体格矮小，年龄不大，身材匀称。
所以起码四十岁以上的就已经被剔除掉。
再剔除的是未婚单身，家里亲戚没有小孩的人士，因为徐泾的确在那个碎片上提取到了一枚小小的指纹。
这样人数就已经压缩到了差不多近百人。
而这里面，跟最后的死亡地点有过接触的人就更少了。
嫌疑人已经缩减到了五个。
秦栩觉得，其中那个瘦小而且有孩子的单身父亲，非常有凶手的面相。
而甄祥却不觉得。
“师傅，人家明明都说过了，跟张建厮混的人就是个男人，怎么你还……”
“你说，在那个暗淡的小巷子里面，老人家会不会看错？”甄祥提出了问句，“酒吧里面也是常年暗淡，酒保会不会认错？最重要的一点，男人真的会在自己的衣兜里揣上一个玩具吗？”
这并不是刻板的观念，而是社会的框架就已经要求了这一点。
男人不太应该跟孩子扯上关系。
而且其中有一个人女人……
秦栩至今都能想起来，长发微卷，带着淡淡的百合香气，站在那里一幅局促不安的样子。
温柔而娇弱的人，总是能得到别人更多的怜爱。
对每个人都进行了调查，只是调查最近的那个案子的行踪。
很快就问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姓名。”
“陶妮。”
“年龄。”
“二十九岁。”
“职业。”
“明珠大酒店客户经理。”
“有孩子的话，多大了？”
“今年三岁。”
“老公呢？”
“出差去了。”
密密麻麻的一堆问题之后，秦栩把文件交给了甄祥，他看着那个女人，不断的站起来坐下，“师傅，这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把人放了啊，都是有家有口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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