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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也舒了一口气。
“那，阿爷。上个月你让我们过来，是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么？”
“你们先说说，之前是怎么来到了这里，又怎么跟那东西交手的经过先说说吧！”
老者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
我也不敢追问，便一五一十的把怎么到的虎跳峡寻找李宏瑞的失魂，到发现灵气的变化，从而顺水推舟进入深谷。又是怎么发现石洞，怎么和伽尕斗的经过大致说了出来。
老者听完后，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你是鹳家的后生？”末了开口问道。
“嗯！”
“你今年多大了？”老者又问了一句。
“十四岁了。”
“哼，年纪不大，本事不济。胆子倒是不小！哪个老鬼带出来的？”
听罢，老者冷哼了一声，又接着往烟枪里装烟叶，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一时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呆立在了原地！
“问你话呢？哪个老鬼带的！”
老者的语气提高了两分，似乎对我的沉默很是不满。
当下便硬着头皮，把阿爷的名字说了出来。
老者放下手中的烟枪，一脸诧异的抬头看向了我，紧接着突然变了脸色，气愤的说道！
“乌老头怎么可能带出你这么没用的徒弟，你但凡学有他两层工夫，也不会是这样。况且你这个年纪，怎么会修为这么浅？还让一个伽尕打的半死不活的？”
我被说的无言以对，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臊的脸红到了耳根。只得把我在寨中这十多年的事，和出来这一年来接触的事情又大致说了一遍！
老者听罢，摆摆手让我坐下。语气明显的柔和了不少！
既然你是乌老头的孙儿，来到这，也是造化。等此间事了，你就跟我走吧！
我一时没明白让我跟他走是什么意思，也没多问。当下唯一感兴趣的事他那“当下的事”是个什么事。
最终还是怯怯的问了出来！
“散灵！”
“啊～”
原来传说中每到聚灵池承载不起灵气时，会有高人散灵的事是真的。
尽管惊愕，但也忍住了不开口，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一旁的秦朗似乎有些拘谨，我们的对话他一声不吭。看到我的反应后，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对他使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打岔。
老者把烟点上，吞吐了一口后接着说。
“这地方叫聚灵池，是不可多得的灵气聚集处。五百年前，巫岭宗的一个宗主路过这里的时候，跟其他四脉首座以净灵巫阵，把聚灵池蕴藏的灵气分割成块，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把灵气散干净。
之后为防止有人误闯，便布下了困灵结界。所以，五百年来，除了巫岭宗的弟子在自身脉力开启时，能跟结界呼应而发现外，其他人对此处的状况无法知晓。但怕会有意外，每隔十年，五脉都会派人来视看。也是凑巧，那天我赶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落花洞中有异，查看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在里面。要不是你手中紧握着法器司刀，我也懒得管你这不知死活的后生。”
听到这，似乎困扰在我心里的问题有了个答案。
只是还是理解不了，胡乐跟我说过。从山上下来的人，都会在吉嗽城历练。前面应该不止两个三个的师兄来过，为什么就一直没发现这里。反而让我给碰上了呢？
不管怎么说，巧合也好，运气也罢。也算有个解释吧。当下也不再纠结于此！
“那，阿爷。你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散灵的事么？”
老者又抽了口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