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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包含了她告诉爹要退婚,结果被狠狠打骂的经过艺术加工的情节,真不真实不知道,反正看过的系统表示自己都要被这份深情感动哭了。
而小狐狸临时代笔的那一部分,则是孟鲤鲤确定云景身份后的灵机一动。
她告诉云瑜,她向云景说明一切,而云景不愧是云瑜赞不绝口的翩翩君子,君子有成人之美,他愿意主动退出,成全两人。
并且,他知晓退婚不易,愿意陪孟鲤鲤在大庭广众下演一出戏,好在成功退婚的同时,不让叶洲责怪女儿。
孟鲤鲤清楚,云瑜虽十分崇拜云景,但话里话外总透露出一股与这位亲生兄弟的距离感,再加上小狐狸的精准把控,云瑜绝不会将她的计划暴露给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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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云初寒清了清嗓子,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等待着聆听他的发言。
云初寒缓缓开口,众所周知,文雅人是不会上来就开门见山表示“他们两个要结婚了”,而是先引经据典,用些成语,铺垫一番,从两家从前的交情慢慢到今日的大喜事。
话还没到那一步,但听着铺垫,众人就明白了究竟会发生什么,交头接耳,刻意地说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类的话。
他们其中不乏在背后偷偷嘲笑叶家失势的人,不过自今日起嘛……恐怕下次谈起叶青鲤要放尊重点了。
叶洲挺直胸膛,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很是神气。
正在此时,孟鲤鲤突然拍案而起,大喊道:“我不嫁!”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少女身上,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识好歹!与云景成亲是你叶青鲤占了天大的便宜,拒绝?真是脑子出问题了!
“哦?”云初寒识趣地闭上嘴。
他斜眸状似惊讶地瞥叶洲一眼,眉头微皱,为难道:“这……”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洲面露愠色,手暴青筋,被云初寒无辜好奇的模样一激,脸上更是彻底挂不住。
碍于大厅里的观众,他强压着怒火,厉声警告道:“青鲤,你在胡说什么?”
少女倔强地仰着修长的脖颈,眼中泛着泪光,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在搞什么鬼?
云景饶有兴味,若不是他有足够的定力,面对此情此景,恐怕会直接笑出声来。
不过嘛,作为被退婚的当事人,他知晓在座的不少人都明里暗里盯着他,想瞧他的反应看热闹。
于是他偏过头,举起茶杯装作饮茶,毕竟要在这等有趣的场景里保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悲伤还是有点困难的。
他万万没想到,孟鲤鲤等的就是这一刻。
孟鲤鲤忽然间出手,她抓起茶杯狠狠向云景掷去,快如闪电,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发暗器。
云景修为高,反应快,本能抬手挡开了第一个,却没想到孟鲤鲤双管齐下,还抢了身边人的茶杯。
第二个,他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地砸在额头上,茶水自他面庞上流下。
伤害对他而言忽略不计,侮辱性极强,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的程度。
他面色阴沉,不可置信地看向孟鲤鲤。
云瑜嘴唇微张,也被突如其来的两个杯子吓了一跳,不过他想起这可能是大哥和少女计划中的一部分,又很快安下心来。
他们演技真好呢!少年十分乐观。
不待云景发难,孟鲤鲤抢先呵斥道:“原来那个人是你!你做了那样的事,你……滚!”
少女声音颤抖,泪如雨下,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云景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茶水,冰冷地盯着她,语调毫无起伏,反问道:“哪种事?”
若是在说艳骨罗刹,也未免太后知后觉和自信了。
孟鲤鲤掩面,悲戚不已:“贱人!你还敢问!”
说罢,她拔腿就跑,直接从大厅里冲了出去。
哪种事?那种事?
围观着戏剧场面的众人好奇心都被勾到了最高点,听叶青鲤的语气,怎么像云景对不起她?
他们一个个抓心挠肝,恨不得立刻知道真相,莫非完美的云景公子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云景低着头,沉默不语,思索片刻后,他抬头朗声道:“让各位见笑了,我与青鲤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会向她解释清楚。”
说着,他起身追了出去。
见状,叶洲猛然站起身,竟然也是想跟出去。
尴尬氛围中,云瑜咽了咽口水,既然他们两人为了退婚如此卖力地演戏,那他是不是也该出一份力呢?
他咳嗽一声,认真对叶洲道:“大哥和青鲤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有些事不可强求。”
“说得有理。”云初寒看热闹不嫌事大,拉住叶洲。
众人醍醐灌顶,连云初寒和云瑜都这么说了,看来那两人之间真有些事啊!
一个胆大的修士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对身旁人说道:“我去如厕。”
如厕所就在叶青鲤和云景旁边的那种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