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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被指使的鱼妇
鱼妇听到徐天羽的话后，抬起了头，又睁开了那只大眼睛。
它望着徐天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徐天羽首先问道：“是你强迫鲛人写的信吗？”
鱼妇已经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它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不是我强迫的，是别的人强迫的，只是让我来代替那个鲛人见面。”
“别的人？是什么人？”赵雨竹接着问道。
“我也不认识，但他们都是修炼有成之人，擅使灵气。为首的那个，应该是个修道之人，他们都喊作什么……云白道长？”
“云白道长？哪里来的道长？从没听说过。”韩瑾兰把手指放到嘴边，做思考状。
“我师父那一辈才是云字辈啊，云字辈除了君清观的道士还有哪些道士在用啊，而且这个辈分，在君清观的，年龄最小的也快八十了吧？”徐天羽不解地跟赵雨竹说道。
“那他们有说，让你代替鲛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赵雨竹随后问道。
“他们没有具体说，只是告诉我，到这里来与人见面。然后，告诉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他要找的女人在我们手里。”鱼妇指着地上躺的古云戈，说道。
“然后呢？”徐天羽问道。
“然后，让他留下联系方式，之后他们会与他联系。联系方式则由我再拿给那些修炼之人。”
“你也认识古云戈？”
“他们让我看了照片，我记住了相貌。至于他是干什么的，叫什么，我一概不知啊！”
“既然只是让你留人一个联系方式，你刚才要伤人是什么意思？”韩瑾兰生气地问道。
“对不起，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来之前，他们只跟我说了这一个人。至于其他人，我也不知道会来啊。更不要说还有你们这三位灵力高强的爷爷奶奶啊！”
“谁是你奶奶啊！本姑娘还年轻着呢！”
“你倒是挺实诚，还挺会奉承人。哈哈……”徐天羽忍俊不禁，说道。
“都怪我，一时起了歹念。只想着，吸完吃完之后，再把事办完，回去一交差，重回大海，什么事都没有！都怪我，都怪我！”
说着，这鱼妇还假装要拿没中箭的手，来打自己的脸。
“行了。你堂堂一个鱼妇，为什么要听他们这些人的话呢？”赵雨竹问道。
“说来惭愧，我是不敢从东珠市上岸的。但之前，我在东珠市南边的一个卫星城外的海滩上岸了，那里也是我经常上岸的地方。”
“本来也是有一些歹念，但是那地方晚上不见人，白天我也不敢。所以，一直没有伤过人。”
“但有一次上岸，我发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云白道长。我本来想着要动手，结果他先出手了，而且灵力很强，法术也很高深。我不敌他，就被抓住了！”
“但我发誓，别说吃人了，我都没有伤过人。只是有听其他同类说过，吸人精血吃人肉，可以增强体魄和灵力，我才有此歹念的啊！”
“各位大人明鉴啊！”
“既然你被抓住之后，又被放出来了，那为什么你不重归于海，还要帮那些人做坏事？”赵雨竹问道。
“我也想跑啊，可是不行。我被那个云白道长抓住之后，就被封禁灵力，关了起来。后来，他们就拿着照片过来找我，让我去给他们办事。”
“放我出来之前，他们给我眼里下了蛊毒，我要是不听话跑了，我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你们也知道，我们鱼妇要是没了眼睛，就失去了灵力，就算回到海里也没法生存，那比死了还痛苦呢！”
“蛊毒？我看看。”徐天羽说着，跟赵雨竹对视一眼。
赵雨竹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随时准备挽弓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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