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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殊看着眼前人坦率地表情，突然有点想知道他开口之后那张脸上的表情又会变成什么。
此时顾行止的表情有些迷茫又有点可爱，他还在认真的等着沈遇殊的答案，听到一句笑：“你知道你那晚喝醉了做了什么么？”
“？”顾行止茫然，“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发生？”
“当时你的表情，我敢说？”
顾行止：“……”
他感觉沈遇殊接下来说的也会不太美妙，侧过身想走人。
沈遇殊手上的劲却使得十分大，顾行止想走都走不了，只能站在原地抿唇看沈遇殊。
沈遇殊俯身，慢慢靠近他——
他那双冰冷但漂亮的凤眼就那么盯着顾行止，脸在他面前不断放大。
顾行止呼吸都停了，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忘了做。
但还好沈遇殊没有真的要亲他的意思，只是脸靠得他极近，近到顾行止能够清晰看到沈遇殊那双略微狭长的凤眼里的两个小小的他。
顾行止刚松了口气，沈遇殊有些炽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顾行止：！！！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沈遇殊，但手刚抬起来，沈遇殊就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顾行止那瞬间脸色都变了，控制不住自己往沈遇殊身上靠，试图躲开沈遇殊的手。
他伸出去推沈遇殊的手也变成了抓住他的衣服。
顾行止眼神湿润，被沈遇殊半抱着。
过了很久，沈遇殊才松开顾行止的手，慢慢和他拉开距离。
顾行止平常的眼周就会有些红，此时被亲得有些缺氧，更红了，他一手撑着窗台，看沈遇殊。
他深呼吸了一下，思忖着和沈遇殊打一架能不能打赢。毕竟他顾小少爷之前还没被人这么摁着亲过，还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怎么，就顾小少爷能亲我，我就不能亲回去？”沈遇殊一眼看透顾行止的想法，挑起眉问。
顾行止焉了下来。
他一喝酒就断片，还很难把喝酒之后干过的事情想起来，除非别人提示。
顾行止本来脑子里根本没有那天晚上的过多记忆，被沈遇殊一说，再迟钝也猜到了什么。
他脸色僵住，双手顿时感觉无处安放，试着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来着？
对了，他好像按了一下沈遇殊的喉结，然后还把沈遇殊拉过来强行给亲了。
唔，强行给亲了。
顾行止捂住自己的脸，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但是当时喝断片的记忆好像就是不放过顾行止似的，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他脑子里钻。
他好像后来还问了句……
还要亲吗。
丢人丢到家了。
这次最丢人的大概还是顾大少喝个酒把自己的初吻用强吻的方式给丢了吧。
他捂着眼睛，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沈遇殊没急着开口说话，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顾行止。
“扯平了。”顾行止信奉只要自己不尴尬别人都可以尴尬，“以后不能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