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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字很好看。”
他很系统的夸道。
沈遇殊的字应该是规整的练过，大概是练的瘦金体，写出来的字好看有力。
顾行止想到什么，刚想开口问沈遇殊，他们宿舍的门就被撞开了。
谢言之扶着宁以深走进来，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有些被气到了。
他一进门，看到顾行止就开口：“行止在那儿呢，小祖宗，你可别执着了。”
顾行止过去扶了宁以深一把，有些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
谢言之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说跑步跑累了，非得我把他扛回来，不见到你还不回自己宿舍。”
宁以深看起来有些吃力，闻言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宿舍，把手从谢言之的手里抽出来，拽住顾行止：“你手怎么样？我看看！”
顾行止被宁以深扒拉得差点一个踉跄。
他把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纱布：“我没事。解开纱布给你看看？”
宁以深连忙摇头，拉住顾行止往外走：“我找你有点事情，你跟我出来一下。”
顾行止在状态外，一边跟着宁以深往外走一边看了谢言之一眼，发现谢言之也是一脸茫然，才破罐子破摔的跟着宁以深往外走。
宁以深一直把顾行止拉到走廊最末端才罢休。
他放开顾行止的手腕，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小团宠，你认识宁海？”
顾行止并不意外宁以深会问这个，结合宁以深之前大一的时候在他面前给他透露出来的事情，顾行止几乎已经把宁以深家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想到了个大概。
他点点头：“算是我之前的老师。”
宁以深闻言，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猛地抬起来，直直的看向顾行止：“你说他是你老师？”
顾行止有点惊讶于宁以深的这种反应，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对。”
宁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了闭眼，伸手按住顾行止的肩膀：“宝贝。宁海在外面是没有工作的，你告诉我，他曾经真的是你老师？”
顾行止看了宁以深两眼，没说话。
“他一直在那个地方吧。”宁以深看了顾行止很久，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开口，“你是什么时候被送进去的？”
“是小时候吗？高中——或者初中之前？”宁以深不等顾行止说话，又开口，“你之前从来没跟我谈过你小时候的事情。”
顾行止点头：“嗯。”
宁以深突然沉默了。
顾行止轻描淡写的略过这个话题，开口：“你和宁海什么关系？”
“我哥。”宁以深开口，“傻逼爹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果然。
跟顾行止想的一模一样。
他点了点头：“今天言之好像说你在宿舍里面睡觉，为什么突然就出现在了那边？”
“你记不记得上次借给我的那个号？”宁以深开口，“昨晚太无聊了，我拿你号玩了两把，看到好友里面有宁海……哥太讨厌那个傻逼了，所以就烦了半天。一出校门就看到宁海开车去了你们吃饭的餐厅。”
“哥气死了，哥打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