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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思科和老黄都把于童的突发奇当成了玩笑。 当下的大多数歌手都单打独斗的, 就算要弄么组合，也得夫妻档或兄妹档，标配都一男一女。 像他俩这, 外形么的就不说了, 光性别这一块就不过呐！ 谁看两个大男人的组合啊！ 可，这个话题的发起者于大队长，在几经思考后，却认为自己的法非常妙。 并且很快就付诸了行动, 两位当事人分别谈话, 各个击破。 老黄被她找门, 表情十分不屑, 只觉于童身有领导的通病，被狄二狗的几记马屁拍懵了。 他刚完成演出, 走进休息室就开了两瓶汽水。 于童以为会有自己的一瓶，结果这胖子一口气干了一瓶后，又吨吨吨把另一瓶也干了。 老黄打个嗝, 舒服地瘫进沙发说：“于童啊，不我跟你唱反调, 但你自己细品一下你这提议，对我来说能有么好处？” “我提议让你俩组合, 还不为了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啧, 说你偏你还不承认！”老黄直白道, “凭良说，我在歌舞团唱了近十年, 又在正经音乐学院进修过的, 论演唱实力，我得比小狄高不只一筹吧？” “嗯, 你比咱们团大多数人都高一筹。”于童承认。 “之在团里演出的间就不算了，我转来咱们服务公司，也有一年了吧？但小狄呢？来了有仨月吗？如今不但演出费跟我看齐了，你还接连给他洽谈了好几个广告。”老黄气呼呼地说，“要不你俩长得不像，我都要怀疑你俩母异父的亲姐弟了！” “……”于童指指他桌面的两个空汽水瓶，“你看看你的肚子，再看看小狄的肚子！有化肥和面粉广告，你拍吗？” 老黄见她又开始攻击自己的身材，气愤道：“反正我就不！你这让我扶贫呢！” “你既然已经转来服务公司了，就为了赚钱的！狄二狗能帮你赚钱，你为么不？” “他报价跟我差不多，能帮我赚么钱？” “你俩报价差不多，但人家现在可比你红多了！”于童决定让他清醒一下，“你有实力没错，但观众有就很肤浅的，他们就看脸的！小狄外形条件好，又已经小有名气了，跟他捆绑以后，你几乎就没有短板了！你俩完全可以互补嘛！” 以老黄的实力，其实早就应该出录音带了。 但她之联系的几家音像出版，态度都比较暧昧。 新人歌手的专辑带封面，一般都得印歌手的硬照。 老黄长得不难看，但市面那些明星还有很大差距。 他又没么名气，这种情况下，谁会冒险给他出录音带？ 让小狄跟他合作，借用小狄的优越外形吸引听众，再加老黄的演唱实力。 肯定有出版能看到他们的价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有华，却缺少让观众欣赏你华的契机！小狄个很好的突破口！”于童鼓动道，“等你华被大众认可的候，谁还管你高矮胖瘦啊？出版都追着请你出专辑！” 老黄：“……” 梦做得挺远。 于童故作遗憾道：“你要还不乐，我就不勉强了。小狄唱得不比你差，就刚入行缺少业界对他的认可，大不了就让他去参加些比赛，再请团里的老辈们帮他背背书。给他出录音带，可比给你出容易多了。” 说着说着，原本的假遗憾就变成真遗憾了。 她的眼光真没得说，狄二狗蹿红的速度，比当初的秦勉还快。 但，他怎么就大学生呢？ 于童暗忖，再看看吧，要能劝动狄二狗转行，她给学校出一笔培养费也不不行。 “你先去问问小狄吧，等他了，你再来跟我谈！”老黄被她劝得也有些动了。 其实他对狄二狗的实力还很认可的，这小子能突然走红，除了有人捧，最重要的还他确实有些个人魅力。 至少在讨人喜欢这方面，就比被于童捧红的秦勉强多了。 抛开工作不谈，老黄在私底下还乐跟他当朋友的。 于童见他终于松了口，乘胜追击道：“小狄对你的专业能力相当佩服，一听说能跟你合作，当天就点了
。只不过，我得先征求你的见，等你答应了，好跟他谈。” “你不会假传圣旨吧？小狄会那么快答应？”老黄怀疑。 “跟其他人合作得考虑一下，跟你合作还有么可犹豫的！” 老黄的自恋型人格再次作祟，虚荣得到满足后，很轻易就被了解他的于童拿捏了。 “那行吧，我基本合作，你去跟小狄谈吧。” 小狄自打开学以后，白天都呆在学校，于童若谈话只能去歌舞厅和茶座找人。 次为今夜歌舞厅的停电事故解围以后，经理就邀请狄思科和老黄在这边驻唱了。 他们的门票价格几乎全市最贵的，许多人奔着这个噱来见世面。 人多也就味着麻烦不断，像狄思科和老黄这唱得好又能稳住场子的歌手，正他们急需的。 狄思科每周五六日来，其余间归老黄。 演出结束后，狄思科见到于童后，就人领去了吧台。 “天热，你喝点吧。”狄思科让服务员开了一瓶冰镇果茶，直接推到了于童跟。 “你不喝啊？” “你不不让我吃带色素的东吗？” 狄思科之对自己的牙齿并不，牙好天生的，靠的遗传的力量。 但自打识到牙齿也能赚钱后，他就开始注保护了。 像这种红彤彤的山楂饮料，基本不碰。 当然，歌舞厅里物价太高也一个原因。 一瓶饮料而已，要放在平，于童并不会有么感慨。 可，她不久刚旁观了黄胖子一个人干掉两瓶汽水的经过，再看看唯一一瓶饮料推给她的狄二狗。 这对比可不要太惨烈！ 领导也人啊，人就有自己的偏好。 她真让黄胖子过来看看，即便她偏眼，那也有充分理由的！ 于童握着玻璃瓶，言归正传问：“老黄挺跟你组个组合的，你这边有么法？” “他跟我组合？”狄思科嗤笑，“你让我俩组合吧？” 老黄的眼睛都快长到顶去了，怎么会主动放下身段跟他合作？ 于童笑问：“你俩加在一起就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他为么不？” “我俩加在一起绝对不可能大于二。”狄思科给她摆事实讲道理，“你看啊，我跟他的出场费都四十。要分开唱的话，歌舞厅付八十块，可以得到一小的演出长。捆绑到一起的话，人家花的钱，却只能得到半个小。就算我乐，歌厅经理也不能乐吧？” “再说，论分开唱还捆绑唱，到手的演出费都一，我们何苦折腾这一遭啊！” 练习合唱也需要间的，而他现在最缺的就间。 于童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目光短浅”四个字已经被她声传达了。 “你不能总盯着眼这点蝇小利啊！眼光要放长远，跟老黄合作，不为了让你们来歌厅走穴，而把你俩捆绑在一起出录音带！” 于童知这小子掉钱眼里的，于投其所好说：“我几天刚打听过出版市场的行情，有个还算小有名气的女歌手，录一盘磁带，到手就六千块！这不比你走穴演出的赚钱效率高？” 狄思科挺赚这份钱，但，按照他的计划，凑够了钱他就得回去学了。 昨天学校里已经公示了优秀毕业生的候选名单，论能否顺利选，他都得安读书，让毕业分配有个好去处。 如果于童能单独给他出录音带，那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通过组合的形式出了录音带以后，他要突然说不干了，让老黄怎么办？ 黄哥嘴毒，但人还挺不错，他不能坑了人家。 于童像有了读术，不等他找理由，便轻松说道：“让你们组合到一起只权宜之计，你俩的演唱风格完全不，硬要凑到一起也未必走得长远。这个组合只暂的，等你们的录音带问世，真的出名了，到候再分开来，各自发展就好了。” 不等他接话，于童又露出“你可真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老黄在好几个官方组织的歌唱比赛拿过奖，咱们团里好多演员都等着跟他捆绑呢！要不他太胖了，外形不过。这么好的事也轮不到你！”<
/br> “你现在就资历太浅了，奖项经历一片空白，你们组成组合以后，他的奖项就约等于你的，录音带封面做歌手背景介绍，也有能拿得出手的东。” 于童已经可以象了，狄二狗的脸，加老黄的奖项加持，他俩本身的演唱水平又过。 这种组合肯定能一炮而红！ 既然不用长期捆绑，狄思科也就没有太多顾虑了，但还疑惑问：“我俩都男的，这种组合，真有人买账啊？” “你不看过很多港台歌星的演出么？怎么还这么土？”于童睨他一眼说，“别说只有两个男的了，人家港台那边一个乐队里七八个成员全男的，照有人喜欢！” 她要手里有足够多的年轻男演员，也弄个乐队呢！ 总算两个犟种全摆平了，于童喝干净饮料就回家。 然而，她刚放下饮料瓶，舞池里就蓦然爆发出数百人一起倒计的哄闹声。 “十，九，八，七……” “他们干嘛呢？”于童问。 狄思科奈道：“九点钟黑灯舞会，还有几秒就要灯了。” 他那天临出来的特色活动，竟然真的被保留下来，成了今夜歌舞厅的保留节目。 这种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少人都冲着这黑灯舞会来的。 不过，这歌舞厅国营的，不会让事情走向低俗。 黑灯十分八分不可能，顶多黑一分钟。 有一次狄思科好奇具体长，还默默在里读了秒，其实只有五十秒。 可能刚摸黑牵个手，就亮灯了。 “于队，你往我这边靠拢，”狄思科提醒，“这歌舞厅里么人都有，你小点吧。” 他话音刚落，顶的灯就彻底黑了下来。 舞台的乐队，演奏了一首节奏特别欢快的民乐《步步高》。 没么暧昧氛围，但架不住客人们有一个蠢蠢欲动的。 狄思科适应了黑暗后，摸黑握于童的手臂，跟她调换了站位。 她长得漂亮，打扮得又髦，刚他俩在这边聊天，就有不少男的在周围打转。 明显不怀好，要在此伺机而动的。 果不其然，他刚跟于童换了位置，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牵了一下。 狄思科丝毫不带客气的，反手就狠狠拍了一记。 在那人的手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于童听见了动静，笑道：“你别给人打坏了，回人家找我报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狄思科尚未回话，又感觉有么人搭了他的肩膀。 “于队，你搭我肩膀了？” “没有。” 狄思科从裤兜里掏出早就预备好的手电筒，冲旁边照了照。 照到一张年轻男人的脸。 “哥们，你再搂着我，我可就去对面派出所报警了啊！”狄思科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到他脸。 “哎呦我操，”那男人手臂挡在面，“你t病吧，来歌舞厅带么手电筒！” “我要不带手电筒，不就被你占便宜了嘛！” “谁占你便宜啊！” “占女志便宜也不行！” “又不你媳妇，你管得着嘛你！” “这可比我媳妇还重要呢！”狄思科跟人吵架也不忘拍马屁，“这我领导！行了你，就一分钟间，别跟我耗着了，赶紧一边玩去！” 那男人骂骂咧咧地摸去了别处，狄思科嘟哝着：“回我得跟经理提提见，那天的黑灯舞会不得已而为之，可不能让它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小被派出所找门！” 他嘟哝够了，又跟身旁的于童征询见：“领导，这地方有点乱，要不咱起驾吧？” “嗯，走着。”于童接过他的手电筒，转身走在面，“你跟紧点啊，当又被人占了便宜！” 狄思科：“……” 狄思科跟老黄要组成组合的事，就这草率地定了下来。 除了两个当事人和于童，没人知道他们悄悄地弄了个组合。 至于这组合具体叫么名字，演唱么风格的歌曲，么候正式成团，还要等于童通知。 她若能顺利联系到音响出版，他们会立马成团。 反之
，则没有成团的必要了。 狄思科已经做好了出录音带，赚大钱的准备，却迟迟没有得到于童的召唤，反倒先被系主任喊去了。 他一起到场的，还有系的袁媛和杜斌。 “博学楼公告栏那边张贴的公示名单，你们都看到了吧？” 三人一起点。 “公示期半个月，你们三个这段间注点自己的言行，一定要谨言慎行。跟学友好相处，有么冲突矛盾，以安抚为主，按耐住自己的脾气。” 作为一个大学教授，让甄主任说出这番交小学生的话，也够为难她的。 狄思科问：“主任，不出么事了？” 杜斌学生会主席，消息网四通八达，闻言便说：“国际经管系那边有个候选人在食堂跟人打架，被人举报到学校，要求取消他的评选资格。” “这种候跟人打架？”狄思科诧异问。 那名学生被取消了资格，对顺位替补来说，异于天掉馅饼了。 学校并不会因为有人被刷掉，就浪费一个评选名额，多数候都会把顺位替补的那个提来。 所以，每到毕业季，评奖季，一旦有学生被取消了评奖资格，大家就会怀疑的目光投向既得利益的顺位替补。 甄主任不耐地蹙眉说：“那男生被人撬了墙角，一冲动就跟人动了手！我早就对学校建议过，禁止大学生搞对象，负不起责任不说，还容易冲动！大好的机会，就被他这两拳打没了！” 狄思科和袁媛的脸都没么表情，他俩都光棍，从不早恋。 但杜斌的阅历可就丰富多了，到师姐，下到师妹，人家都谈过。 甄主任倒也不针对谁，就给他们提个醒，要有么感情纠纷，一定要处理好，千万别在这候闹事。 “还有个事，你们三个注一下，公示期过后，经贸部会从你们这批人里挑选实习生。咱们跟其他专业不一，不但有面试，还会在面试的候增加外语口试。你们最近突击一下口语，多去跟叶琳娜老师交流，有二外三外优势的，最好也能展示出来。” 甄主任很有指向性地望向杜斌。 实习生从优秀毕业生里挑选，但优秀毕业生却未必专业成绩最好的那个。 杜斌就一个典型的例子。 他的专业成绩充其量只能排进十，但他当着校学生会主席，会实践经历非常丰富。 凭借这些活动经历，让他顺利拿到了一张入场券。 甄主任对这类学生没有偏见，反而还很欣赏。 但，他们这个专业的学生去部里工作，八成要被放在翻译室的。 要专业能力不过硬，即便侥幸进去了，也会过得非常辛苦。 杜斌淡定笑道：“主任您放，我这几天突击训练一下，保证不给学校丢脸！” 叮嘱完杜斌，甄主任又转向袁媛。 “你平多跟他们两个交流交流，别太内向了！面试的候别紧张，只要谈吐得体，不卑不亢，以你的水平，去哪个单位都没问题！” 袁媛的脚指在凉鞋里动了动，腼腆地点点。 她从农村考出来的，又从小沉默寡言，家里八个孩子，她排老四，要不突然考了大学，她在家里就像个隐形人。 农村孩子没学过外语，都进了大学从学的。为了能赶学，她就始终缩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里苦读，来了首都三年，愣连故宫长城都没去过。 她的刻苦程度，在全校都出名的，否则也不会只凭学习成绩就能参优秀毕业生的评选。 要知道，连狄思科这种被甄主任亲自盖章有天赋的选手，还有参加曲艺团的五分加分呢。 在甄主任看来，这三个学生里，最让她放的就狄思科。 虽然小毛病很多，但应该出不了么大褶子。 然而，这话刚说了没一个礼拜，学生处那边就给她打了电话。 让她带着狄思科过去一趟。 有人写了他的匿名举报信，不但投给了学生处，连校长那边也收到了一份一模一的。 狄思科接到通知的候，并没有甄主任象中的慌张。 他只觉得该来的终于来了，第二只靴子总算掉了下来。 再次进入学生处，这里比暑假热闹多了，学生多老师也多，大家望向这个被举报者，眼里都带着打量和情。 这种
事一旦被证实，影响的可不只一个优秀毕业生的评选。 有个老师走出来，他们带进了一间空置的办公室。 然后把那封匿名信交给了甄主任。 内容不多，甄主任一目十行地看完就转给了当事人。 狄思科接过信件，逐字逐句地读下来，连标点符号和落款的日期都没放过。 日期今天的。 也就说，学生处刚收到举报信不久，就反应极其迅速地他喊了过来，要对此事进行处理。 这封信总共也就三五百字，只跟学校透露，候选人狄思科的亲哥哥，已于日因走私罪，被公安缉拿归案了。 请学校严格审核该名学生的评选资格云云。 信里连他哥哥叫么名字，年纪多大，如今被押在哪里，都写得一清二楚。 “狄学，你先不要着急，”中年男老师语气和缓道，“学校收到举报信以后，第一间找你核实，也对你的保护。刚外面人多，我没说，其实今天早已经有人大字报贴在一食堂门口了，不少人瞧见了，影响很恶劣。后来还被食堂的钱师傅发现后，撕下来送到咱们学生处了。” 狄思科暗道，回得给老钱买包好烟，看来以帮他切的那些菜不白切。 他在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距离公示期结束只剩两天。 难怪人家会火急火燎地写匿名举报信呢，再不写可就来不及了！ 他又拿着那封信反复查验了两遍，然后吃惊地问：“老师，这信里说我哥天被抓的，公安干警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啦？两天就能给人定罪？” “要其他罪名，大家的反映也不会这般强烈。”中年男老师说，“咱们学校的学生，毕业以后都要为国家的外贸事业贡献力量的。自己从事外贸工作，却跟走私扯了系，瓜田李下的，哪个单位能放接收？” 男老师望向一旁的甄主任，“您说吧，甄主任？” 甄主任颔首，“走私罪的影响确实恶劣，但老许，我这个学生的家庭成分比较简单，家里父母兄弟都老实人，就算要给人定罪，也得等到公安那边有了结果再说吧？人家公安还没调查清楚呢，咱们先自乱阵脚，搞起了内部审问。传出去简直能笑掉人大牙！” “再说，这信举报的他哥哥，他又没有参，你问他有么用？”甄主任条理清晰地说，“其在这里浪费间盘问学生，还不如给公安打电话核实一下，否真的有这码事。别么人搞出来的恶作剧吧？” 狄思科附和道：“老师，我家四个哥哥最近几个月都留在北京，要走私也得有作案间吧？您要不嫌麻烦，可以跟我回家一趟，咱们当面对质清楚，比胡乱猜测强。” 男老师迟疑片刻后，点说：“那行，我再带两人做个见证。不要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了，尽快还你一个公道。” 狄思科带着学生处的两个工作人员，回到太平里胡。 他没怎么声张，进屋留在家里复习功课的小六喊了出来。 “小六，二哥在家吗？” “没有，二哥天去劲松那边进货去了，说这两天在那边跟林双顺一起住。”狄思慧瞅瞅他身后的几人问，“五哥，出么事了？” “没事，你学习去吧！” 狄思科回眸冲几人抱歉地笑笑，一派轻松地说：“老师，我二哥不在家，看来咱们还真得去派出所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