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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方批复于童的停薪留职申请。 在于童之前, 好几位从歌舞团离开的演员和承包队长，都办停薪留职续。 单位不再为他发工资，但是会将他的职工身份保留两年。 这退路在，家才敢胆下海。 哪怕他真的在市场经济的浪潮里淹死, 也能返回原单位重新岸。 所以, 魏东方看这次承办演唱会的机会后，就想停薪留职续来拿捏于童。 她要是铁心跟单位死犟着, 那就只能让她当光杆司令, 彻底离职走人。 于童表面好似真的被魏东方拿捏住。 停薪留职申请被退回一次, 她就不死心地提交一次, 跟魏经玩起拉锯战。 但她在背地里却花钱租一间办公室，并以快的速度去工商行注册。 魏东方对这场演唱会的异常积极，让于童警惕起来, 跟对方虚与委蛇的同时，她还时刻关注着方菲那边的动静。 终于得到经纪人linda登飞机的消息后, 于童下快准狠，花价钱从汽车掮客那里租一辆带特殊通行证的奔驰e123。 飞机到港，linda一行刚走下舷梯, 便被于童的这辆豪车接走。 接送的车辆、入住的酒店，全是于童以尽地主之谊的名义，帮linda安排的。 魏东方和江珊苦守在机场出口，直到半夜都见到目标人的一根头发丝儿。 满脸疲态的魏东方埋怨江珊情报误, 弄清航班信息就拉他来机场吹冷气。 而已经将人接到自己地盘的于童, 深谙扯虎皮拉旗的精髓。 为防夜长梦, 她邀请linda在次早共早餐, 餐地点距离酒店并不远，就在文化局对面的早点铺。 linda几人尝到地道的老北京早点, 感受首都的人间烟火气，同时也深刻意识到于小姐在首都文艺界丰富的人脉关系。 要知道，只是吃顿早点的工夫，人家不但格外熟稔地与七八位文化局干部打招呼，还方地将他介绍给这些干部。 家对港岛同胞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祝他在首都游玩愉快后，便纷纷提着早点走文化局班。 这整套组合拳打下来，让linda充分认识到于小姐的实力。 双方再次针对方菲的宣传工作行深入探讨后，linda终于下定决心将方菲的演出事宜，交给于小姐来办。 当天下午就跟于童签订正式合同。 于童拿着那份盖公章的合约，以及一张万元的转账支票，感觉整件事都不太真实。 当演出穴头以来，接触过的项目，就这样被她拿到？ 她这些天的坚持，全凭一口气撑着，这会儿真的干成功，却好像在做梦…… 于童能抑制住扬的唇角，却管不狂跳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好久才与linda握保证：“这是方菲第一次在内地开演唱会，也是我承接的第一演唱会项目。linda小姐，请您放心，为给以后的业务打样，我也一定会全力以赴做好这项目。” linda语气轻松道：“于小姐，那我就拭目以待喽，合作愉快！” 于童的工作效率非常高，合同签好后的第二天午，不但将万块的首付款兑出来，还将港台演员来内地演出的申请表送文化局。 得到消息的linda这回真的放心，当天便飞回港岛。 于童从深圳回来以后，一直忙着搞事业，还要跟魏东方斗智斗勇。 所以，狄思科已经好几天跟她见面。 知道于童正忙着接待方菲的经纪人，他更是善解人意地连电话都打过一。 除不想让于童分心，还因为他本身也非常忙碌。 三实习生正式入职翻译室以后，崔组长也逐渐为他增加工作量。 这几天经常带着新人出席各会议，给他观摩学习的机会。 狄思科昨天被借调去外资局，口译一场规模比较小的中外合作开发会议。 正式会的第一天，他点紧张，虽汪妍妍安慰他表现得不错，但狄思科自我感觉发挥一般，几处词都不太准确。 第二天
午的会议，他吸取前一天的教训，尽量克服紧张情绪，可是与当初陈诚的表现相比，还是存在很差距的。 会议结束以后，返回单位的一路，狄思科都在复盘今天午的工作过程。 直到走机关院，经过停在门口的一辆气派轿车时，他才放慢脚步，对着豪车打量几眼。 自从买小土豆以后，狄思科对汽车也点研究，偶尔在马路遇到能叫得名字的品牌轿车，还会在心里给人家报价。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从门出出的机关干部络绎不绝，许人都跟狄思科一样，从旁经过时，忍不住对着豪车瞄两眼。 这辆车已经在门口停留一刻钟，车里始终什么动静。 而，狄思科才刚走过来看几眼车标，驾驶室的车窗便缓缓降下来。 里面坐着一位戴墨镜的时髦女士，对方将臂伸出车窗，挥挥说：“帅哥，要来坐坐吗？我带你去兜风呀？” 狄思科：“……” 附近路过的机关干部：“……” 狄思科很想装作被搭讪的人不是他，就这样混人流，消失在人海中。 而，车里的女司机是他女朋友，若是就这样调头走人，之后哄人的成本恐怕不是他能承受的。 “小狄，人家要请你坐坐呢！”汪妍妍胳膊肘拐拐他，看热闹不嫌事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款姐来咱单位门口请人兜风！不愧是明星！” “……”狄思科极力解释，“那是我女朋友。” “呵呵呵，知道啦知道啦，”汪妍妍推着他说，“快车吧，人家等你呢！” 已经饿扁肚的汪妍妍并给他过解释的机会，冲他摆摆就一溜烟跑向食堂。 狄思科提着公文包坐副驾驶，先发制人地说：“这回你不跟我结婚都不行。不等到下班，我被富婆带去兜风的消息就会传遍整单位。” “你在单位那么出名啊？”于童发动汽车驶离机关院。 “明星的影响力可不是吹的！”狄思科摸摸身下的皮质座椅说，“为保住我岌岌可危的名声，咱俩必须尽快领证，事实打破谣言！” “不领证也关系，到时候你就跟单位同事说，你拒绝富婆的追求，这样还能帮你塑造一富贵不能淫的正面形象。” 狄思科靠在座椅哼哼道：“你要是肯主动追求我，我一定立马答应，不可能拒绝！咱可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 想让于童主动追求他，这辈可能，只能等下辈。 于童被他几句话哄得开心，将车靠边停好后，拿过中控台的一张纸条。 模仿舞厅里中年油腻款的样，在狄二狗的胸前摸一把，后将那张纸条，顺着他解开两颗扣的领口塞去。 “这是姐姐奖励你的！” 狄思科被她摸得一激灵，在心里暗自嘀咕童童终于开窍，后又伸解开两粒衬衫纽扣，将那张落在他胸前的纸条取出来。 长方形纸条面的位置写着“中国人民银行转账支票”，金额是一千元。 狄思科问：“这什么啊？” “给你的零花钱。” “哇，还结婚就开始给我发零花钱啦？”狄思科感慨道，“你这样很难不让我死心塌地。” “你以后好好表现，富婆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狄思科摆弄着那张支票问：“方菲的演唱会谈下来啦？首付款给你少啊？” “万。”于童重新发动汽车，“批文下来以后，再付剩下的部分。” “那你刚到万，就买豪车啦？”还给他发零花钱。 真应该让郭美凤看看，他花钱的程度只是洒洒水，于童才是真败家啊！ “别想美事，这车要是万就能到，那我给咱俩一人买一辆。”于童笑着说，“这是我租的车，本来以为方菲的经纪人要在北京呆几天呢，我一口气交一礼拜的租金。” 狄思科问：“你这车还几天到期呀？” “算今天还三天。” 狄思科将那张支票还给她，“零花钱我就不要，你把这辆车借我开三天吧。” “你班敢开这车？”她都不敢把车停在家属楼附近，生怕被爷爷奶奶念叨。 “不是班开，我回家招摇几天。”
“你拿去开吧，零花钱也收着。”于童笑着说，“这是给你提供演出情报的奖励，本来应该给你点，但我要给方菲做前期宣传，钱得省着花。剩下的部分，等尾款到账再说吧。” “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每月跟你领零花钱啦？”狄思科兴致勃勃道，“那可太好，我家老太太可紧，每次跟她要钱，都得被盘问老半天。” “回头我去银行帮你开户，每月给你往户头里存点零花钱。”于童笑着瞥他一眼说，“不过，你确实喜欢乱花钱，所以这张存折由我帮你保管好。” 狄思科：“……” 这是换汤不换药啊。 不过，于童其实不怎么管他的消费，还是比郭美凤好说话很的。 “合作已经谈下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狄思科开始替于童犯愁。 方菲在内地的名气不显，若想在四月内帮她打开知名度，成功卖出几万张演唱会门票，点腕儿是玩不转的。 “既要开演唱会，那首要条件就是要成名曲，让观众认识她的作品。”于童将车停到一家卤煮小店门口，“我已经帮中唱和方菲的公司牵线，由中唱出面引，负责方菲录音带在内地的出版发行业务。” 方菲在港岛是成名歌，几乎每年都录音带问世，也为电影和电视剧演唱过插曲和主题曲。 近几年，内地电视台从港岛引好部电视剧，基本播一部火一部。 方菲演唱的插曲其实已经在内地火过一阵。 但她歌红人不红，听众听到音乐时能跟着哼唱，却根本不知道演唱者是谁。 狄思科不确定地问：“中唱真能引方菲的录音带？” 如今老百姓买到的境外歌录音带，是从南方弄来的水货。 内地的音像出版社和唱片公司，很少能引发行境外音乐作品。 狄思科录制的那些英文歌之所以会受欢迎，也是因为家无法从正规渠道购买到正版英文歌录音带。 “面对境外音乐作品的输入限制得不那么严格，中唱也意找几位港台明星合作。”于童欣慰道，“方菲正好赶在这节骨眼。” 狄思科感慨：“咱的运气可真不错。” 于童暗道，这可不是全凭运气。 若不是提前得知内地的新政策，方菲的经济公司不会反应如此快速，推荐她来内地举办演唱会。 新晋富婆带着二狗在卤煮摊，点两碗份卤煮，很潦草地庆祝她成功开单。 吃过午饭后，狄思科回到单位就给二哥打电话，让他赶在下班之前，来机关院一趟。 狄思科在部委呆快一年，二哥从去过他的单位。 接到电话以后，还以为老五在单位遇到麻烦，马不停蹄地从县城赶过来。 “你急三火四地把我喊来干嘛？” 狄思科拉着他走过两条街，后指指停在面前的奔驰车说：“到戏校接咱妈去！” “等咱赶到戏校，她都已经下班回家。” “我跟她在电话里约好，晚接她出去吃饭，让她别着急下班。” 二哥一瞧这车的档次，就明老五的意。 他不再言，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问：“你开还是我开啊？” “你开吧，家都知道你是做生意的老板。”狄思科笑嘻嘻地坐副驾驶，“我是拿死工资的，怎么可能开得起这豪车！” 郭美凤向来健谈，到新单位跟同事聊几次，就把自家那一串孩的情况宣传的差不。 她想让人家帮忙介绍合适的对象，所以对几儿的描述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老二在家的印象里，就是敢闯敢拼，胆下海的体户。 兄弟俩耽搁时间，赶在戏校门口人流量的时候，将这辆奔驰车开过去。 郭美凤下班早，已经在门口等候时。 豪车停到她身边时，她怎么在意，还拉着正与她聊天的同事往后退两步。 而，等她看清车窗里的两张面孔后，心里就是一咯噔。 家里能花钱的两兔崽，竟又买新车！ “妈，今天我二哥请客，请您出去搓一顿！”狄思科下车，跟她身边的女老师打招呼，“您是张老师吧？我妈回家总提起您，说您嗓音清亮
，不再登台演出实在是可惜。” “呵呵，郭老师过奖，我年纪，还是得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二哥下车邀请道：“张老师，今天我请客，您也一起来热闹热闹吧？” “不，我还得回家给孩做饭呢，你娘几去吧！” “那我开车送您一程吧？” 张老师瞄向他的豪车，摆说：“我家离得近，骑自行车很快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客气地笑笑，便快步离开。 郭美凤刚坐车里，就焦急地问：“这车怎么回事？是你俩谁买的？怎么又乱花钱。” “跟于童借的。”狄思科简单解释来龙去脉，“她从歌舞团出来单干，这车是租来充门面的，再开三天就得还回去。” 二哥接茬说：“妈，我俩已经商量好，这两天我就开着这辆车接送您下班。” “我自行车，不你接送。” “啧，”二哥扭头说，“你不是嫌那些同事在背后给您造谣吗？掩盖一话题好的办法就是制造新的话题。与其让他说您是靠不正当男女关系位的，还不如让人以为您儿是款。” 郭美凤独自拉扯孩来年，风评一直很好。 哪曾想过，孩都长，她反而被卷男女关系的谣言里。 “咱这样能行吗？”郭美凤怀疑地问。 “试试呗，反正您现在也更好的办法。” “那你以后可得努力变成款，再买一辆这样的车，否则我怎么开口让单位同事给你介绍对象啊？”郭美凤嘀咕道，“介绍人以为你开着小轿车，姑娘来家里却发现你是开小面包的，那心里落差也太。” 不过，郭美凤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儿的办法。 此后的两天，她一早一晚都被老二开车接送下班。 而且每次都要在学校门口逗留很久，力求让经过的老师同事都能瞧见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儿的这办法确实是奏效的。 被接送几次后，学校里再人说她是靠不正当男女关系位。 家都认为她的教师编制，是由她那钱儿花钱买的。 郭美凤快被气死，凭什么就不能是她凭实力争取的！ 她年轻时的艺名可是“四两银”！ 知道为什么叫四两银吗？ 那是因为票友往她的戏台扔过四两银！ 这就是她实力的证明！ 尽管郭美凤仍是不满意，但狄思科觉得这结果就不错。 一辆租来的豪车，不但帮于童拉来巨额业务，还解决困扰狄家母的问题。 也算所值。 时间入八月的时候，方菲授权给中唱的录音带终于在内地正式发行。 这只是中唱众录音带中的一盘，他自不会投入太精力宣传造势。 但是，于童早就盼着这张录音带市。 必不会放过这宣传机会。 她注册的那家小公司，如今还是实打实的皮包公司，公司里只她跟杜金金两人。 她俩每天挎着皮包出去跑业务。 录音带正式发行前，于童通过狄思科的关系，专门请狄家二哥和四哥吃饭。 “二哥，四哥，第一炮能否打响，就全看你的！”于童端起酒杯与二人碰杯，“只要能把方菲的录音带放在显眼的位置，我每张录音带给你提五点！” 老五之前不说，但如今都已经带出来见面，二哥当明面前这姑娘跟自家老五的关系。 他忙摆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跟音像门市部的老板熟，录音带的摆放位置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只不过，我俩只负责北京周边的市场，你要是想拼销量，还得指望市区里的那些门市部！” “这五点的提成是算在宣传公关费里的，不给你也要给别人。”于童笑着说，“人情债不好还，咱去跟那些经销商谈条件的时候，这五点的提成，更容易开口。” 二哥觉得这未来弟媳妇挺讲究，于是痛快道：“那行，谢你照顾生意！” 于童将北京周边区县的宣传工作，托付给狄家兄弟，又从中唱发行经
钟晓莎那里拿到其他代商的名单。 为让人家把方菲的带放在首位，不但要给门市经销商提五点，还得给这些二级三级代商提五点。 方菲在内地的首张专辑，基本就是在赔本赚吆喝。 主要就是为加铺货量，花钱买名气。 录音带正式发行这天，她跟杜金金等在工厂门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要人来拉方菲的货，就送一沓幅海报。 请人家帮忙贴在音响门市部里。 其余时间就开着她的小土豆，给冷饮店，副食品店之类的店铺免费赠送海报。 这张海报呈现出的效果格外好。 拍照的表情姿势，以及妆容造型，都是时下港台明星流行的风格。 行人经过时随意瞟一眼，就可以轻易确定这是一位港台明星。 而且海报还明确印着两行字—— “港岛之星，甜歌皇后，庆祝方菲女士精选金曲专辑带在北京首发！” 这海报类似于挂历，贴在墙能起到装饰的作，所以一般店铺都不会拒绝接受这赠送的海报。 即使偶尔碰壁，于童也能一笑置之，继续奔赴下一场地。 “童姐，咱是不是得请几人啊？”走出百货商店的时候，杜金金抹着汗问。 于童从歌舞团离职以后，杜金金也办停薪留职，紧跟童姐脚步跑出来。 一方面是相信于童的业务能力，另一方面，她实在顶不住五百块月薪的诱惑。 干一月顶她半年的工资，这谁能拒绝啊？ 于童露出资本家嘴脸，挥说：“该办的都办得差不，下月再请人吧。” 她刚跟这家百货商店谈成合作。 消费者在商店消费满一百元，就能免费获得一盘方菲的录音带。 于童觉得能在这里消费的顾客，经济水平都不错，应该也是演唱会的潜在客户。 杜金金拖着沉重的步说：“还件事办呢！市面已经出现方菲的翻录带，咱得让工商去打假吧？” “不管他，”于童心情很好地说，“反正也不指望录音带赚钱，他愿意翻录就翻录，买的人越，认识方菲的人就越。” 他的初目的就是为方菲扩知名度，管它黑猫猫呢，管就成。 “真的放任他随便录呀？”杜金金犹豫道，“这会影响正版专辑的销量吧？” “嗯，确实不能便宜他。”于童一招说，“走，咱得去跟他说道说道，必须把录音带放在显眼的位置，而且还得贴方菲的海报！” 杜金金：“……” 方菲的录音带市半月后，在本地的两份发行量超的报纸，突出现一音乐板块。 而且这栏目的安排非常奇怪，居是放在广告版的！ 报的栏目名称为——【1987年度，中唱公司歌星录音带销量排行榜】。 这排行榜占报纸整整一版的位置，其列出今年销量高的二张录音带名称。 与排名一起被展示的，还歌的照片和简介。 在这排行榜中，排在前名的是内地歌，都是读者耳熟能详的名字。 家看到排名以后，下意识便觉得这榜单的可信度极高。 毕竟排在前面的那些歌非常出名，他的歌家都会唱！ 而排在名开外的歌名字则比较陌生，比如那排在后一名的方菲。 很人听都听说过她。 不过，只看照片的话，这女歌星其实还蛮漂亮的，给人的感觉相当洋气甜美。 再一看歌简介，哦，难怪那么洋气呢，人家是港岛歌星啊！ 这排行榜里，只两位港岛歌星的录音带，一位男歌星排在第六位，另一位就是排在末尾的方菲。 报的排行榜得到读者的高度关注。 而晚报排行榜的话题讨论度也不遑让。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晚报栏目的名称为——【每人一首成名曲，1987年第三季度流行歌曲排行榜】。 这栏目也被安排在
广告版面。 不同于着具体销量数据的录音带排行榜，流行歌曲排行榜什么评选标准。 似乎全凭编辑喜好，这让很读者觉得这排行榜的排序并不权威。 而，这面的数歌曲又确实是家所熟悉的。 编辑部回复读者来信时解释道：“一千观众眼中一千哈姆雷特。各人喜好不同，排名或许会少许差异。” 在这栏目里，方菲再次榜名。 排名同样不太靠前，但歌名眼熟。 电视剧热播的时候，这首歌流行过一阵，方菲新发行的精选专辑里也这首歌曲。 所以，很人认为，它能出现在第三季度的排行榜里，半是被录音带的销量带红的。 这两份报纸的排行榜每天都会刊登，而且还要每更新排名。 许喜欢音乐的读者都在实时关注榜单变化。 在开始的几天里，排名顺序并明显改动。 但是七天以后，方菲的名字在录音带销量排行榜窜到第名。 流行歌曲排行榜的那首电视剧插曲被换掉，变成她专辑带里的另一首甜歌，而且这首歌的排名一路蹿升，直接窜到第二名。 许读者根本就听过她这首成名曲。 鉴于排行榜的数曲目都很质量保证，一部分读者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花钱买方菲新发行的录音带，打算试听一下这所谓的流行歌曲第二名。 狄思科也在默默关注这两份报纸突出现，而且热度极高的音乐排行榜。 他知道这两版面是于童花钱买的。 但是，看到榜单的排序，以及那些成名曲以后，他与数读者一样，认为这排行榜一定权威性和真实性。 即使方菲的名字像坐火箭似的在榜单蹿升，他也依坚定地相信着。 直到在一周以后，狄思科突在那两排行榜看到他自己的名字。 录音带销量榜单中，出现他跟老黄的合唱专辑带，排在第五名。 而且的还是他的艺名狄道格。 流行歌曲排行榜中，也他的身影。 是一首在青歌赛专辑带中翻唱的英文歌。 方菲在这榜单中只屈居第二。 而打败她，坐在冠军位置的人，就是他，狄思科！ 看到这排名的时候，狄思科恨不得以头撞墙！ 这也太太太羞耻！ 这榜单到底是谁排的啊？ 他天真的以为，哪怕这些真的都是于童安排的，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 而，当他结束在贷款局的会议，回到办公室时，却被崔组长喊出去。 “小狄，你还打算出录音带吗？” “啊。”狄思科表情莫名。 “团委那边说接到一唱片公司的电话，他想给你出一张全英文歌曲的专辑带，问你这意向。”崔组长怀疑地问，“这唱片公司不是你自己联系的吗？” 狄思科赶紧撇清关系：“不是，我近忙正经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时间联系唱片公司！” “那可能是你近太出名。”崔组长拍拍他的肩膀说，“那排行榜我也看，小伙不错，凭一首英文歌居拿到排行榜第一名！家都为你骄傲呢！” 狄思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