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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回娘家的提议, 于童有些意动。 可是情绪平复后,她又忍不住吐槽对方出了馊意。 他俩今天若是真的回了爷爷奶奶家,哪怕什么也不干, 也够让人扭的。 以奶奶的脾气,八会催着他俩麻利回家。 于童整理好情, 拉着二狗子返回喜宴,刚才敬酒敬到一半,他就跑上台唱歌去了。 还有任务没完呢! 不过,狄思科的酒量已经到顶,即使有伴郎们替他分担火力,整场转下来也很难走直线了。 喜宴持续到傍晚, 新郎官被一群发小儿灌得只道傻乐。 瞧他这副醉态,洞房都题, 就更提闹洞房了。 大家没料到他的酒量竟如此不济,生怕被护犊子又彪悍的凤姨收拾,一个个都缩着脖子溜了。 郭凤给老五灌了一碗醒酒汤,对着老三老四埋怨道:“让你们当伴郎可不只是来找对象的,老五跟人喝酒, 你们不道挡一挡啊?” 老四的酒量比狄思科还不如,大着舌头说:“妈,这事您要怪就怪老五吧!” “老五都醉那样了, 还怎么怪!” 三哥喝了很多酒,依脸不红气不喘, 接话道:“早就建议往酒掺点水, 但新郎官说了, 婚礼敬酒可以少喝不能假喝,非要来真的!二哥结婚的时候, 喝的白酒都是掺水的,轮到老五了,他非得逞能!” 郭凤眼儿偏到脚后跟,自动帮老五找了理由:“咱家老五实诚,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什么事都实打实,不掺半点水。” 三哥:“……” 往二哥酒掺水的意还是您出的呢! 婚宴结束后还有好多后续题,郭凤指挥二儿子:“老五和童童都喝了不少,你先开车他俩送回去吧,留在这结账!” 这夫妻俩看起来都有点醉意,但二哥是过来人,觉得他俩这状态应该不影响洞房。 将人送回北海公园,望着两人相携进,就一脚油直接离开了。 于童半搂半抱着二狗子,艰难地人放到床上,后自己也气喘吁吁地侧躺在了旁边。 他俩一起敬酒,喝的酒都是一样的。 而且她操办婚礼的经验丰富,早就普通的10毫升玻璃酒盅,换了婚礼专用的红喜瓷酒盅。 瓷酒盅从外观上来看玻璃酒盅无异,但瓷质酒杯的杯壁厚,实际容量其实只有5毫升。 所以,三十桌敬下来,又有人帮着挡酒,他俩真正只喝了不到二两。 要不是后来二狗子那群发小儿酒盅换了大酒杯,他也不至于喝这样。 “童童,想洗澡!”狄思科从身后贴上来,吻她的后颈。 于童被他八爪鱼似的缠住,“你醉这样,还能洗澡么?” “没醉!” 于童想,醉鬼果都不承认自己醉了。 没过两秒,她就感觉自己颈侧的皮肤骤一热,被二狗子嘬了一口,又小鸡啄米似的轻啄了几下。 “你闻闻,身上都是酒味,”狄思科一边啄吻一边嫌弃地嘟哝,“咱俩洗澡去吧!浴缸安好以后,一次都没用过,就等着你呢!” 于童也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将喝多以后愈加粘人的二狗子推开,自己去浴室放水泡澡,洗尽了一身酒气。 等她穿着睡裙重新返回房间时,外廊下的红灯笼不被谁点亮了,隐约能听见院儿的说话。 于童在二狗子酡红的脸蛋上拍了拍,“你不是要洗澡么,快去吧!” “不想动。”狄思科音暗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上方。 红色真丝睡裙将她窈窕饱满的身段勾勒无遗,光裸的双腿和手臂修长莹润。 从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狄思科,傻乎乎地想,他竟真的娶了一个仙女儿回来! 于童对自己这件战袍收到的效果很满意,带着些纵容地:“不想动怎么办啊?” 狄思科攥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摸到裤子上的纽扣,哼哼着要求,“喝多啦,你帮洗!” 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于童,终于有资格嫌弃一身酒气的二狗子了,“喝多了还不忘撒娇呢!” 听他说话口齿清晰,逻辑在线,真不像醉酒的样子。 望着他通红的脸颊和脖颈,于童不禁怀疑地:“你
真喝多了?” 狄思科只一径地对她笑,不说话。 于童有点吃二狗子撒娇这一套,不再探究他到底真醉假醉,推着人就往浴室走。 “媳妇,用你用过的水洗洗就行了。” “本来也没打算给你放新水,”进了浴室的,于童让他扶稳站好,面不改色地帮他将皮带解开,“臭这样,还想换新水呢!” 皮带扣子轻磕地面,咚的一,让她的怦怦跳,本能地想远离危险。 狄思科挡在她木之间,再次握上她的手,转移到衬衫领口处,引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眼的画面像电影的慢放镜头,衬衣被一点点敞开,隐隐约约露出了些腹部沟壑。 而后双手被牵着继续慢慢下移,最终停在了黑色内裤的边缘。 狄思科在她的耳廓上吻了吻,轻说:“童童帮脱。” 于童的双颊好似被身上的大红睡裙染了颜色,浴室尚未散尽的水蒸气,熏得她有些缺氧。 她手指蜷了蜷,黑色布料只下拉了一厘米,就立即被松开了。 不行。 这对她来说太超纲了。 跳欢快得像要蹦出胸腔,于童摇头说:“闹了,出去等你。” “不帮就算了,”狄思科当着她的面,亲自将最后一块布料脱下来,“但喝多了,你得在这陪!” 出于对新事的好奇,于童的目光不受控地自动对焦,将该看不该看的通通尽收眼底。 她面上表得一派淡定,甚至还在吹了口哨。 可是,从脸一路红到脚指头的淡粉肌肤,让她露出了破绽。 许是真的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狄思科今天显得格外大方,将自己扒干净后,就大喇喇地迈进了浴缸。 不过,他不习惯坐在浴缸洗澡,呆了没一分钟,便将阵地转移到了花洒下。 痛痛快快冲了一个战斗澡。 于童经历了那么大的阵仗,都淡定得没逃,在镜子二狗意外对视时,被盯得招架不住了。 她扭身就想离开浴室。 而,木刚被推开,于童便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拦着腰抱离了地面。 两人一一后贴在一起,身后的触感分明得可怕。 “你身上还没擦干呢,”于童虚张势地在他手臂上锤了一下,“的睡裙都弄湿了!” “没事,帮你脱下来晾晾,明早肯定能干!” 狄思科抱着人走向卧室,将红彤彤的童童放在了大红喜被上。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二人彼此肚明,于童紧张得胸脯起伏,目光慌乱游走,匆匆掠过墙上的大红喜字和花瓶的深红玫瑰。 狄思科牵起她的左手,在无名指上亲了亲,“媳妇,准备好了吧?” “没呢。” 狄思科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腹肌上,笑着:“刚才欣赏了那么久,还没准备好啊?” 于童被他杵着,大脑有点失灵,只是无意识地摇头,“没有。” “不可能啊!”狄思科沿着她颈侧的肌肤向下轻抚,在起伏的山峦上停留少晌,又继续一路下移,动作有些生涩地探得一片湿滑。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着急地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的吻,唇齿厮磨时,带着点得意地嘟哝:“就说嘛,你最喜欢了!” 怎么可能没准备好! 扯掉碍事的遮挡,狄思科低下脑袋,几近虔诚地将她从上至下膜拜了一番。 于童被他的举动惹得大脑空白,面色酡红,鼻息不自地溢出些破碎音。 她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只觉对方呼吸滚烫,烫得她尖发颤。 抓着他半干的头发,于童失神地唤了:“二狗~” 狄思科感觉周身仿佛有火在烧,他将脸埋进胸,嗓音低哑急躁地说:“童童姐,有点紧张!” 于童:“……” 上次被叫姐,她破费了一万多块。 那台价值上万的计算机正摆在不远处的写字台上。 新婚之夜再次被叫姐,要破费什么,不言自明了。 空气中有着汹涌澎湃的荷尔蒙。 于童双臂环上他的肩膀,亲亲他不自觉上扬的唇角。
> 做了无的邀请。 …… …… 狄思科一次实训,热情得让于童有点招架不住,夜色从纯黑退浅灰时,她才浑身汗津津地被二狗子抱去浴室洗了澡。 外廊檐下的大红灯笼,似乎亮了一整夜。 翌日上午醒来时,窗帘仍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于童有种空间和时间错乱的不真实感,缓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她昨天结婚了。 “几点了?”于童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弄得一愣。 “十一点。”狄思科端给她一杯温水,“要吃早饭吗?” “这个时间得吃午饭了吧?”于童有些懊恼地揉揉脑袋,“起得太晚了,应该跟咱妈打招呼的。” 毕竟是跟长辈住在一起,有些礼数还是要顾到的。 “帮拿一下睡裙。” 狄思科随手扔了一件衬衫给她,“你先凑合穿吧,那条裙子弄脏了,刚给你洗干净,在外面晾着呢。” 于童套上衬衫,动作有些僵硬地挪进浴室刷牙洗脸。 狄思科在身后帮她拢了拢头发,笑道:“没事,今儿礼拜一,大家早早就去上班了,家只有咱俩。” 闻言,于童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洗漱过后又躺回了床上。 她最近既要忙婚礼,又要忙洞房,体力严重透支,需要休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狄思科起得早,怕影响她睡眠,这一上午都在院子看资料。好不容易人盼醒了,他也踢了鞋,跟媳妇一起挤上了床。 于童按住在她胸拱来嗅去的大脑袋,“还真狗子啦?老实点!” 狄思科深吮了一口,满足道:“这张床上,从没这么香过!娶媳妇真好呀!” “傻小子一个!”于童捏着他的耳垂哼笑。 每次被捏耳垂,产生的电流都能打开狄思科身体的某道开关。 没结婚的时候,他什么也不敢说,被捏了也只能自己憋着。 如今好了,媳妇就在眼,又是她亲手捏的,狄思科再也不用委屈自己啦! 抱住童童就进行了二波实训。 于童趴在他胸剧烈喘息,缓了好半晌,才仰头:“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刚到新单位就请婚假不太好吧?” “徐总给放了三天婚假呢!”狄思科在她唇上亲了亲,“不休满不让去上班!徐总不愧是过来人,瞧人家多体恤下属!” 不过,狄思科也不可能真让他媳妇在床上待三天。 趁着休婚假,正好能完婚礼的扫尾工作。 对于那些在婚礼上帮了大忙的亲戚朋友,他俩是要买点礼品答谢人家的。 狄思科再次将媳妇抱进浴缸,感慨道:“咱俩得亲自上感谢卢大爷!人家昨天借给咱一辆婚车呢。” 最要的是,人家这间两进的四合院捯饬得太好了! 卢大爷做装修的时候,给他和四个女儿的房间都做了上下水,以便在卧室隔壁就能上厕所洗澡。 不用像普通四合院居民那样,跑去外面的公共厕所解决题。 狄思科原本只是觉得在室内上厕所挺方便,并没深刻意识到这项工程的附加值。 如今娶了媳妇,他媳妇又在浴室安装了浴缸,狄思科立即就领会到了能在卧室洗澡的妙处。 “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于童眯眼靠在浴缸,享受着二狗子的按摩服务,“在路上另外买点水果就行。后咱俩顺便再去一趟大哥二哥家,两个嫂子也没少帮忙,二嫂挺着肚子还帮咱们招待客人呢。” 狄思科满爱意泛滥,在她唇上啵了一口说:“估摸几辈子至少也是个十世善人了,否则不可能这么好运娶到仙女儿啊!” 于童眯眼笑道:“也有可能是哮天犬……” “不能吧?”狄思科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这种可能性,后极有自信地摇头说,“咱俩不可能跨种结合!” 于童:“……” 新婚小夫妻的日子过得极有规律,白天在市的几个景点转悠,顺便在外面解决三餐。 等到傍晚大家下班以后,就提着礼品去各家拜访,感谢大家在婚礼上的帮助。 因着要去的人家太多了,所以他们基本上只将东西放下,寒暄几句就要去下一家。 三天婚假的最后一天,两人从于晏家出来时,已经九点多了,站在马路
边的于小胖挥挥手,狄思科启动汽车,带着媳妇回北海公园。 于童撑着下巴:“你明天就要上班了啊?” “不舍得去上班了吧?”狄思科偏头瞅她一眼。 于童诚实地点点头。 二狗子是个很好的玩伴,也是个挺好的饭搭子,他俩在吃喝玩乐上都很合拍。 “那要不趁着晚上还有点时间,再带你去个地方?”狄思科提议。 于童以为又是哪个旮旯胡同的馆子,或是她没去过的景点,欣点头应允了。 小土豆一路开向北海公园,经过他家所在的胡同时,车子并没有右转,反而继续向开。 后七拐八绕地进了一个陌生的狭小胡同。 幸亏小土豆的体积小,要不开的车根本进不来。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这条小胡同竟意外的热闹。 三三两两的小青年,从他们车边群经过。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狄思科将车挺稳,交代道:“你就在车等着吧,三五分钟就能回来。” 于童瞅着面“录像厅”的灯牌,拉住他:“你以进去过吗?” “咱们领证之,大哥二哥他们带来过一次,要给搞什么婚教育,不过他们包场了,当时的录像厅没有这么多人。” 于童不可置信地:“他们带你来录像厅做婚教育?怎么教育啊?” “看录像带呗。”狄思科赶紧解释清楚,“不过当时没看啊!咱俩都是新手,怎么可能偷偷学习呢!就等着结婚以后跟你共同进步呢!” “那你今天带来这干嘛啊?” 那录像厅鱼龙混杂,二狗子不可能带她进去。 狄思科嘿嘿乐:“一会儿你就道了!” 两人正在车磨蹭的时候,有辆绿色吉普车迎面开了进来。 狄思科说,在这么窄的胡同狭路相逢了,双方总得有一个退让一步吧? 他正衡量着是否要倒车的时候,对面的吉普车在胡同的岔路口停了下来。 车打开,有三个穿着制服的民警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录像厅所在的小平房而去。 狄思科忍不住在卧槽了一,不会这么寸吧? 遇上扫那什么的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没过几秒,车二人就听到,不远处的录像厅倏吵嚷了起来。 不少年轻男女纷纷从录像厅跑出来。 于童望着那些落荒而逃的男男女女,靠着椅背抱臂说:“你以后还是少往这种地方来吧,万一被人家扫进去,你说你冤不冤啊!” 带着自己媳妇来看录像带,后被人一锅端扫进去了,这事说起来都怪可笑的! 狄思科摸摸鼻子,略显尴尬地说:“那谁能想到会这么巧呀!” “最近市查的严了,”于童对此见怪不怪,“们卡拉ok厅也经常被民警同志检查,这种娱乐场所都是重点检查单位,你也不用太害怕。” 狄思科说,他倒是没害怕,就是怪没面子的。 哎。 以为能带媳妇开开眼,没想到反而被媳妇教育了! 有个小青年从录像厅出来,经过小土豆时,狄思科招手:“哥们,那录像厅怎么啦?” “没怎么,民警例行检查的。”小青年不以为意道,“今天播的《英雄本色2》,大家都在面看发哥呢,刚散场!没事!” 狄思科扭头转达:“童童,人家说没事!” “没事也不许进去了!”于童当机立断道,“你明天还得上班呢,咱俩随便交流一下就能共同进步了!赶紧回家吧!” 狄思科休了三天婚假,再去上班时,几乎全单位的人都道他结婚了。 好在于童给他准备了充足的喜糖,狄思科将喜糖给每个部都放了一包。 而书记和几个副总那的喜糖,是他单独送过去的。 他不在的这三天,公司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是狄思科了解过情况后,觉得私底下其实是暗潮汹涌的。 总公司派出的工作组竟一直在家用电器公司蹲守,两三天就能查明白的工作,居拖了一周! 这工作组几乎就是悬在陈副总头上的一剑,他要是不
公开表态支持徐总经理,这工作组恐怕一时半刻不会撤离。 而陈副总很快就迎来了一个可以表态的机会。 徐叔阳上任以来一直比较低调,不召集大家开会,也不找人单独谈话。 这次终于要召开一次班子会议了! 会议内容就是关于企业改制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最近频繁去部开会,领导给出了初步改制建议,动作非常大,下属的数十个分公司都要他们脱离,从此自负盈亏。 如果按照这个方案实施,无异于自断臂膀,企业内部将迎来很大的一次人事调整。 即将遇到的巨大阻力也是可以遇见的。 狄思科只是一个小秘书,上层大佬的角力,他未必参得透。 而且这种高层领导会议,他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会议室大一关,甭管是谁的秘书,都得在外等着。 这种会议必会持续很长时间,以防领导出来找不到人,几个秘书都得老老实实地等在会议室口。 总经办新来的大学生很有眼色地在口摆了一排椅子,请几位经理秘书坐着等。 吴副总的秘书曲涛,笑容可掬地抬手示意:“狄大秘,你先请坐吧!” 秘书的地位随着领导走,狄思科是总经理的秘书,即便他年纪不大,那也是要排在面的。 “曲任客气了,年纪最小,随便安排个座儿就行。”狄思科摆摆手,径自走到了最后一个位置坐下。 曲涛已经三十多岁了,不但是吴副总的秘书,还是总经办的副任。 他要是真按照曲涛的意思,坐到一个位置上,那么用不了几天,单位就得有人说他眼高于顶,仗势欺人了。 刘翠薇笑着调侃:“看曲任小狄吓的,恨不得站着等了!” 狄思科笑眯眯地回:“哈哈,要是敢坐到曲任面去,被徐总道以后,肯定得批评!刘姐,咱篮球队最近打比赛了吗?绩怎么样?” “绩还行吧。明天下班跟外资管理局有一场友谊赛,你来参加吧?”刘翠薇点了点曲涛说,“曲任明天有事,正好你休完假了,可以替他上场!” 狄思科点头答应着。 这些领导秘书们还挺有意思的,居全都加入了单位的篮球队。 刘翠薇是唯一一位女经理的秘书,似乎是为了跟大家打一片,人家愣是自学篮球比赛规则,在球队混了一个裁判的位置。 只要没有工作任务,刘翠薇几乎每场比赛都要当裁判,也算他们单位球场边的一道亮丽风景了。 而她来当比赛裁判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虽是唯一的女同志,但人家在秘书圈非常吃得开,跟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 几个秘书呆在会议室口无事可做,便小交谈。 刘翠薇曲涛,“听说吴总要你放出去锻炼了,定了去哪个部吗?” 曲涛打哈哈,“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在吴总身边呆得好好的,能去哪儿啊?” 吴总之确实想他放到业务部锻炼锻炼。 那会儿单位都在传,吴副总即将当上总经理,吴总本人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曾向他透过口风。 等他正式转正了,就曲涛放到出口部当个副经理。 不过,吴总上位失败,他的这个副经理也就没戏了。 再后来,吴总又他愿不愿意去外地,南边有个三级城市的分公司有空缺,去了以后能当二手。 曲涛当乐意啊!管他是哪个城市的分公司呢,能放出去独当一面就好。 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最近公司都在传,徐总接受了上面建议的改制方案,各地分公司将被全部剥离,归入地方管理。 如此一来,调他去分公司的事情又不了了之了。 曲涛笑着往狄思科年轻的脸上瞄了两眼,有些郁闷地想,他可能跟姓徐的八字不合吧。 狄思科被他笑得发毛。 俗话说,不怕红脸关公,就怕抿嘴菩萨。 他其实还挺犯怵跟曲涛这样的人打交道,笑脸像半永久面具似的挂在脸上。 不是真笑还是假笑。 在这一点上,曲涛和他服务的吴副总真是一脉相承的。 狄思科想,不道徐
总能不能搞定吴副总,吴贵荣似乎比曲涛还高杆儿呢! 不过,会议结束,各位领导走出会议室时,只看个人脸上的表情,狄思科就猜测,徐总在一次会议上,恐怕没搞定吴贵荣。 徐总显情不佳,当晚在办公室加班到九点多,直到陈老师打电话来催了。 他才拎着包下班走人。 狄思科跟在领导身后一起下楼,走到口时,发他媳妇的小土豆正在单位对面停着呢。 看见于童后,徐总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狄思科颠颠儿地跑过去坐进车,:“你怎么跑这来了?你刚才打电话来,还以为你要直接回家呢!” “带你去个地方。”于童发动汽车,不等他多,便故弄玄虚道,“一会儿你就道了。” 于童将车子往北海公园的方向开,像几天的狄思科一样,七拐八绕地驶入一个胡同。 最终停在了一个有着红色大的四合院口。 “下车了。” 狄思科跟着她下车,好奇地:“这地方干嘛的?” 于童瞥他一眼:“录像厅啊!” “你包场啦?”狄思科双眼睛亮地。 于童云淡风轻道:“买下来了!” “……”狄思科张口结舌,“真,真的啊?” “嗯,在外面看录像带不安全,咱自己在家弄个录像厅吧。” 狄思科:“……”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老北京有三怪,豆腐比肉贵,自行车比汽车快,大姑娘比傻小子坏! 这话可真不赖啊,他媳妇可比他能耐多了! 这是打算对他金屋藏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