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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老狄家几个儿女扒拉一遍, 有能力管狄二叔这件事,也老二和老五了。 但狄思科与老妈想法截然相反。 他这院子挺大,爷爷奶奶是愿意来住, 那把人接来好了。 反正他宁可给老两口养老,也不想管那个把家底都赌光二叔。 “妈, 我二叔潇洒惯了,咱是这次帮他把房子弄回来,他自觉有了底气,难保不被人引诱二次。”狄思科轻嘲,“到时候他有了经验,又来找咱帮他房子, 那可是狗皮膏药,想扯也扯不掉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郭美凤望向几个儿子, 犹豫道:“那真不管他了?” 二哥语带讥诮:“那些人好不容易钓了条大鱼,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房子是真金白银,我可没那个面子,让人家把到手房子还回来。想房子,最管用办法是替他还赌债。但是, 一万多块呢,我凭什么帮他还这个钱?” “妈,您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二叔事还瞒着家里呢,又没来找咱求助。上赶子不是买卖, 咱犯不着主动凑上去帮忙。”三哥只心疼自己借出去五十块钱, “我二叔那样, 不让他吃个教训,他肯定不长记性。” 郭美凤神色莫名道:“你二叔一辈子好运道, 想让他吃亏长记性,比母猪上树还难。” 然,谁也没想到,二叔父子很快吃了一个大教训。 时间进入十一月时候,修改了数十次改制案,终在公司高层间顺利通过。徐总与吴副总在私下达成默契后,正式着手推行企业改制。 地分公司与总公司脱钩是其中重一环,徐总去广东试点分公司亲自坐镇了半个月。 狄思科这个秘书也跟着领导出差了半个月。 再次返回时,北京迎来了今年一场雪。 狄思科在客厅里生了煤炉子,陪着老妈和媳妇喝茶烤花生。 电视里播着陈道明主演《末代皇帝》,他刚着电视剧,把童吃剩半个烤白薯解决了,家里新安装那部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 郭美凤最近对接电话格热衷,一个跑去拿起了话筒。 不知对面人说了什么,她越听脸色越凝重,放下电话便招呼在家三个儿子:“咱赶紧去一趟医院,小政快不行了!” 狄思科心思还在小皇帝身上,下意识:“怎么不行了?” “他被人捅了两刀,正在急诊抢救呢,你小姑打电话来说,情况恐怕不太好,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三兄弟起身往跑。 他虽然看不上二叔父子赌博,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堂兄弟,在生死面前其他事都不重了。 一家人赶到医院时,手术室门口挤满了人。 除了二叔,以及暂时被瞒着狄家老两口,其他人都到了。 二婶与女儿抱在一起抽噎,明显已经哭了很长时间。 狄思科拉住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小姑,:“我二叔人呢?政哥出了这么大事,总得让他在场吧?” 小姑指了指手术室大门:“也在里面呢。” “二叔也受伤了?” 小姑点点头,“被横着送进来,当时身上沾了不血,不知是他还是小政。” “他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弄成这样了?”三哥挤过来。 小姑往抽抽噎噎二婶那里瞟了一眼,神色复杂道:“你二叔前段时间不是跟咱借了不钱嘛,其实他那是了还赌债……” 几兄弟早知道二叔赌博事,只等着她下文。 “你二婶听说他赌博赌输了,竟然把明年回迁房子抵押了出去。一气之下去派出所报了案,举报那间娱乐城聚众赌博。” 狄思科语气笃定地:“所以,这爷俩被报复了?” “八成是。”小姑父凑过来,低声说,“人家那娱乐城明面上做是正经生意,怎么可能公设赌!民警去时候没抓到现行,只把相关责任人带回去话了。这么当然不出什么,人家昨刚被放出来,今你二叔和小政被人给堵了。” 小姑叹气说:“不是小政挡在你二叔前面,以他那个年纪,被捅上两刀,估计当场得交代了。” 闻言,狄家兄
弟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即使再看不上这父子俩,也不想他丧命啊。 大家一起守在手术室门口,两个小时以后,大门终打了,二叔父子被一前一后推了出来。 二叔膝盖粉碎性骨折,被打了石膏。能否像以前那样正常行走,看后续恢复情况。 大堂哥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刚经历了大出血,又摘了脾脏,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需用心将养很长时间。 听到这个结果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能把小命保住好,身体可以慢慢调养。 二婶神色漠然地瞅了一眼二叔,便带着女儿去照顾身体虚弱儿子了。 小姑和郭美凤也不乐意搭理他,一个回家做饭,一个找医生询注意事项。 最终只好由跟兄弟猜拳猜输哥去病房看着二叔。 狄思科和三哥还得跑一趟派出所。 生这么大一起伤人事件,总得给家属一个说法吧? 然,对既然敢来收拾这对父子,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当时动刀子伤人两个小年轻早逃逸了,甚至有可能已经逃出了北京。 家属报警以后,只能回家等待破案进展了。 狄思科单位还有工作忙,往医院跑了两,确定二人都不再有生命危险后,他减了探病次数。 这几,童突然被一个南老板缠上了。 对价五十万,想接手她卡拉ok厅。 童买下今夜歌舞厅时候,只花了三十多万,五十万报价不算低。 可是,现在正是卡拉ok红利期,年底基本上能收回成本。 随后到来新年和春节更是歌舞厅和卡拉ok旺季。 她不可能了五十万把买卖转让出去。 然,那位南老板却非常执着,几乎每晚都去卡拉ok厅捧场,顺便劝她改变主意。 狄思科觉得那男醉翁之意不在酒。 很有可能是瞧上漂亮款姐了! 所以,他这两充当起媳妇专职司机,下了班去接人一起回家。 好叫那些心思不纯男人知道,经理可是有家室人! 他周六下班有点晚,赶到童公司时候,正好撞见那位南老板从里面出来。 “经理,我是真心想接手你那间卡拉ok厅,但是六十万是我能出最高价了。”南老板与门狄思科点点头,“还请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报价吧。” 杜金金将客人送出门,重新返回办公室时,激动得满面通红。 “童姐,六十万诶!你还犹豫什么呀!”她恨不得使劲摇晃童肩膀,“三个月时间,转手能赚二十多万!这不比当初办演唱差呀!” 她了准备那三场演唱,每忙得昏黑地。 这间卡拉ok厅,基本不用童姐操心,全是魏陈洲打理。 险些被晃断脖子童,挥挥手说:“你先下班回家吧,我再想想!” 杜金金背起挎包,临出门时跟狄思科说,“你也劝劝童姐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狄思科暗道,领三位数工资人,操心人家六位数生意了。 经理比咱俩有谱儿。 他将排队买来草莓小蛋糕摆到童跟前,“先垫垫吧,我在西餐厅卖窗口排了半个小时呢!” 童吃一口草莓蛋糕,心情瞬间明媚了,笑眯眯地:“你觉得将卡拉ok厅,以六十万价格转手,怎么样?” 狄思科:“转手以后,你还有其他投资项目吗?” “暂时没有。” “那不用着急了,多经营一能多赚一钱,现在客流量不是不错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客流量确实不错,可是这种娱乐场所没有长盛不衰,”童喂给他一口蛋糕,“半年时间差不多了,且很快有人跟风模仿,客人选择多了以后,咱生意必然没有现在火爆。” “与其被人模仿,让人抢占咱市场,还不如自己下手。反正你对卡拉ok
厅流程已经很熟悉了,手头又有大量现金,在其他地段再两家卡拉ok,也可以吧?” 童蹙眉沉思着,没给出回应。 她其实也考虑过再两家店可能。 但是市里那些现成歌舞厅和演歌台,基本没有转让。 新店装修,除了购买设备,还需投入不装修费用。 这么一大笔装修费,她可不舍得白白送给业主,所以她还想走今夜歌舞厅路子,将产权也一并买下来。 “我手头只有不到六十万,买好地段铺面有些勉强,再加上装修和设备费用,账户里钱可能不太够用。” “是真想另店,赶紧请人帮你寻找合适店面,”狄思科比她乐观许多,“你可以先从日本那边订购卡拉ok设备,铺面找到可以立马装备上。当然,找不到也没关系,转手卖设备亏不了。” 童觉得二狗子说有道理,找店面也是看缘分,像当初今夜歌舞厅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缘分到了呢! “今晚还回奶奶家吗?”童吃掉最后一口蛋糕。 “回啊,我下班之前往家里打过电话,奶奶给咱做了红烧猪蹄,还等着你回去吃呢。” 狄思科已经陪童回娘家住了一个礼拜了。 家老两口对他到来,表现出了极高热情,他每下班回家都能享受到六菜一汤贵宾级待遇。 狄思科能感觉出来,结婚之前,爷爷对他不是很满意。 但是,老爷子似乎被他回娘家决定取悦到了,竟然主动拿出珍藏好酒。 每晚都与他小酌两杯。 童擦擦嘴上奶油,带点嫌弃地说:“谁这么晚还吃猪蹄啊?” 她打小儿练舞蹈,对体重管理比较严格。 奶奶从没让她在晚上吃过这么油腻东西。 很显然,这猪蹄是专门给二狗子做。 狄思科特给白主任捧场,回家以后,一口气吃了个猪蹄,又蘸着红烧汁,吃了两个大馒头。 童怕他撑着,晚上十点多了,还想带他出门遛遛。 “面怪冷,不用出门遛了。”狄思科将媳妇拉进被窝,“咱俩在家运动运动也是一样。” “爷爷奶奶还在对面呢。” “没关系,你这张床挺不错,晃起来没声音,我今早还在床头垫了两块海绵,等着晚上试试效果呢。” 童按住自己睡衣下摆,跟他提条件,“那你今不许穿着这身线衣线裤睡觉!” 他俩没打算在娘家多呆,所以没带换洗衣物过来。 但是二狗子在她家享受了贵宾待遇,住下来不想走了。 奶奶也舍不得他回去,便把爷爷没穿过线衣线裤给了他一套,让他将脏换下来。 二狗子身高腿长,穿上她爷爷衣服,像大人穿了小孩衣服,透着点滑稽。 她担心自己在床上笑场。 狄思科神色古怪地嘟哝:“我也不想穿着线衣线裤睡觉,这都是被你逼出来……” 他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 睡觉睡到半夜时,突然被媳妇像撸猫似,握住了把手。 童本人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啥。 在自己家时候,他被骚扰以后,可以直接骚扰回去。 可是如今来了媳妇娘家,他得好好表现,尽量克制。 所以,以防被半夜偷袭,他这几都是穿着衣裳睡。 既然媳妇已经表示抗议了,狄思科便依言将那套碍事衣裳脱掉。 钻进被窝与媳妇共同进步了小半宿。 …… 翌日早上,他神清气爽地宣布:“这床真不错,我以后都不穿衣服睡觉了!” 童没弄明白,穿不穿衣服,跟她床有什么关系。 胡乱嗯嗯两声,将他狗头推,重又睡了过去。 狄思科在媳妇娘家乐不思蜀。 白上班,晚上享受白主任六菜一汤,爷爷珍藏好酒,以及媳妇温香软玉。 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不过,今临近下班时,他在单位接到了郭美
凤电话。 二婶来家里还钱了。 一千百五十块,被她一分不地还了回来。 郭美凤让他下班以后回家一趟。 二婶这么快主动跑来还钱,还挺出人意料。 但是狄思科心里也清楚,二婶能下定决心将钱还回来,必然是另有所求。 回家见到对后,他便率先关心地:“我二叔和政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那样吧,前两刚出院,都在家躺着呢。你二叔腿,以后能不能正常走路还不好说。不过,小政算是被那混蛋给毁了。大夫说,脾被摘了以后,影响免疫系统,对身体健康造成很大影响。他又失血过多,现在脸色还是刷白。” 二婶将手心在膝盖上蹭了蹭,踟蹰很久,才不好意思地望向几个侄子:“你已经知道你二叔被人带去赌博窝点,输了一大笔钱事了吧?” “听说了。” “他把那套拆迁房子抵给了人家,我真是恨不能抽死他!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跟小政也都算得到了惩罚,我再跟他计较那些也是事无补。”二婶紧张地,“老五,你这边有没有办法,帮我把那套房子回来?” 郭美凤心软,见她脸色蜡黄,格憔悴,不由帮腔道:“你二婶现在一个人守着两个病人,还得照顾两个老人。她也挺不容易,房子是大事。你几个是有办法赶紧说出来,咱一起合计合计。” “花钱赎房子办法咱不提了,”狄思科沉吟片刻道,“其他办法有是有,得看您能否下定决心了。” 二婶眼前一亮,掷地有声地说:“只能把房子回来,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狄思科跟她确认,:“我二叔输了钱,赌资不够,将房票押给了人家,对吧?” “对。” “房票不是房子,我之前找人打听了,回迁房办理正式登记时候,需房主本人在场。即使有人私下将房票交易给了人,也需双协商好后,由房主本人亲自到场进行更名。” 狄思科尽量放慢语速,留时间给二婶消化,后继续道,“也是说,只户主不露面,那伙人手里,即使握着房票也没用。” 二婶犹豫道:“那些人那么厉害,还敢设赌局,不绕过咱,直接去办房产手续啊?” “不,被骗走房票不只咱这一家,”狄思科介绍道,“我特意跟区房管局同志确认过,这次办理新房回迁工作,求户主必须亲自到场,否则不予办理手续。” 这次拆迁工作,是由岑深他区房管局主持。 二叔事情生后,狄思科特意给这位连襟打了电话,介绍了目前出现多起骗局。 岑深也是领导秘书,很快将事情反映了上去。 房管局管不了,但是在小细节上做一些约束还是可以。 二哥提醒道:“到时候是不去跟涉赌那些人办理房产手续,二叔他恐怕像上次似被人家报复,您可得考虑清楚了。” 二婶确实很能豁得出去,昂着脑袋说:“我不怕,报复让他报复好了!” 躺在病床上那个祸头子,是真因被人家打死,她反清净了。 “那您带着材料去补办一份房票吧,之前被二叔抵押出去那张房票,您甭管了。”狄思科低声道,“您去了以后,不用提及其他,只说咱家房票被不小心遗失了。请工作人员帮忙补办一张新。” “赌博是违法,所以,因着赌债签订抵押合同无效。只您能稳得住,下定决心不低头,那他手里保留房票一点用也没有,房票不等房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顶多是再把二叔父子揍一顿,更严重点,可能危及生命安全。 二哥在一旁敲边鼓,“距离房子回迁还有好几个月呢,是那个娱乐城赌博窝点能在这期间被严打掉,您也不用担心被报复了。不过,您得尽快去补办房票,从赌场里收缴上来东西是充公。” 二婶心里激动得怦怦跳,慌忙点头答应。 她已经跟家里那个祸头子打听清楚了,知道赌博窝点具体位置。 过一阵子,等到风声过去以后,她还想办法去派出所报案! <
/br> 因着二叔父子受伤,现在二叔家已经全权由二婶当家了。 狄思科给二婶出了主意,将事情翻了篇儿。 年底之前,除了在北京和海分公司,总公司与大部分京分公司划清了关系。 公司正式更名东轻进出口集团,徐叔阳担任总经理,兼任党委书记。 改制前,公司资金雄厚,去年一年出口额将近两百亿美元。然,改制后,公司自负盈亏了,净资产只有不到两千万元。 这个落差不是一般大。 徐叔阳在全体职工大上,反复强调人才和效益。 号召所有同志团结起来,无论哪个部门,任何职位干部,只能公司创收,增加自营出口,拓展业务范围,都能得到相应奖金和物质奖励。 人事部门和工反应极其迅速地将奖励规则下到各部门。 人怎么想,狄思科不知道,但看了那奖励内容以后,他还挺动心。 公司内部人事大调整还没正式始,徐总打算徐徐图之,有心人完全可以借着帮公司拓展业务机,向领导展示自己能力。 这次改制对公司来说是挑战,但对很多干部来说,又充满了机遇。 了给公司找机,政策,徐叔阳和几位副总频频往部里跑动。 元旦之前,狄思科又陪着徐总去了一趟经贸部。 领导进去见他领导了,狄思科被解放,可以在面自由活动。 他去办公厅和欧洲司跟以前玩得来几个同事聊了儿,又在午休前跑去翻译室,约袁大姐和另几位在家高翻,一起去食堂吃饭。 “狄大秘,你现在在你公司可以横着走了吧?”周萍调侃道,“听说你公司重组,你现在是一把手大秘了!” 她在省商业厅呆了好几年,又被借调来经贸部一年多,竟然跟狄思科这个小年轻同级。 “嘿嘿,我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啊!”狄思科笑道,“领导都没横着走呢,我哪敢嘚瑟!”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袁媛,:“袁大姐,你最近咋样啊,咱庞组长给没给你机上啊?” “还行,”袁媛揶揄道,“你跟汪妍妍离,人手不够,他不想用也得用我了!” “咱组里这几个月都没进新人啊?” “据说从下面借调两名男翻译,”周萍摇摇头说,“谁知道呢!” 能被调上来男翻译肯定都是拖家带口,人家在家门口能混得如鱼得水,未必愿意来北京展。 毕竟部里工作压力是出了名大。 狄思科一口吞下半个狮子头,笑着:“你最近都上什么大阵仗了?有啥高级谈吗?说出来让我羡慕羡慕!” 袁媛摇摇头说:“特大没有,过几迎春招待规模比较大一些,再没什么大阵仗了。” “这个招待是招待谁?规模很大吗?” “招待商投资企业,规模挺大,应该有几百人了吧?”周萍指了指自己,又点点袁媛,“全组人都去场做翻译,你说这规模大不大?” 闻言,狄思科连忙放下勺子:“这个招待只有商出席吗?咱国内企业能不能参加啊?” “那不清楚了,”袁媛想了想说,“应该不能吧,毕竟是专门招待商酒。” 狄思科又跟她打听了关这个商招待一些细节,下午与徐叔阳汇合时,将这个消息上报了。 “据说是改革放以来,规模最大一次商招待,几乎将正在内地经商,所有有实力商都邀请了过来,地点在友谊宾馆宴厅。” 徐叔阳跟狄思科想到一块儿去了,立马:“国内企业代表可以参加吗?” “不能。”不等对露出失望表情,狄思科又补充,“但是,这个招待是由经贸部,国专家局和全国工商联合共同举办。您是有意向出席,可以跟工商联那边协调一下,毕竟咱还是个员呢。” 徐叔阳思考片刻:“知道这次招待都有哪些企业出席吗?” 是与公司业务匹配企业不多,他也没必费劲争取出席机了。 “只听说有几百人出席。”狄思科摇摇头说,“迎春没正式始前,名单应该是不对
公布。” 徐叔阳也是从交际司出来,自然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说:“先想办法弄一份大致参企业名单再说吧。” 狄思科沉吟片刻后,迟疑道:“那我去试试?” 他记得交际司宾接待处里,有俩同事是他歌迷来着,每次在单位碰面都挺热情。 实在不行,他只能去刷个脸,使个美人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