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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 , 但她显摆也是有条件的。 就像这次与喜剧 的机会。 知前，即使已经拿剧本好几个月, 她也没敢对外声张。 ，人家剧组用她了，那她多丢人呐！ 所以，除了狄家人和剧组同事，其人并未得知郭美凤要正式进军内电影圈的消息。 望着表情或呆滞，或惊讶，或迷惑的卢家人, 郭美凤爽朗大笑声：“哈哈哈，你们还知道吧？我马上要跟陈老师一起拍喜剧片了, 当女角！在电影里还要跟陈老师领证结婚呢！” “啊？” 卢家人愈加目瞪口呆。 尤其是卢大爷, 发出惊讶的音量最高。 陈庆山与郭老师领证结婚这事, 只让恍惚了一秒, 就很快镇定了下来。 隐约记得报纸上说过陈庆山早已结婚生子, 而且夫妻恩爱, 可能与年龄差距很大的郭老师结婚。 但是, 郭老师能与陈庆山这的大明星一起拍电影，就着实让震惊了！ 郭美凤之前拍过一部电视剧，卢大爷并未把那部剧放在心上。 那贾康导演是们车友俱乐部的, 以前没么作品, 拍出来的东西能否在电视上播出都是个问题。 可是陈庆山一啊，这可是真正家喻户晓的电影明星, 郭美凤能与对合作, 就是要出名的节奏啊。 卢大爷心情复杂说：“郭老师, 您这眼瞅着就要火啦？” “哈哈哈，借您吉言啦！” 郭美凤心情大好, 她要是能火，说明电影火了，电影火了，童童投的一大笔钱就亏了。 所以，她还挺希望自己能火起来的。 “爸，您要是表白，等人家郭老师成名以后，您就没有机会啦！”趁着郭美凤去照顾孩子的间隙，卢婉淇撺掇，“您看郭老师都能跟陈庆山一起拍电影了，等电影上映以后，肯定有多大爷相中她，那您就彻底没戏了！” 几年时间过去，她们姐妹对老爸感情问题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转变。 最初的顺其自然，后来的隔岸观火看好戏，现在的恨铁成钢。 郭老师这人还错，虽然有胡同大妈的通病，偶尔会咋咋呼呼的，但人家是那种挑事儿的人。 有自己的事业，儿女也出息孝顺，即使当了她们后妈，对彼此的生活也没么影响。 找个这有实力又明事理的后妈，总比弄回个妖妖娆娆的年轻后妈省心吧？ 卢大爷板着脸，用那欧式大双眼皮狠狠夹她一眼：“表白么表白！在人家里做客，说话注意！” “您是早就相中郭老师了么，我看今天日子挺好，一会儿您抽空跟郭老师聊聊，要是能赶在她进组前将事情定下来，那就最好过了！” 卢大爷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说：“等你找对象，来管老子的事吧！” 又是十几二十的愣头青，如果时机成熟，能表白吗？ 关键是现在时机成熟啊！ 郭老师格爽利，相貌气质也合的眼缘，事业和子女都没么可挑拣的，要是婚，郭老师就是二人选。 但是，只单相思没用啊！ 感情这种事当事人是最清楚的，能感觉得出，郭老师对没这面的意思。 当然，对其老头似乎也没有。 现在两家相处得挺愉快，只跟郭老师相处得好，家女儿和姑爷，也与狄家儿女得挺勤。 当初郭美凤跟老徐分手的时候，也说分手后仍然是朋友，可是现在那老徐和的子女在狄家已经查无此人了。 所以，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卢大爷是会听人撺掇冒然表白的。 自己心中有数，十分稳得住，瞧见抱着女儿进来的狄思科，就冲招招手。 狄思科教闺女给爷爷和姨姨们问了好，便笑着问：“卢大爷，您最近生意怎么啊？么时候多开两家度假村？” “现在的工作就够我忙了，扩大规模我可忙过来。” “您多开几家店嘛，”狄思科怂恿，“时候您就是我们厂的最大客户了。” 卢家大女儿用自己家四合院开旅店，老卢在郊区
开度假村，这两家店的洗浴和清洁产品用的都是北日化厂的。 而且消耗量还小。 卢大爷略带嫌弃说：“你们的产品能能搞好？那肥皂洗洁精之类的，市面上的都差多，我就挑了。但是客房里放的洗浴用品，看起来高档啊！” 日化厂专门针对中小规模的旅店提供桶装的洗洁精和洗头膏。 洗洁精桶装是正常的，可是洗头膏也搞桶装，就很便了。 们将分装好的洗头膏送进客房，每个客人都里面挖洗头膏用，已经被好多客人投诉过卫生问题了。 们旅店和度假村的定位，与火车站对面的小旅馆一。 要是为了让老赚单位提成，卢大爷早就想换家供货商了。 “高档的也有啊，”狄思科起身去隔壁，拎了一个袋子回来，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卢大爷，“我们厂针对中高档宾馆旅店，出了洗漱套装，便卫生。” 香皂、洗头膏和牙膏都是现成的，将容量变小，牙刷厂进一批一次牙刷，装袋子里一封口就是洗漱套装了。 这几个月供销科的业务员们经常去外出差，南的旅店里拿回少这种一次套装。 北京宾馆旅店的数量堪称国之最，这块市场还是很大的。 所以，现在厂里专门弄了一个车间，生产这种小容量的一次套装。 卢大爷将一个个塑料包装袋拿出来仔细打量，问：“这个多少钱啊？” “那得看您需要么，这种基础款的包括一块小香皂、一袋洗头膏和牙刷牙膏，厂里拿货一万套起售，每套四毛一。”狄思科将闺女手里的剃须刀抢回来，继续介绍，“还可以按照您店里的需要，增加剃须刀、木梳、浴帽之类的。” 卢大爷“嚯”道：“价格便宜啊。” “您是要高档的嘛。这种是时下最流行的，市里的很多中档酒店都在用我们这种套装，而且我们还有印字服务，可以把您的旅店名印在包装袋上。我们每天的出货量可大了。” 因着日化厂的牙刷需求量大，牙刷厂已经暂停接其订单了，专门给日化厂供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要提供这种套装里的一次牙刷，还要有品质好的儿童牙刷和成人牙刷。 上次给小红帽儿童牙膏附送了牙刷以后，牙膏销量猛增，所以现在无论是儿童牙膏，还是成人牙膏，都赠送一只牙刷。 卢大爷拆开一个包装，将内里的东西倒出来，甩了甩那个小包装的洗头膏说：“你们这就是换汤换药嘛，这还是梅兰牌洗头膏嘛？就能弄高级的？” 那个度假村的收费便宜，客房服务当然也要跟上。 其实想弄海飞丝、飘柔之类的进口牌子，看起来比较高档。 狄思科指了指卢婉溪，“这就得问您闺女了，只要们技术科的新成果能拿出来，我们厂里立马投产新研发的洗发水。” 技术科目前有四个新品研发小组，分别负责儿童牙膏、成人牙膏、儿童香皂和洗发水。 狄思科刚来厂里的时候，就拨款让技术科研发洗发水了，可惜这洗发水就跟难产似的，快一年了，愣是生出来。 卢婉溪被领导和亲爹一起注视着，抿了抿嘴说：“我们这款洗发水研发的时间确实比较慢，关键是前期研究进口洗发水的时间久了。进口洗发水比咱们国产的能让头发柔软顺滑，要是使用了含硅配，科长觉得可以适当加入硅油，但加多少还得进行反复实验调整……” 几个技术外行，听她介绍了半天洗发水配，狄思科忍着子听她讲完，终于找机会打断问：“那现在这个配怎么？么时候可以正式投产？” “这个配基本已经稳定了，科长说春节之后就可以交给厂里生产了。” 狄思科高兴道：“好了！既然已经稳定了，就别等春节之后了，咱们先小规模试生产一下，赶紧将品送去相关部门做安检测。” 尽管今年的最后四个月，厂里的经营情况非常出色，但每种产品都有生命周期，只靠一两款牙膏来支撑这么大的一个厂，经营风险大了。 只有间断新产品，用新产品带老产品，才可能把日化厂的红火延续下去。 给两个崽过完生日以后，狄思科回厂里就跟曾厂长提议上马洗发水项目。 而郭美凤这位女角
，也在生日过后很快进组了。 由于气候的原因，这部电影的很多室外戏都是在前两个月拍的，男女角的对手戏基本都在室内，所以孙导将郭美凤的戏份安排在最后，拍完她的戏就可以杀青了。 郭美凤这次进组，称得上是拖家带口。 剧情设置中，华裔富婆养了九只猫狗，而且都是洋气的名贵品种。 为了给剧组省费用，郭美凤就把自家的五只猫狗都带上了。 当然啦，这五只里，两只猫咪都是常见白猫，嘟嘟的那只小土狗，是跟洋气沾边。 称得上名贵的，只有拥有外国血统的胖大和胖二。 郭美凤原本还有忐忑，怕人家瞧上自家这几只土包子。 过，等她了片场，看导演找来的另外四只猫狗，她一下子就放心了。 这四位还如她家这几只土包子呢。 剧组在赶进度，也为了节省经费，所以谁也没提这几只小物的外形脱离剧本的问题。 就按照导演的意思，将特写镜头集中在两只边牧身上，其镜头一扫而过即可。 直于童带着两个孩子来探班奶奶和们的好朋友，才终于有人提出了异议。 “孙导，这几只猫狗是是得换一换啊？”于童瞅瞅那一群土猫土狗，吐槽道，“您觉得们像富婆养的宠物吗？” 郭美凤坐在这群物中间，完看出她是富婆，只让人感觉她是个收养流浪物的善良老。 富婆的身份除了衣着打扮，也需要周围事物烘托嘛！ 孙导摸摸鼻子说：“我是寻思节省经费嘛，那名贵猫狗的租金都可贵了！” “那也能这么凑合呀！”于童俯身将凑她腿边的狄思家抱怀里，继续说，“富婆抱着波斯猫喝下午茶，跟抱着小土狗喝下午茶，那镜头效果能一吗？” 她也知道是拍摄经费宽裕的原因，才让整个剧组都抠抠搜搜的，所以她把寻找物演员的活揽了过来。 当天下午，管歧珺和郑雪茹就带着各自的宠物来了片场。 管歧珺养了两只波斯猫，这两只猫被她打扮得非常拉风，公猫戴着王子皇冠，母猫戴着公王冠，相当有贵族气质。 表姐郑雪茹也带了两只过来，一只是跟歌舞团副团长借的贵妇犬，另一只是她自己养的京巴，算上多名贵，但仗着毛毛够长，混在猫狗群里也能滥竽充数。 有了这四位新成员的加入，郭美凤这个富婆一下子就被衬得有钱了。 过，这么一大群猫狗相当好摆弄，除了各自人的话，谁的话也听。 而且猫狗之间，狗狗之间，猫猫之间，隔一会儿就要打上一架。 整个片场被它们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还是嘟嘟的那只小土狗，气势汹汹龇牙咧嘴冲出去，“嗷呜嗷呜”嚎了几嗓子，才把这群乱咬乱叫的小演员镇压下来。 “哇哇——” 被吓得躲在妈妈身后的狄嘀嘀跑出来，佩服抱住小土狗，将自己的儿童乐饼干喂给它。 有了片场警察帮忙维持秩序，宠物的集体出镜镜头只用了一天就拍完了。 管歧珺抱着她的两只波斯猫说：“电影么时候上映，你通知我一声啊，我得去电影院看看我家王子和公。” 于童：“……” 瞧人家这名字起的，比胖大胖二洋气多了。 想当初，她也是很洋气的女同志，奈何被二狗子拉低了审美水平，给孩子和毛孩子起的名字总是让她敢对外人言。 她将管歧珺送上车，答应时候送电影票给她，这才回身望向一直欲言又止的表姐。 “姐，你今天怎么心事重重的？” 郑雪茹指了指上的那只贵妇犬，“还是因为它！” “我正想问你呢，怎么把许副团长的狗也借来了？”于童往乱嗅的小狗身上瞄了一眼，“我记得她之前对这狗子宝贝得很。” “许团长听说你这边需要宠物狗演员，贡献出来的。”郑雪茹犹豫片刻说，“我就跟你直说吧，团里过几天可能会联系你，你自己警醒，别因为占了人家一便宜，就么都答应了。” 于童挑眉问：“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呗，团里这些年效益好，演出票房一直都起来，原本还能靠着服务公司对付对付，现在服务公司被魏东弄得半死活的
，收益明显如以前了。团里养了这么多人，就想跟那些国营工厂学习，搞下岗分流……” 于童惊讶问：“让演员下岗？这谁出的意啊？” “团里领导呗，演员能让自己下岗吗？”郑雪茹翻个白眼。 “下岗名单里有你吗？” “没有，看在咱家白任的面子上，团里也能让我下岗，”郑雪茹叹口气说，“还如让我下岗呢，现在这有么意思啊？工资没多少，演出也没多少，这下去，人都废了！” 她是中提琴演奏员，像歌唱演员和西洋乐队的那帮人可以出去穴赚钱。 她这个职业，要是离开专业文艺团体，就只能转行了。 于童皱眉说：“人往高处，水往低处流。要是歌舞团的情况好，你最好趁早跳槽！你年纪大，演奏水平摆在那里，要是有其乐团招聘演奏员，就去试试呗！” 郑雪茹颔首：“我也是这么想的，趁着团里没让我下岗，我还算在编演奏员，得尽快寻摸几个国字头的文艺团体。最好能找机会转去别的单位。” 歌舞团要下岗分流的消息，很快就在一定范围内传开了。 这个一定范围，要指的是正在或曾经在歌舞团工作的职工之间。 杜金金拍拍胸口说：“幸好我早早就跟着童姐出来了，否则现在也是被下岗分流的命运！” 她在团里没么背景，像她这在关键位置，又没人脉的小虾米往往是第一批被下岗的。 另几位歌舞团跳槽来公司的职工也说，“我接了好几个同事的电话，询问咱们公司招招人呢，我都没敢回话！” 于童这家公司最初的只有她跟杜金金两个人，后来的四个人，如今二十多人，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了。 原来只是家庭小作坊，现在总算有了正经公司的子。 但是，即使鸟枪换炮了，也可能一下子歌舞团接手那么多人。 杜金金提醒众人：“童姐发话了，如果有那种特别有潜力的演员歌手，咱们可以考虑签下来，创作室的那些词曲作者也可以考虑招揽过来，其的就算了。” 公司里哪能养那么多闲人！ “听说之前的好几个承包队长都被团领导请去喝茶了，知道么时候会轮童姐。” 杜金金撇嘴说：“即使轮了童姐，也能轻易答应，们要是早通知咱们，咱还能有个挑选的机会。现在好苗子都被其人挑了，剩下歪瓜裂枣给咱们，那是寒碜人嘛！” 事实上，于童这会儿已经坐在歌舞团副团长的办公室里了。 而且她进门之前，还碰上了两个正要离开的老同事，其中就有江珊。 “小于，突然把你请过来，实在是无奈之举。”许副团长叹气说，“团里要让大家下岗，同时也想尽量给们找个好去处。你们这些提前团里出去的同志，如今都各自发展得很好，要是能搭把手，还是希望你们能搭把手的。” 于童抿了口茶，笑着说：“许团长，团里能帮下岗职工寻找出路，已经比其单位好很多了。能帮忙，我肯定会尽力帮忙的，您先把名单给我看看吧。有合适的人，我今天就能带。” 许副团长将名单递过去，心里跟着松了口气。 她最近邀请了少出去另起炉灶的老同事，听说歌舞团要给们塞人，都哼哼哈哈打极。 于童还是第一个明确表示，可以直接带人的。 而接过名单的于童，在心里高呼了声“好家伙”。 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 歌舞团只是让演员职工下岗分流，是要倒闭了，重组以后还得对外营业，所以有实力的老演员和有潜力的年轻演员都被留了下来。 而那些已经退居幕后，搞创作、教学和后勤的人，则被放进了下岗名单里。 她在几个人的名字上指了指问：“这几个名字被划掉的，是怎么回事？” “那是已经有了去处的。” 于童甩甩名单，客气说：“许团长，您想找大家接盘，也得一视同仁呀！您这么晚喊我过来，好苗子被人挑了！” 许副团长尴尬清清嗓子，毫犹豫把罪魁祸首出卖了，“魏东说你当时离开团里时，心里有怨气，未必愿意管团里这摊子事，所以最开始就没打算麻烦你。过，我思来想去，觉得你是口中那的
人，这才给你打了电话的。” 于童：“……” 这魏东可真行，公司管得稀烂，还有心思嚼别人舌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又对着那份名单研究了许久，最后摇头说：“许团长，这名单里的人确实好安排，您容我回去想想吧，回头无论有么决定，我都给您回个话。” 许副团长心说，这也行，总比了了之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童没在歌舞团逗留久，办公室出来后，就直奔停车场。 然而，还没自己的小车前，身后就有人按车喇叭了。 江珊开着一辆敞篷跑车停在她身边。 于童下意识问：“这大冬天的，你开敞篷车冷啊？” 正想暗戳戳炫耀一下新跑车的江珊：“……” “冷，”她拢了拢羽绒服的领子说，“要要一起去喝一杯？” “了，”于童看一眼手表说，“我下午还有事呢，得出城一趟。” 江珊满脸可惜道：“那只好等下次了，对了，你没答应老许吧？” “没有。” “嗯，团里这个烂摊子好收拾，有能力和实力的都提前离开了，剩下这些都是没么发展的。”江珊屑道，“魏东跟女婿把服务公司搅合得乌烟瘴气，钞票都进了家口袋。我看最应该下岗的就是，结果现在团里还让咱们过来给擦屁股，凭么啊？反正我管！” 于童拉开自己的车门，挥挥手说：“那你就别管了，这烂摊子确实好插手。” 她心里捉摸着刚才与许团长的谈话，一打向盘，就离开歌舞团，直奔城外的片场而去了。 片场内，刚结束了一场拍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在各自休息。 于童进去后，与导演和郭美凤打了声招呼，就找上了瘫在椅子里休息的陈庆山。 “于总怎么又来探班了？”陈庆山有气无力的招手，“您家那两只狗大爷可真能跑啊！为了抓俩，差跑去我半条命！” 于童想自家那两只精力格外旺盛的狗子，笑了两声说：“它俩小了，比较活泼。” “那岂止是活泼呀！”陈庆山牙疼咧咧嘴，问，“于总是专程来找我的啊？你放心吧，小品的台词我都背好了，回头跟蔡老师对对戏就成，彩排肯定能过。” “是为了春晚小品，”于童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对面，“我是想问问你，对接下来电影的宣传工作有么想法？” “我听导演和经纪人的。” “那行，我跟你说说我的思路。报纸电视广播宣传是比较常规的操作，这些我就具体展开了。”于童顿了顿，才继续说，“除了春晚小品，其实我这里还有个办法，能让你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陈庆山很感兴趣望向对面：“你具体说说。” “我这里有个机会，可以办学校。” 陈庆山：“……” “市里有家歌舞团正在重组，会分流出一批很有经验的文艺工作者，这些人之前大多都是演员或演奏员，近几年才转做幕后的，演出和教学经验都很丰富。”于童提议，“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咱们可以跟歌舞团合作，用这批人开办一个艺术培训学校。” “啊？”陈庆山跟上她的思路，蒙头蒙脑问，“这这这，开学校跟我有么关系啊？说，很多人都知道我唱歌五音，让我去开学校教人家唱歌跳舞，这是贻笑大吗？” “除了教学员唱歌跳舞，也可以教持、朗诵、演讲之类的嘛，甚至可以请几位退休老师，来教授表演。” 陈庆山坐起身，挖空心思找拒绝的说辞，“我那钱投电影里了，现在哪有钱开学校啊？” 于童笑着说：“用你出钱，你出个名儿就行，比如，给这所学校取名叫‘陈庆山明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