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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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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一所学校, 对他来,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大众眼前, 还能将他的国民度快速变现。

如今的父母越来越舍得为孩子投资,去少年宫和电

龙,就道培训机构的生意有

多红火了。

可是,这个



一旦学校被爆出什么负面新闻,对陈庆山本人的声誉也会产生消极影响。

甭管他是否参与营和教学。

谁让他用大名给学校命名了呢,学员是奔着他来的,他就得对学校负责。

所以, 听了于童的提议后,陈庆山内心蠢蠢欲动的同时, 还要告诫自己冷静。

他与于童是合作关系, 这会儿就开诚布公地:“于总, 你这个办法, 乍一听还挺让人心动的, 但报也有风险。我这年攒下碑不容易……”

于童解他的顾虑, 便将路上想好的, 培训学校可能会存的风险细数给他。

“办学校的风险确实不少,但能对你声誉造成影响的,主要有三个。”

“其一是学生的人身安问题。这个只能尽量防范, 有人喝水、下个楼梯都可能发生意, 这是无法预测的。但咱们可以暂时不开设舞蹈课,以防学生训练时出现意, 造成身体损伤。”

陈庆山下意识点点头, 不设舞蹈课, 风险确实能降低不少。

“其二是教学质量风险。同样的老师授课,不同学生的学习效果也是不同的。学校招生时别把话得太满, 别承诺包教包会包过包分配,就能避免多纠纷。”

“其三是税务风险。这个你更可以放心,歌舞团是事业单位,交税比谁都积极,与歌舞团联合办学以后,几乎没有偷税漏税的可能。”

风险是存的,但也没有陈庆山想象中的。

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虽然有点名气,但业内还属于后学末进,多少名师名导大腕儿都没办学呢,我突然开个培训学校,恐怕会被人不自量力。”

于童语气轻松道:“我这个提议有点突然,你可以再多考虑一段时间。要是对当校有兴趣,我就帮你们撮合一下,没兴趣也不用勉强。”

当了校就要跟学校捆绑一起,赚钱的同时也有了责任,于童不想生拉硬拽勉强人家。

而且即使没有陈庆山这块招牌,培训学校也能办得起来。

她只是想让大家双赢罢了,毕竟陈庆山现确实需要一话题度。



没有得到陈庆山的确切消息,于童也就没给歌舞团那边答复。

她想投资培训班的事,只有狄思科这个枕边人道了。

“于总,你怎么想到要涉足教育领域啊?”狄思科对他媳妇的天马行空表示佩服,“这种艺术培训班可赚钱了,大嫂送佳佳和有礼去少年宫上钢琴课,一节课才一个多小时,就要收费二十五块。听那种一对一授课的费用更贵,孩子的钱也太好赚了。”

于童站穿衣镜前,左照照右照照,欣赏自己新买的牛仔裤,随:“刚听歌舞团要下岗分流,我就有了开培训班的想法,但不是针对孩子的。”

“我们公司现签了不少歌手,他们平时也需要上声乐课,提演唱水平。与其零零散散地给他们找老师,还不如有个培训学校,以后签一像你当初那样无声乐基础的新人,也能有个上课的地方。”

狄思科不服气道:“我当初可不是无基础啊,还是有一点的!你不就是听了我唱歌以后,才决定培养我当歌唱演员的吗?”

“你那会儿就是业余水平,唱的还不如我呢,相中你主要还是看脸。”于童扯了扯牛仔裤的前腰,觉得腰围有点松,明天得抽空去商场换个尺码。

狄思科从写字台前起身,走到她身边:“好歹还有张脸是拿得出手的,你看咱闺女得多好看,都是随了我!”

于童蓦地笑出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人家是随了新疆姥爷。”

狄思科:“……”

他闺女真是太好骗了,姥爷什么她就信什么。

深信自己的貌来自新疆姥爷。

于童镜子中与他对视,笑道:“《可喜可贺》还有好几天才能杀青,咱妈和几只小动物一直剧组那边不来,我打算带孩子去看看新疆太姥爷。”

“行啊,咱这次爷爷奶奶家多住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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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思科还是乐意跟媳妇娘家的,每次去都能享受贵宾待遇。

于童心情明媚,将散开的头发扎好:“那我去跟小阿姨和二舅妈一声,给她们放几天假。”

“那个啊,之后再吧,”狄思科正面将人搂住,抚上两瓣浑圆,“我现有点色/欲熏心了……”

“……”于童怔愣片刻问,“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出的?”

“我实话实啊!”狄思科将那紧绷绷的牛仔裤退下去,“你怎么买这么紧的裤子?”

“现流行呀!好看吧?”

前几年流行宽松、阔腿和微喇牛仔裤,最近又流行起这种紧身的了。

于童向来是走时尚前沿的,即使有了娃,依然不影响她打扮自己。

狄思科被又紧又厚的牛仔裤弄得有点着急,耐不住性子嘟哝道:“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好脱,对已色/欲熏心的老公太不友好了……”

……

……

夫妻俩进行了一场室内运动,运动结束后心情都挺妙,唯一不足就是于童的牛仔裤不能拿去换货了。

狄思科想支使儿子帮自己拿皮包,想到儿子早被他送去二舅妈那里了,只好不怎么情愿地自己下床,从皮包里翻出一个信封来。

“这个月的工资都这了,裤子换不了就算了,你再买几条新的吧。”

于童一摸那信封厚度,就换上惊讶神色问:“这个月怎么这么多?你不会是犯错误了吧?”

从厚度看,至少有一万块了。

他平时只有几百块的工资而已。

“这是销售提成,我们这几个副厂不是认领了各自的责任田嘛,这就是我那120万的提成,跟供销科业务员的提成一样。”

“你们厂效益这么好了?这比你宝莱赚得还多呢!”

“这是四个月的,我们厂给业务员的提成只有千分之七,想多赚提成就得督促客户提前款,我这120万里有三成是出订单,三成是省订单,款都比较慢。所以提成不算多。”

于童拍了拍信封,“我记得你当时对自己这个主意,还挺得意来着。现可倒好,被你自己制定的规则束缚了吧!”

狄思科扑到她身上:“今年的销售指标已定下来了,我们这几个厂又认领了责任田,今年我得好好干,争取超额完成指标!多给你买几条牛仔裤穿!”

于童心想,她又不是八爪鱼,买那么多牛仔裤做什么。

不过,男人道上进还是要鼓励的,所以,她二天就花二狗子的钱,给自己买了好几条新裤子。



于童能带着老公孩子娘家,最兴的莫过于于家老两了。

“你来陪你奶奶话,她心情也能好点。”于爷爷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奶怎么了?这日子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呀?”

每天唱唱歌跳跳舞打打牌,常有儿孙和学生上门陪着聊天解闷,偶尔帮忙带带孩子,家里有小保姆伺候,买菜做饭都不用操心,她只负责开心就行了。

于童梦想中的退休生活也就是这样了。

“她的日子挺好,但架不住其他人的日子闹心呀!”于爷爷避着老伴小声,“歌舞团不是要改革嘛,她团里的那几个学生,三不五时就要跑来絮叨团里的破事,她整天听那下岗啊,分流啊,能顺心就怪了!”

白主任团里工作时,正是歌舞团的鼎盛时期,团里选拔的演员都是百里挑一,尖子中的尖子。

大家对歌舞团有归属感和荣誉感。

如今眼瞅着歌舞团走下坡路,却无能为力,让老太太最近吃饭都不香了。

于童搂上老太太的肩膀:“团里搞改革是好事呀,现的表演形式跟不上时代,当然就要想办法改革!团里补充了新鲜血液后,排演新节目,快就能缓过来的!”

“这我都懂,就是瞧着那下岗职工不落忍。”

“下岗职工也不是问题呀,有能力的自寻出路,找不到出路的,还有团里帮忙安排呢,您甭操心了。”

于童瞧她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为歌舞团的出路担心,只好透露道:“许副团找过我,想让我接手一批下岗职工。”

“那你能接手嘛?”白主任也搞不懂孙女的公司到底做什么业务,只道挺赚钱,家里小保姆的工资和日常开销都是孙女付的钱。

r> 于童简单讲了她想开明星学校的打算,低声:“这事还不把准,我倒是乐意出钱开学校,但也得看这下岗职工的想法,人家未必愿意当老师。而且我没搞过这种艺术学校,不道要由哪里审批。”

于爷爷:“跟教育有关的,肯定得教育局审批啊。”

白主任忙问:“那个陈庆山同意当校了没?要是同意的话,审批手续让你爷爷帮你办!搞教育是好事,还能解决那么多下岗职工再就业的问题,你可得好好干!”

陈庆山还考虑阶段,但是以防歌舞团把下岗职工都不声不响地安排出去,于童觉得她得提前跟许副团透个风。

要是有了校,却没了老师,就要闹笑话了。

许副团接到她的电话后,显得特别积极,若是这个学校真的能办起来,那下岗职工的出路就不用愁了。

几个团副团连夜商量对策后,二天就把于童请来了歌舞团。

“小于,你这个主意可真是解救团里于水火呀!”杨团见了于童就紧紧握住她的手。

于童笑道:“团里要解决下岗职工的问题,我只是接收职工而已,算不上解救水火。”

“怎么能不算呢!”杨团拉着她,请她入座,“今天请你过来,也是想这后续合作的问题。”

于童故作疑惑道:“什么合作?”

“你自己办学校,到底势单力薄了,不如跟咱们歌舞团合作,团里可以以场地和乐器入股,培训老师也可以由团里提供,咱们一起合作嘛!”

杜金金接过话头:“杨团,咱们团里的乐器和场地都是有数的,您用乐器和场地入股后,这可就算是学校的资产了,歌舞团再想用来演奏排练可就不行了。”

魏东方不赞同道:“都是团里的东西,大家一起用嘛。”

杜金金离开歌舞团后,根本不怕得罪他,嘲讽道:“魏,您惯于把单位的东西当成自家的,这我们管不了。但是联合办学的话,至少由三方合伙,资产和利益应如何分配,必须提前讲清楚。如果团里还要使用这乐器和场地用于演出盈利,那就不能算以资产入股。”

听她含沙射影地阴阳怪气,魏东方当即就沉下了脸。

这杜金金当年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现竟敢当面跟他呛声了!

于童不想看他那张驴脸,转向团:“杨团,许团,要不是团里给我出了一个接手下岗职工的难题,我也不会想要开办明星学校。不过,团里现的意思是,不让这职工下岗了吗?”

“既然有了合适的安排,大家当然还是不愿意下岗的,到时候就像当初成立服务公司一样,将这批职工转去培训学校。”

于童颔首:“咱们团里有场地,有乐器,还有现成的老师,那歌舞团独资就能把这个培训学校办起来,这样我就放心了。”

杨团急道:“小于,你可不能撂挑子呀!团里是真心实意想跟你合伙营的。”

团里前几年也开过声乐培训班和交谊舞培训班,但都只是昙花一现。

学校的宣传和营还是关键的,而于童和陈庆山的组合,正好能弥补团里的短板。

于童问:“我可以为学校投资三十万。如果由三家合营的话,团里想要怎么分配股权呢?”

“你出资,团里出场地和乐器,各占四成股份,陈庆山出个名儿,占两成股份。”

于童一摊手:“这就是咱们之间的分歧了,如果由我跟陈庆山合作,即使他不出钱,我也会给他一半的股份,因为他的名字就相当于驰名商标。学员来报名上课,大程度上,是被他的名字吸引来的。而且一旦学校出了什么问题,对他个人的声誉影响是巨大的。如果只给陈庆山两成股份的话,他未必会答应合作。”

魏东方打着官腔:“一个学校最宝贵的财富是老师,教学水平看的也是老师,陈庆山一分钱不出,凭什么拿的比老师还多?”

“谁他拿的比老师还多?”于童望向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智障,“老师确实是学校最宝贵的财富,所以,按照我最初的设想,除了基本工资,学费分成方面,老师和学校可以按照五五分。”

“100块的学费由老师占50块,剩下的50块才是学校的,也就是咱们三家分的是那剩下的50块。股东的股权如何分配,与老师们有什么关系?”

杜金金飞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魏东方这当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点进都没有。

于童出自己的条件:“我出三十万,占股40,团里和陈庆山各占

30。乐器可以由学校和团里共同使用,场地的话,把服务公司正使用的二楼和三楼划给学校即可。”

魏东方黑着脸问:“把场地给了学校,我们服务公司去哪里办公?”

于童没吱声。

服务公司去哪里办公那得看团里的安排。

而且,以服务公司目前的营状况来看,已没有继续存的必要了。

服务公司和明星学校之间,相信团领导会做出合选择的。



离开歌舞团后,杜金金有纠结地问:“童姐,咱们真的要跟团里合办学校啊?”

“嗯,我最开始就打算跟团里合伙的,老师们如果给民营企业打工,容易被人挖角跳槽。但是,有了歌舞团的这块牌子,甭管学校是几方合营的,大家都会把它当成服务公司一般看待。即使被转来了学校,也还是歌舞团的职工,归属感是不一样的。”

而且相比于私营学校,家们也会更信任歌舞团这样的国营单位。

歌舞团大院里上课,更正规更有氛围,演出机会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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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陈庆山和歌舞团这两个招牌,投资三十万即使本慢点,也赔不了。

于童发现杜金金到团里以后,就跟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似的,特别有气势。

“要不明星学校的谈判工作由你负责吧?”

“啊?”杜金金讶然问,“这么大的事,我能行么?”

“几十万的演唱会都能办,一个三十万的学校而已,有什么不行的?”于童放心地,“《可喜可贺》杀青了,我得关注一下之后的发行情况。暂时没空管这边,头我请个律师,你跟律师一起负责吧。”

提起电影的发行工作,于童就忍不住叹气。

她给电影投的那六十万,能否赚来还真是靠天意。

接触了这行以后,她才发现,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她能从这电影中赚多少钱,与最终票房无关,只与发行拷贝数量有关。

购买拷贝的电影院越多,她赚得越多。

内地发行放映卖拷贝的工作统一由中影公司负责,统购包销,一手包办。

但是具体到各个省市,负责电影发行放映的主管门就各不一样了。

有的城市,比如广州、沈阳,是由市电影公司直接管电影院线的。

另一分城市,比如京津沪,电影院不只由市电影公司主管,同时还接受地方文局的管。

除非于童放任自流,让《可喜可贺》这片子跟其他国产片一样,中影公司怎么安排,电影就怎么播,赚多赚少听天由命。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按照他们的宣传计划,跟这主管门打交道是避免不了的。

对于童来,唯一的好消息是,北京的电影发行工作由电影公司和文局双重管。

而她目前正住文局家属楼里。

她下班家时,狄思科早就把孩子接来了,这会儿正跟爷爷一起学习南巡讲话。

最近这几天,狄思科的主要工作就是学习讲话内容,不但要厂里学,集团和市里的会议上也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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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家以后,跟于爷爷特别有共同语言,这爷俩围绕南方谈话内容,能讨一晚上。

而且每天的讨都有新的切入点。

连于童这个民营小老板都跟着一起进步了。

她将刚买的一套烤鸭送进厨房,而后坐到爷爷身边:“老于同志,您不能只学习,不注重实践呀!整天学多没意思!”

于爷爷:“……”

真是扎心!

他都退休了,哪还有实践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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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指点指点孙女婿,过过干瘾了。

狄思科跟于爷爷统一步伐,替老爷子话:“我们这是先,后实践,掌握了,才能实践中更加得心应手!”

“你俩的已够丰富了,我给你们一个实践的机会吧!”于童把腻身边的两个崽轰走,每人塞了一个糖炒栗子,让他们自己到一边吃去,而后继续,“爷爷,您能不能管管电影发行的问题?”

于爷爷哭笑不得道:“我都退休了,你让我管谁啊?”


“退休了也可以提提建议嘛。这票房分配也太不合了,好电影都是制片厂拍的,结果现制片厂根本就赚不到钱,当年那《红粱》创利4000万,人家西影厂才得了500万。拍了那么多好电影,人家厂还欠银行贷款呢!只靠卖拷贝分到的那点钱,也太打击创作者的积极性了!”

于爷爷点了点她:“你这是开始涉足电影行业了,就给制片厂抱屈。那以后要是允许你开电影院,你是不是又要调转枪了?”

狄思科附和道:“就是,她这是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

于童不敢拿爷爷怎么样,但她狠狠瞪了一眼只道拍马屁的二狗子。

“即使真的让我开电影院,该的公道话我还是要的。电影发行改革不是已嚷嚷好几年了么,怎么还没有进展啊?”于童现学现卖道,“小平同志不是了嘛,‘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您这不能白学吧?”

“你想怎么闯啊?”

“我寻思着电影发行改革是不是也跟那国企改革似的,得弄个试点之类的,咱北京为啥不能有个试点啊?”

于爷爷起身就想走,“您还是自己玩儿去吧,我一个退休老头子,可管不了人家改革试点的事。”

“哎呀,您别走嘛,我没想让您管,但您也帮我参详参详呀!”

狄思科这帮媳妇话了,“对呀,爷爷,您帮她顾问一下,要是不合适,就别让她瞎折腾了。”

于爷爷重新坐沙发,听她接下来的话。

“我就是一个民营小老板,太大的改革我不敢弄,但是小处尝试一下总可以吧?”于童拉着他的手,“我对我们这电影是非常有信心的,好的喜剧电影总有人会买账。所以,我想将国首映的城市定北京,且拍卖这片子的北京首映权。”

“拍卖获得的收益,你打算怎么分配?”于爷爷问。

“那哪是我能打算的?那得听主管单位的吧,按照我的意思,最好能让制片,电影公司和文局平分。”

于童不想把希望都放卖拷贝上,要是能通过别的方式赚点钱,她是乐意尝试的。

见爷爷不给应,她笑着问:“爷,现分管电影这块工作的是哪位局啊?”

“我已退休了,哪道这?还没你奶奶清楚呢!”

白主任不用孙女问,就主动:“住11楼的小陈,他孙子跟咱家晨一是同班同学呢。”



吃过晚饭后,于童带着二狗子和两个孩子去11楼串门了。

一家四只当消食,没坐电梯,顺着楼梯下去的。

然而,刚走到12楼的门,就听到走廊里叮呤咣啷一阵摔盆砸碗的响声。

12楼的三户都开着门,徐副局家门闹闹哄哄的。

有人哭闹吵架,还有邻居上门劝架。

徐彦博和他媳妇,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拦家门,不让人进门。

女人带着哭腔:“我已跟老徐领证了,这就是我家,你凭什么不让我进门?”

“谁让你领证的?我跟我姐同意了么,你们就敢领证?你这是诈骗!”徐彦博将一个散开的行李包扔到地上,“这里没你的地方,你赶紧从哪儿来哪儿去吧!”

“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这着老徐来!”女人推开其他人的拉扯,哭哭啼啼道,“你们谁也不许碰我,我怀孕两个月了,现坐胎不稳,要是把我的孩子撞没了,我就去告你们家!”

闻言,楼梯间里的狄思科与媳妇对视一眼,贼兮兮地笑:“徐大爷这是喜当爹啦?头咱得跟人家声恭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