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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是人才啊，要留住！”
章锦正看桑宇宙开始硬气了，他忍不住挖苦了一下顾长东。
“呵呵，我也没发现，小桑思路如此清晰，话不多，但都在点儿上。”
一只老狐狸，一只狼，就这么被一个看起来很小白兔的桑宇宙玩儿一把。
“你别说，他分析的还颇有几分道理。”
“那什么录音，管他真的假的，我没干过的事情，那啥来也没用。”
“不过，我看小桑倒是挺灵光的，比之前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军强多了，你以后多带着他玩下。”
章锦正说完，还不忘对着顾长东挤眉弄眼了一下。
桑宇宙本以为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但被章锦正的这个否认，又打回了原型。
“看你这话说的，玩啥玩？他干好他该干的就行了。”
顾长东确实是老狐狸，说话是各种严谨，一点儿空子都不给别人留。
“那下星期那批货，你们控制好品质哈，别再整出上一次那恶心事了。”
“章锦正，是谁搞的恶心事我不想多说，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顿鸿门宴的饭局，桑宇宙算是没取到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要说唯一的收获，那就是，看出了章锦正和顾长东也不是那么紧密。
他俩各自怀揣小九九，互相提防拉踩，也许这是日后找证据的突破口吧。
当然，这顿饭的全程，桑宇宙都录了音，只是也无法作为什么证据揭露事情的真相。
结束饭局，桑宇宙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突然感觉到非常无助和孤单。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桑宇宙想，他要立足这个大城市真的太难了！
但是，对于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他来说，走到现在也只能硬撑着向前了。
【珊姐姐，我今晚见了顾和章，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桑宇宙一直这么叫珊姐，也很久没有这么叫了。
【哦，有进展？】
【算有吧，但是离拿到实质证据，可能还有些困难。】
【你加油吧！】
对于珊姐来说，之前的桑宇宙软萌可爱，所以她宠他。
而现在，软萌可爱的喵系男友非要变成刚强硬气的上进男，她也想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我会的，今天没成，我再想办法。】
【你当初揽下来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难度。】
桑宇宙没再回了。
是啊，这是他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剧情，再艰难也要走下去，博同情无用。
过了好久，珊姐突然又发来了一条微信。
【明天我们见一面，你具体给我说说你这阵子都干了啥。】
珊姐本来不想插手桑宇宙这边的事情，但是，公司的核心人员要是出问题也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几天，珊姐抽空翻看了一下这阵子的客诉情况和退换货比例，确实很高，而大多是章锦正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