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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们已经发表的几篇论文，在国际上影响非常大，没准能获得下一届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放弃了，你会不会觉得挺可惜的？”吴宇波假装一本正经地问道。
高山开怀大笑起来，说道：“随他们吧，他们开心就好，他们越开心，我们现在越能更好地秘密进行更重要的研究。现在对你我来说，一个诺贝尔奖能比得上我们现在从事研究的意义吗？”
吴宇波诚恳地点点头，拍了拍高山的肩膀。他何尝不是与高山想的一样，一个奖虽然能肯定他们在国际上的研究意义和对他们的认可，这是国内多少物理学人一辈子追求的梦想。但是在国家需要的时候，能为普罗大众创造一个未来可期的新时代，又是多么令人豪壮的事情。
高山和吴宇波在谈到中微子的模型图时，说道：“我发现这些中微子极度不寻常，不仅仅是它们的速度，还有它们的物质波。一直以来其他所有实验观察到的中微子传播速度都与光速相差甚小，对它的物质波测试也基本测试不出来。而这种中微子的物质波是能被测试出来的，罗伯特他们拿到的数据是没有物质波特征的数据。当初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解算出了它们中有一种占比非常小的中微子的物质波有着典型的异常，由此我完全能肯定它来源于黑箱。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隐藏了涉及到国家机密级的重要信息，所以借着关于模型解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打发他们回去了。关于物质波的重要信息其实隐藏在海量的数据中，我们实验室记录的数十亿条实验数据，只有七千三百四十七条信息能准确地反应这个物质波的信息。这些信息都被我筛选出来，他们带走的所有实验数据中没有其中任何一条。当然，他们带走的数据能给他们带来非常多的科研成果，但最关键的数据我想肯定是这七千多条。现在我不得不说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要不然那些关键的数据可能直接毫无保留地给罗伯特他们带回去。我现在肯定已经成了国家的罪人。”
高山长舒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是知道的，物质波是微观粒子高速运动过程中都会存在的一种波动特性，物质波原本就可以呈现完全不同的表现。但这些中微子的物质波之所以异常，是因为我解算出了它们的波形结构，发现它是一种完美的同心双圆环结构。也就是说它在传播过程中，是绕着它传播的那个方向作为中心线，不断在这个中心线四周进行螺旋飞行，螺旋飞行投影到垂直中心线的面上就是一个完美的同心双圆环，两个环几乎是重叠的且远离圆心。将这七千多条数据综合计算后，发现这内圆和外圆又好像不是一个中微子，外环表现出正中微子特征，内环表现出反中微子特征。就是说同一个中微子同时存在正反的特征。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中微子既是正物质又是反物质。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正物质和反物质一接触就直接湮灭，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后彻底消失。然而这个中微子却是同时具有两种相反的物质特性，并且非常稳定地存在，它就像水与火紧紧地抱在一起在空间中稳定地传播。”
“啊，这么神奇吗？”吴宇波惊讶地大叫道。
高山笑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呀，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计算结论。前几天国安局招我进入国家机密研究小组，讲解了关于地外智慧生命的消息，彻底扫除了我的不自信。我将它们的结构模型完全按照我的原始计算假设，设定了正反物质紧密结合的条件后，所有计算结构都与观察到的数据完全一致。根据推算，这些正反中微子之间是由某种物质将它们紧密地粘合在一起的，在自然界中以及现有的理论中是完全不可能产生的。现在需要试想一下它们是否是由人为制造的，并向我们传递一种信号。这种信号具体是什么，我必须进行更多的研究。”
高山向吴宇波又讲了一些他打算如何去进一步做研究的计划，先通过理论将所有可能性都考虑进去，进行拟合计算。再通过实验方法来验证这种计算结果。计算过程必然十分复杂且困难重重，为了节约时间，需要向组织申请强大的超级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