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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发生了如此突然的踩踏事件,做为负责人的陈文浩难辞其咎。他开车到烈焰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聚了一大波人群。
正是元宵节在即,街上仍有不少人继续享受着的节日气氛。因此事件刚一发生,便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迅速成为热搜。
凯文看见陈文浩的车便赶紧迎了上去,快速从酒吧后门走去。
陈文浩紧皱眉头,事出突然必有古怪,“到底怎么回事?”
凯文说:“我们已经抓住了几人,但任凭怎么审问对方都咬紧不松口。依我看大概率是宁家的人。”
“不松口那是因为手段不够硬。你继续盘问,务必撬开这几人的嘴。里面伤亡如何?”
凯文继续回答:“我知道。已经派人开始疏解人群,很快就有结果。这事儿怕是要惊动警方和媒体,陈哥还得你来处理。”
陈文浩不苟言笑地推门进入,“这事儿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找几个脑子灵活的,仔细检查烈焰,不漏一个死角,他们莫不是在里面藏了什么?”
“是。”
很快外围的人群已经疏散,舞池中央依旧聚集着混乱的男男女女。旁边的酒杯桌子倒落一地,扎破了不少人的皮肤。安保人员使劲儿扒拉开边缘倒地的几人,里面被压着四五个人,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凯文连忙打了120,并将这几人安排在通风良好的地方等待医生救援。
警察来得比急救车要快,陈文浩立刻迎上前,将伤亡情况逐一说明,还配合做了笔录。至于踩踏原因只说是有小偷出没,窃取了顾客的钱包,推搡间倒在舞池中才发生了混乱。
“我们会全权负责伤者的医药费和相关赔偿,你们放心。”
几名区域警察也都了解烈焰的背景,早在出发前便收到队里前辈的警告,让他们按手续处理,其中高层内斗的事不要掺和也别调查。
按程序记了笔录,将几名受伤严重者送往医院,而后将门口聚集的人群疏散劝退后,陈文浩跟随警察接受媒体访问。
他正回答踩踏事件具体情况时,眼角瞟到一侧凯文神色古怪,似乎有话要说。陈文浩找借口结束了采访并答应明天会正式回应多方媒体。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些人,陈文浩焦急地进去问凯文,“怎么回事?”
凯文依旧神色凝重,“陈哥,这事儿当家知道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怎会惊动当家,这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我正准备向当家请罪呢。”陈文浩狠狠地啐了一口,扭着脖子烦乱不堪。
“具体原因暂不清楚。”
“里面都查完了吗?那几人松口没?”
凯文摇摇头,还没开口便听到门口出现一阵响动。
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在几人前面,五官冷硬俊美,一双深邃沉稳的眸子隔着金丝眼镜闪出冷冽的目光,直叫人望而生畏。他脚步稳健优雅,矜贵倨傲,与周围凌乱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一身手工定制黑色西装做工精细,从夜色中走来,自带一种摄人的寒冷。
谈冕身后是一向跟随他的乐靖,冀归帆以及柴厉等人,陈文浩注意到姚彤居然也在。
他急忙上前汇报情况,恭敬有礼地将一切汇报完毕后等待男人的发话。
柴厉搓搓双手,接着转了转后颈,对男人说:“当家,我去看看那几人。”
谈冕点头。
柴厉手段一向狠辣,对敌人绝不留情,陈文浩见柴厉出马便稍微松了口气。
凯文听到手下人汇报情况脸色顿时变黑,当家便在这里,他不敢隐瞒,大着胆子上前将刚刚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刚刚在二楼角落的包厢内发现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中了迷药,而女的似乎舔了白粉。
谈冕脸色如常,他冷漠地听完汇报,提步向楼梯走去。
随行保镖留在一楼,乐靖等人跟随谈冕上楼。往日喧闹的酒吧此刻一片寂静,只有几人上楼的脚步声,寒凉的月光穿入厅内落在玻璃碎片上,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为首的陈文浩走到了那间包厢的门前,推开门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靠近沙发的不远处蜷缩着一个男人,鞋被踢在不远处,身上的衣服褶皱凌乱,外套的拉链以及衬衫的纽扣被撕扯在附近地毯上,他此刻微微喘着粗气,脸上带着血痕,看样子药效还没过。
而沙发上侧躺着一个身量娇小的女人,她的四肢微微打颤哆嗦,浑身的衣服被仍在地上,留着内衣。她依旧昏迷着,但白粉的威力折磨得她眼皮抖动,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更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露出半张熟悉的脸。
谈冕冷漠地看着,金丝镜框后的那双黑眸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不做声,身后冀归帆上前进入房间内,将中了迷药的男人拎在角落,又从旁边的小冰箱内取出两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尽数倒在他脸上。
姚彤正要上前处理沙发上的女人时,谈冕蓦得看了她一眼,姚彤恭敬地后退一步。
谈冕优雅地坐在皮质沙发上,昏迷女人的一旁,他至始至终没有再看女人一眼,冷冷地看着对面似乎有些清醒的男人。
长时间的迷药折磨让盛清淮脑子混乱不知何时何地,冰冷刺骨的水迎头一击,让他瞬间有了些许意识。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才发现房间内突然多了好几个人。正面坐在沙发上冷漠威严的男人应该来头不小。
冀归帆见他恢复了一点意识,抬脚踩上他的胸口,将其固定在墙角,“说说哪里混得,敢藏在烈焰磕药不说,还顺便准备了一场惊喜,够能耐啊!”
盛清淮忍受着胸口的闷痛,他呼吸急促,扫过一旁躺着的女人。先前房间内一片漆黑,现下灯光惨白,他这才注意到那人居然是和瀛。
她怎么会在这里?
盛清淮发出一阵闷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只穿内衣的女孩儿,嘴里低声喃语:“和瀛……”
冀归帆好似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俯身凑近后才听到这个名字。他震惊地看了看坐着的犹如石雕的男人,又看了看门口一脸严肃的乐靖,一时间不知如何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