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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江总,您到底想怎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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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举止大方洒脱,看到这么多大人物也不怯场,除了她的容貌,可能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她的自信了。

看见白芨的直白,楠渡的心里又欣慰又好笑。

欣慰的是他家梅玫有一个这样坦率的朋友,他为梅玫开心。

好笑的是在这里另外的两个男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够她喝一壶的,可她却偏偏只和他打招呼。

她作为梅玫的朋友,不想让她太尴尬,楠渡给江亦谦倒了杯酒,真诚地邀请,“好啊,不过小江总看来你和这位白小姐是熟识了,不知道可否劳烦介绍一下?”

北城作为一片开发区,最缺的就是投资商,从前搭不上博瑞的关系,今天是想借机会认识认识博瑞未来的接班人,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后的事情可还真不好说,结果眼前的白芨好像把主次给颠倒了。

楠渡也有些好奇,白芨和江亦谦这两个身份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能有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如果连博瑞的继承人都认识,又何必专门来认识他。

江亦谦还算给楠渡面子,举着酒杯神情淡淡的道,“认识而已,介绍就不必了,她应该更喜欢亲力亲为。”

他顿了顿,自顾自地把酒喝了才看向楠渡,“楠先生看人可要仔细些。”

江亦谦这么说,楠渡的好奇心更甚,如果大大方方地说,那就是表面关系,反倒越遮掩,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深。

白芨听到后心里反倒舒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江亦谦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这样就刚刚好,她也不想再和他有牵扯。

她笑着和他挨个碰杯,喝完后又给他们把酒满上。

梅玫看不惯白芨做小幅低的样子,狠狠地瞪着江亦谦,就知道装大尾巴狼!

她从桌子下面踹了韩億一脚,疯狂给他使眼色,结果韩億眼神迷离,估计在她们过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根本看不懂她的想法。

既然已经和楠渡打过招呼,白芨自然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她端起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不打扰各位雅兴了,以后有机会再和楠先生叙旧。”

赤裸裸的无视,成功惹恼了江亦谦,他冷漠的视线裹挟着寒风毫不避讳地往白芨身上刮。

他们少说至少有一个星期未见,如今他好不容易提前回来,这死女人居然像不认识他一样,这也已经不是白芨第一次忽视他。

呵呵。

他眼中的冷意,几乎要把白芨冻结,她僵硬着身子刚要转身,江亦谦忽然开口道,“叙叙旧也不是不行,没准聊聊天我就想起来了。”

“江总贵人多忘事,记不住我这种小人物也是应该的,您的脑子就应该留着干大事,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白芨说完,头也不回地挤进舞池里。

她要跳舞,她要卖酒,她要赚钱,哪有功夫陪他叙旧,再说他的小娇花把她打了,这笔账首当其冲就要算在他的头上。

白芨穿梭在舞池中央,震耳欲聋的音乐麻痹着她的神经,只有什么都不想,才能在记忆里擦除那张脸吧。

她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罩衫,露出光洁的肩头和黑色的亮片吊带裙,周围的男人无不被她吸引,她麻木地笑着,抬起手臂把清透的罩衫在五彩的灯球下挥舞。

她笑着,闹着,终于走到了舞台边。

她刚要上台,后面却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拉住。

“啊!”

白芨尖叫了一声,整个人撞进了一个烙铁般的胸膛。

江亦谦拖鞋外套,围在她的大腿外侧,等白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抗在肩头,大步向外走。

“浑蛋!你放我下来!”

白芨蹬着腿,抡着拳头狠狠地砸在男人身上,可江亦谦像是毫无知觉的铁人,半点没有影响他前进的步伐,反倒白芨手被震得生疼。

周围也不是没有男人想要来英雄救美的,可再看见江亦谦不菲的穿着和骇人的气势,便通通不敢再上前一步。

下一秒白芨看见倒立的石青再和她招手,再下一秒她已经被抱进了车里

她向后退,江亦谦顺势逼近她,将她抵在车门上。

江亦谦汹涌的吻带着淡淡的酒气粗暴地堵住了白芨的唇瓣。

下一秒。

“唔!”

男人闷哼一声,捂着嘴退开,他眼神冰冷,像看待一个仇人。

他抬手抹了下嘴唇,很好,流血了!

白芨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江总是有什么特殊爱好?老老实实给你当情人你不要,就喜欢用强的?”

她想到那天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就忍不住发抖,她觉得江亦谦就是有病!

她身体紧绷,怒目瞪着眼前的男人,江亦谦也同样在看她,被咬的是他,她反倒一脸委屈的要哭了的样子,好像他欺负她了一样。

“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会!”

白芨十分防备的看着他,“我对自己有没有误会,和您有什么关系,江总不会忘了自己怎么和我说的了吧?”

江亦谦捏住白芨的下颚,在她脸颊上看了看,“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猛的松手,白芨的脸颊因为惯性被侧到一边。

她的脸并没有好利索,还有淡淡的印记去不掉,只是化了浓妆,江亦谦看不出来而已。

白芨回头,油盐不进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疼不疼和您也没关系。”

江亦谦眯了眯眸子,有些危险的道,“我让可可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不收?不但不收还把我的东西退还给我,跑到这里来跳舞。我真是好奇,你是喜欢这个职业还是离开我以后脑袋生锈了,连基本的利弊都权衡不明白了?”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了,看来他的那朵小娇花没少在他面前告状。

白芨有些心累,猜了三年她的心思,她也确实累了,她垂眸,不再看江亦谦,“江总,三年多了,我猜您的心思,我也累了,您到底想怎么样您直接告诉我,也省的我猜来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