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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芨在食品车间频频出神。
她嘴唇几乎被他吻得脱了层皮，没涂口红却是嫣红一片，现在还是热辣辣的疼，但是好在他没有强要她。
白芨有些恍惚地想着江亦谦在她耳边说的话，脸色难看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负责接待的人员，看白芨一脸严肃地盯着流水线，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反思自己。
从早上接待白芨开始，他自认为自己足够热情，怕白芨没吃饭，还特意准备了一些工厂自制的小零食，给她当早餐。
引路介绍的时候，也都恪守着礼仪，绝对没有怠慢的地方，可看着白芨愈发阴沉的脸色，他心里抖得跟个筛子一样一点谱都没有。
总公司来的秘书就是派头十足，沉个脸色都相当骇人，这表情就跟电视里看到的精英女总裁如出一辙，惹不起啊惹不起。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咬着牙向前走了一步，“白秘书，您看看我们厂有哪里需要改进的吗？您尽管指示。”
“啊”白芨猛然回神，心里又骂了江亦谦一句，害得她工作的时候分心，显得这么不专业！
但是再不专业也不能被看出来，白芨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接待员回答得滴水不漏，白芨脸上渐渐浮出笑脸。
工厂半日游，白芨一无所获。
但是她不相信王游就真的那么干净，她明明记得江亦谦说过王游他绝对要动的。
江亦谦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针对他，有些时候为了集团的发展，核心人员吃点回扣是为了笼络人心那都不算什么，否则谁还帮你卖命。
可既然江亦谦说了，就证明，王游的问题绝对不仅仅是那么单纯，一定更严重，只是她还没发现而已。
接待人员送白芨出门，忽然一辆辆和他们反方向行驶的车吸引了白芨的注意。
白芨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那些车是干什么的？据我所知集团有专门的物流车，都是统一的博瑞标识。”
“哦，那些车是临时借调过来的，厂里偶尔会在合理误差范围内，按照客户的订单多生产一些商品，以备不时之需，这些车是专门用来处理积压货品的。”
白芨点头，粗略看了一下竟然有十几二十辆，“多久处理一次啊？”
接待人员对白芨是有问必答，他声音特别大，又透着骄傲，“每天好几次呢，我们厂的效率您放心。”
白芨心里默默地记下来其中一辆的车牌号，心里存了个疑。
什么积压货要这么多车每天处理好几次，一个工厂就如此了，那王游旗下那么多工厂，数都数不清。
白芨回去的路上也没闲着，把车牌号发给梅玫，想让楠渡帮忙查一下车辆的行驶轨迹和去处，梅玫一口答应，说这都是小事，交到她身上。
梅玫有些不放心，又打来电话试探道，“今天早上热搜你看了吗？”
白芨被问得一脸懵，工厂的位置几乎已经处于郊区，白芨昨天应付完江亦谦，早上五点半起的床，她哪有时间看热搜。
“没有啊。”
她不明所以。
“啊，这样啊，没什么好看的，那你别看了。”
白芨：“”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梅玫这么说，白芨大抵能猜到是关于谁的事，所以当她打开微博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当她真正看见那排被顶在热搜榜第一，一长串文字后面跟着个“爆”字的时候，她还是被惊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