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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
人的命运是极难改变的。
就像那些突然暴富的拆迁户、赌徒，大多都会在很短时间内返贫，即便不返贫，也顶多只能依靠现金改善生活， 极少有人能做到真正借此实现阶级跃升。
而像江之洞这样的情况更复杂。
原生家庭不行，性格有优点但缺点更明显，学习天赋更是一般……
作为学生这个职业，他几乎占据了所有的失败因素。
即便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周游，此刻也感觉无比的头疼。
毕竟他不像黄金一代那些孩子一样天赋优秀，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给几本书就能立刻开悟。
如果用网络小说中的术语。
黄金一代的孩子们就属于是上好仙灵根。
江之洞这种就属于杂灵根……
虽然勉强晋升入了修仙界（考进重点高中），但始终沉沦在最底层，最终结局反而还不如一些生活富足的凡人。
至于何芷欣林苏苏这种s级以上的天骄，那就是各种道体圣体。
只要不遭遇天灾人祸，注定前途一片亨通。
“唉。”
周游这时才发现另一个令人苦恼的问题。
虽然学生们都叫他一声老师。
但……自己不是老师啊，别说是教书了，连读书都tm没经验，怎么教别人？
最终，在经过足足一中午的思考之后。
周游还是决定采用之前培养黄金一代的老办法——先确定江之洞擅长的方向。
就算是杂灵根，多少也要有点长处吧。
说干就干。
周游现在身为图书管理科的副主任，能随便进入图书馆的所有资料库，输入江之洞的名字，立刻他所有的借书记录都出现在屏幕上。
不过只是大概瞧了一眼，周游的眉头就慢慢锁紧。
“这都是些什么勾八？”
出现在的屏幕上的书单，和其他大多数学生都不同。
像普通的学生，有借各种小说名著的，有借期刊报纸的，有借各类科普读物的，还有一些学科类的分析图书。
而江之洞的借书记录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各类题库！
《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金点子数学题库三百道》
《一百天古文从及格到满分》
《几何函数历年精题大全》
……
网络上向来有做题家的说法，不过和眼前的江之洞一比，那些最顶尖的做题家也要羞愧低下头颅。
足足一百八十多条借书记录。
其中一百七十五条都是各学科的习题集或是真题考卷。
剩下十几条，则是复习资料，或是学科重难点梳理之类的书。
稍微计算了一下对方的借书频率，周游顿时感觉咂舌。
一年借一百七十多本习题集，平均两天做完一本，可以想象平常究竟用功努力到何种地步……
但不管怎么努力，这些借书记录对于周游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是想找江之洞的擅长方向，不是来统计他做题数量的。
眼看这条路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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