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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要进去,我就似乎看到大铁门上面,写了几个黑色的大字,好像是尸家重地闲人免进。
王启发还活着,我不敢相信揉着眼睛,在众人的祝福之中,王启发抱着新娘子走进了家门。
为了一探究竟,我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我心里有了一种不一样的答案。
或许,王启发还有一个双胞胎也说不准,所以进去先弄清楚情况,不要说王启发死了的事情。
再说了,在村口的时候,那个孩童亲自告诉我,今天是王启发结婚,不会是别人。
跟随众人的脚步,来到了大堂之中,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时间飞快来到了下午。
看着前来贺喜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有一点坐不住了,我该怎么介绍我自己。
就在我想着是否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年迈的二老,一脸憨笑对着我这个位置走来?
我的心开始发慌了,难道我说我是王启发同事,王启发已经嗝屁了,估计我会被打死吧,毕竟我是亲眼看到王启发的。
“来了啊,大老远的让你前来贺喜,真是不好意思了,怠慢之处还请你谅解赶紧进来坐。”两位老人一脸讨好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臂嘘寒问暖。
他们难道知道我是王启发同事了,我是来送家信的,告诉他们王启发已经挂了。
现在却遇到了王启发结婚,我大着胆子就把口袋里面的家信,给拿了出来,反正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是。
我顿时瞪圆了自己的狗眼,这哪里还是什么家信,分明就是一张 贺喜的请帖。
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还贴着王启发和未婚妻的照片,我的脚下不稳,差一点摔倒。
两个老人搀扶住我,让我坐在沙发上面休息一会,给我亲自倒了一杯茶水,他们各自忙活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袋有点发昏,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之上。
我是今年拍打自己的脑袋瓜子,还好别人没有坏心思,要不然我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自己有了精神以后,顿时拿出来那一封家信,还是喜帖一点都没有变化。
我竖起立了耳朵,听着房屋外面,似乎没有任何的声音,我正好有一点尿急。
我大着胆子走了出去,正好路过一个没有关的房门,我只是下意识这么一瞥,我就看到了喝醉酒的王启发。
他真是王启发本人吗?我的脑海里面再次空白,鬼使神差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我关上了门,步伐沉重来到了王启发面前,距离近了,我这才看清楚,王启发那张惨白的脸。
白天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王启发身上穿着的西服,正是我从长江里面打捞出来的那一套西服。
我的心跳有些快了,我好似快要抓住真相了,或许我现在做些什么,就会知道想要的答案。
我下意识伸出来手,目标就是王启发脸颊,我认为一定是有人故意冒充王启发。
只是稍微一接触王启发脸颊,我的手指头不由自主就捅破了他的脸颊,我的双腿一软,差一点摔倒。
这压根就不是人,因为没有血液流淌出来,这是一个纸人,想到了这里,我忽然明白了。
我上去使劲一扯,撕拉一声真的都是纸片,我紧接着解开王启发的西服,露出来里面的寿衣。
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再次拿出来口袋里面的喜帖,我就给扔了出去,因为它再次成为了家信。
我知晓了此地不宜久留,所以我干脆就退了出来,来到了大厅,借助微弱的月亮。
我看到了什么?白天那些所谓的喜字,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白色的丧字。
在大厅正中央,有一处黑色的布盖住了一张照片,生活在农村里面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白天和新娘结婚的,压根就不是真人,而是纸人,至于纸人为什么会走路,还不被别人察觉。
我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现在我要证明一件事情,照片是否就是我认为的王启发。
我来到了黑布面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的手接触到了黑色的布,就那么用力一扯。
我看到的不是王启发照片,而是我自己的黑白照片,我有一点不敢置信。
我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里?有我照片的除了老家父母还会有谁呢?我真的想破脑袋都不清楚。
忽然,我就听到了哭泣声音,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不算在意,可是哭泣声音变大了些许,还听到了老头子大叫。
“我的儿啊,你这么年轻就这样去了,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杀人不拿刀啊。”
可以说老头子哭的很是凄惨,这是王启发的父母,
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估计我必死无疑,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小伙子睡了没有?可不能坏了启发的计划。”说话声音很苍老,应该是那个老大爷了。
我的脚步一顿,果然和我有关系,莫非拿我开刀,可是王启发毕竟已经死了,杀了我有什么好处
然后又听到了妇人确定的声音,说所有能出去的地方,全部都给封死了,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他们一切都可以按计划行事了,听到了这里,如果不知道他们为了对付我,估计我可以去死了。
我不敢发出来声音,眼看这就要回到房间,忽然一句冰冷的问话,彻底出卖了我。
“小子,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干嘛?”我猛然抬头,就看到了挂在半空的一只鹦鹉。
我当时就连要死的心都有了,该死的鹦鹉,真想杀了它,不过,我注意到鹦鹉的眼珠子居然是红色的。
在我们农村这里,有那么一种说法,任何一种动物,只要是眼珠子变红,那都是吃过死人肉的。
还在哭泣的两口子,瞬间就止住了哭声,一脸冰冷地注视着我,好似在看自己的猎物。
他们多大年纪了,难道就这么有把握,可以直接把我轻而易举的放倒?
我心里清楚,在他们老两口,没有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我是不能扯破那一层窗户纸。
他们如果没有留有后手,是绝对不可能这么有底气的,看透了这一点,我松了一口气。
“我喝水喝多了,半夜起来放水,没有打扰你们吧?”我干脆编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