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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寒则是思考的更深一些的东西。
比如关于华夏更古早一些的历史。
那些或许在文字中本没有记载的一些故事，比如神话。
郭怀义曾经的思考开了一个好头，至少叶知寒现在可以由此为出发点，联想到中西方在更多方面的共同性。
比如传说中的大洪水，比如人面蛇身的传说中的远古先民的形象。
以及那曾经出现在中西方远古书籍中，互相记载关于对方的文字。
在那个满是洪荒的远古，地理上的隔绝，几乎完全否认了两地的直接往来。
但那些关于对方的记载，以及双方不约而同的神话传说，又是从何而来？
从数学谈到艺术，再谈到神话。
在这个军工五院的宿舍里，颇有一些魔幻。
1000多年前，关于贾谊的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戏码，今天反倒在五院重现。
只不过变成了不谈军工谈远古。
尽管对于郭怀毅和赵章顺来说，只是酒后的一些闲谈。
但对于早就对人类的意识产生过怀疑的叶知寒而言，今天晚上收获匪浅。
水波的存在让叶知寒更加明白，人类的意识，或许的确有与生俱来的可能。
而对于意识的深入了解，或许并非只是心理学上的一个课题。
有可能关乎到整个华夏的复兴。
在华夏过去10年，军工的迅速发展中，绝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归国。
因为在前世当他在1955年沉睡在太平洋中，意识进入水波后，他依旧看到了华夏那让人叹为观止的崛起路程。
是的，在没有他的情况下，华夏依旧势不可挡的完成了华丽逆转。
而当他想要寻找世界，历史上是否也有同样类似的情况时。
他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个例子——纳粹德国。
虽然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对比对象，但如果只是从工业科技发展上而言，两者还是有非常大的共同性。
一个压抑到极致的民族的骤然爆发。
以势不可挡的状态完成华丽的跃升。
而支持这个军工爆发的背后的主要基础，是全民意志力。
所以当这样的事件一次又一次出现的时候，总要去尝试窥探其内部的真正原因。
保证一个民族逐渐强大的，绝对不是碾压的科技，而是形而上学的意识层面的东西。
比如一些外部刺激、一些可以慢慢培养的心理暗示、甚至是一个简单的耳熟能详的口号。
如果他对意识的研究能够达到这一步。
或许才能真正破解，让一个国家机器不断高效运转的根本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