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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的外面是两个大汉在看守,见状便顺从地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武老爷道:“姑娘,你真要我带你下去吗?我可告诉你,她们可没穿什么衣服。”
萧若华冷笑一声,从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武老爷眼睛,冷笑道:“走。”
进得门来,萧若华见里面光线很差,便还剑入鞘,武老爷心动了一下,却终究不敢造次,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大概有二十多级,关了门后光线有点暗,但地下室倒是挺亮的,墙上点着两把松明。
地下室一共有四个女人,有两个分别在在一个铁栅内埋头抱臂蹲着,身上果然没有穿多少衣服,头发散乱,外露的皮肤有青有紫有红,显然备受折磨。
铁栅外有两个一身肥肉加满脸横肉的大妈,嘴里正在朝那两个蹲着的女人骂骂咧咧,“老娘”、“贱人”不绝于耳,正骂得起劲,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生气道:“你们两个小蹄子,为什么这么久才拿饭下来?存心要饿我们是不是?”
“快拿过来。”
等到她们发现是武老爷和一个漂亮姑娘,才大吃一惊,一个大妈说道:“老爷,不是说过你不下来的吗,你怎么下来了?”
听到“老爷”两个字,抱头蹲着的一个中年妇人吓得一哆嗦,嘶声道:“姓武的,你说话不算话,琼儿,你到里面去……”
只听得一个女声道:“你们不要害怕,姓武的现在相当于是一个瞎子。你们这两个恶婆,就是武老爷叫来看押的吗?”朝那大妈劈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
“小蹄子,你敢打我!”大妈怒不可遏的吼一声,反手一掌打过去,却被反手抓住,想要挣扎,却发现对方的手不大,也不糙,但所抓的位置竟让人发不出来力气来。
她定神看时,原来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陌生美貌姑娘。
这姑娘一身短装,身材娇俏,模样俊俏,可是她的小手,竟然把这么肥大的手抓得稳稳当当的。
大妈连抽几下,都没能摆脱,不由得有些慌了。
只见姑娘顺手一送,大妈一屁股摔在地上。
姑娘道:“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这叫送佛坐莲台,是我师父当年教我的。”
听到这里,抱臂蹲着的中年妇人身体一震,抬起头来,苍白的脸色有些脏,眼睛泛红,看来不起眼,但其实五官并不差。
另一个大妈坐在床上笑道:“喂,不是挺能的吗,这么一个小孩就能把你放倒了,太丢人了吧,看你还吹不吹牛。”
地上的大妈一骨碌爬起来,又冲过来要揪姑娘的头发,姑娘把头一晃,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的同时,一脚又把她扫中,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姑娘道:“我师父说了,下盘需得稳,不稳驴打滚。你看你这么胖,这下盘再不稳,不就真得滚来滚去了吗?”
埋头抱蹲的中年女人更加吃惊,仔细盯着那姑娘。
床上的大妈吃惊道:“这话好像何爷也说过……你师父是谁?”
被踢倒的大妈也大感吃惊。
“我师父,他姓何名孟……”
那边中年妇人道:“可是,我夫君从来不曾收过弟子,你是……”
那姑娘道:“这么说,你就是何将军的夫人了?”
中年妇人道:“是。”
“我没有拜过师,但我的武艺太多是他传授的,所以,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师父,夫人,奴家姓萧。”
何夫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颤声道:“你是萧家的几姑娘?”
姑娘眼里闪出了泪花:“我是二姑娘,是最调皮捣蛋的,最惹师父生气的那个……”
何夫人哭出声来道:“萧若华?你是萧若华吗。”
“对。”萧若华的心里颇感欣慰,这至少证明,何将军也是记得她这么个捣蛋鬼的。
“琼儿,我们有救了,有救了!”边说边起身,和铁栅栏另一边的女子隔着栅栏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