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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心里是非常骄傲的。
很多天才，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可是，此刻，他却说出自己很渺小。
感觉渺小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
这就很离谱。
“那个许飞很不简单，绝对拥有逆天机缘，并且，城府很深，林昊前前后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我怀疑林昊最后突然彻底魔化，肯定有他的原因。
他知道林昊是魔修，所以故意刺激林昊入魔。
这样给自己一个正当杀他的理由。
结果，他很成功。”
姜凡说道，随即眉头皱起，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他的愤怒不是装的。
他真的很愤怒，为什么？
杀了林昊不应该很开心吗，为什么会如此愤怒？”
“大概是因为林昊冤枉他的原因吧。”
柳文斌随口说道。
“不，林昊冤枉他，他压根就没有生气，那个时候，愤怒只不过是表演给我们看而已，他的目光冷酷无情，非常果断，就是要杀了林昊，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林昊。
可是，杀完之后，他却异常愤怒，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真是奇怪。”
姜凡说道，看了看自己的师弟，
“你们三江城还真是诡异事情一大堆，屁大点的地方，竟然让我都看不懂，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我也感觉很不可思议。”
柳文斌说道。
这么多事情，一件件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让他也有点不知所措。
“算了，这世界上我看不懂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
姜凡说道。
“你想的倒是挺豁达。”
柳文斌说道。
“没办法，想的多，太累。”
姜凡说道。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柳文斌问道。
姜凡伸了一个懒腰，
“不做什么，等过两天回去。”
“你要去找许飞吗？”
柳文斌问道。
姜凡摇了摇头，
“本来有这个打算，不过想了想，算了，我怕忍不住会把他切片研究。
再说了，去找他，他也不一定说实话，干脆不找了。
以后我暗中多观察观察，我要看这小子到底能玩出个什么花样儿。”
说到这里就笑了，
“话说，那小子的逆天机缘还真是令人眼馋，我都有种想抢了他的冲动？”
“你敢？”
柳文斌顿时一瞪眼，“你可是老师，怎么能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只是想想嘛。”
姜凡说道。
“想也不行。”
柳文斌瞪着眼睛说道。
“好吧。”
姜凡撇了撇嘴，旋即就笑了，
“话说，师弟呀，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单纯可爱，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