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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天才，全都毁在他儿子手上了。
自己儿子是不是什么天命大反派，专门克各路天才？
天武学府。
漠城方向的异象，姜凡自然知道了。
并且，正在前往的路上。
然后就收到了柳文斌的电话，还不等他高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挂断电话，姜凡也是眉头皱起。
杨东和王诗雨竟然出事了。
这让他颇为惊讶。
这才几天，来到天武学府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时间吧。
刚来就出事了。
这让他相当意外。
旋即就是不满。
自己从三江城带他们来天武学府的时候，可以答应师弟，要照顾好他们的。
结果，这才几天，就有两个出事了。
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下一刻，他就心里一动，
“难不成是许飞？”
突然想到了在飞舟之上许飞对他说的话。
按照许飞的意思，杨东和王诗雨已经变了。
也就是说，他们早就不是杨东和王诗雨。
还说杨东不是杨东，而是林昊。
那个被杀的魔修。
当时，对于这个问题，自己也探查过杨东。
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最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让他们自己去折腾。
他想着，就算许飞折腾，也不可能把两人怎么样。
毕竟，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都是老乡。
就算关系不好，也不至于下杀手吧。
只是，当时忘了一点。
许飞杀林昊这个老同学的时候，那也是毫无顾忌的。
甚至放着自己的面把他弄死了。
这么看来的话。
很有可能就是许飞杀了杨东王诗雨。
至于原因。
就是在许飞看来，杨东就是林昊。
如果杨东是林昊，许飞杀林昊也在意料之中。
关键是，杨东是林昊吗？
林昊是怎么占据杨东身体的，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姜凡有些想不明白，也没有想太多。
毕竟，他主要的精力，就是找出当年害师父的凶手。
现在，出了意外，逼得他不得不多想。
他就是想不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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