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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虚国，女方十九岁，便可领结婚证。
只不过……
“灏爷，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路安瑶刚开口，就被刚刚升级为人夫的灏爷打断了话，“叫灏，或者老公，选一个。”
路安瑶捏着结婚证的手颤了一下，她张嘴，“灏……”
话音落，身子又抖了抖。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个夜晚，他总是摁着她，让她叫他“灏”。
“再叫一声老公，我就答应你的小小请求。”灏爷得寸进尺。
“……”路安瑶憋了半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老……公……”
“再叫一声。”楚擎灏说，“太小声，听不清楚。”
路安瑶瞪了他一眼，“老公！”
“再叫。”灏爷没听过瘾。
“老公！”
“再来一次。”灏爷有些飘了。
“脑弓！”
楚擎灏，“……”
常默和明风扭头，默默的看天。
嗯，今天天气真不错。
“乖。”楚擎灏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狠狠的搂住路安瑶，“说吧，什么小小的请求。”
“我们领证的事，可不可以先不要公开？”路安瑶小声的询问道。
楚擎灏残暴，冷血，又无情，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虚城女人最想嫁的男神。
倘若让人知道她一个灾星嫁给了楚擎灏，她怕自己活不到明天。
啊，不，她差点活不到现在。
她可没忘记，灏爷用枪对她暴力逼婚的事情。
楚擎灏皱了皱眉，最后无奈答应了她，“好。”
路安瑶松了一口气，真好，应该可以活到明天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明风和常默相互看了一眼。
常默转身，一把拽住了刚从民政局里出来、打算偷偷溜走的工作人员，“今天的事，保密。要不然……”
“我知道。我知道。”工作人员忙不迭的说，“我今天什么事都没干。什么人都没有见过！”
常默放开了他。
——
不过是两天的时间，路安瑶又回到了江苑。
坐在沙发上，她又有些茫然了。
楚擎灏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她生下孩子后，应该会跟她离婚。
算来，她只是他的生育工具，仅此而已。
她告诉自己，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灏爷。”路安瑶张嘴。
楚擎灏的目光从红本本结婚证上移开，落到了她的脸上，“叫灏，或者老公。”
“楚擎灏。”路安瑶这回又叫不出那两个称呼了。
她觉得有些发麻。
楚擎灏微微眯起了眼眸，“嗯？”
路安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厚着脸皮说，“我……我只习惯在那种时候叫你，平时叫不出……”
说完，自己脸都红了。
楚擎灏深沉的眼眸突然亮了亮，“哪种时候？”
“就是那种时候。”路安瑶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丫子。
“说说看？”楚擎灏放下红本本，在她身边坐下，又又又顺手把她拎起，摁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路安瑶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
很是羞耻。
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安瑶，告诉我，是哪种时候？”
路安瑶觉得，楚擎灏应该是有病。
那种人格裂开的病。
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有些恼，闭着眼睛说了出来。
却听楚擎灏低笑了一声，“这样子还没试过，下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