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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秦风辗转反侧。
以至于，他在给今夜前来为冥币存款的觉醒者办理业务之时，都心不在焉。
其中一个，还差点搞出岔子。
将那三位驱灵者打发走之后，秦风终于下定决心，要找牛头马面好好唠一唠。
牛头马面虽为鬼差，但在冥府的权力也不小。
最起码，选择他们这些黄泉打更人，还有赋予他们诡灵之能，全都由牛头马面操控。
平日里，两处世界，互不打扰。
但是，在深夜某一特定时段，黄泉打更人，也可以打开面壁空间，与牛头马面对话。
面壁空间，就像是连接冥府和人间的异界。
在那里，他们没有任何束缚，就好似一场梦境。
“秦风，我说过，没有事情，不要随意打开面壁空间……这可是有次数限制的！”
马面鬼差满脸威严，话语冰冷沉重。
“你急匆匆地将我二人召唤来，到底所谓何事？”
牛头鬼差也满脸不愿意，就好像秦风打搅了他一桩好事一样。
秦风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牛头马面。
“我在人间为你们卖命，你们却在我背后偷塔啊！”
“我想听你俩好好解释一下，为何有人可以越过我，给觉醒者在冥府存冥币？”
牛头马面忽地一惊，皱着眉头相互对视一眼。
“还有这等事？不能够啊！”
“秦风，我们哥俩可是将权利下放给你了，你自己业务不熟练，反倒怪起我们了？”
“就是就是！秦风啊，我们哥俩可在冥府给你担着风险呢！”
“你要是业绩不达标，我们哥俩也得跟着吃瓜落不是？”
“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有人可以越过你往冥府预约存钱，是不是你看错了？”
“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我们哥俩呢，也回去查一查，这种事，可不能瞎说……”
“行了，没什么大事，我们先回去了！冥府管事大人，等着我俩回去打牌呢。”
说完，牛头马面便神色恍惚地想要离开。
秦风轻声一笑，“装！你俩继续给我装！”
“话说，你俩这演技也太拙劣了吧？我都能看见的东西，你俩会不知道？”
“再者说，人间冥币可是关乎着冥府的香火，要是人人都能这么乱来，那冥府岂不是乱了套了？”
“还有，如今诡道横行，寻常人要是想要再像以前那样为亲人烧纸，那香火根本就到不了冥府，半路就会被各种妖魔吸走……所以，才有了我们黄泉打更人。”
“冥府做这些，为得是什么呀？为得不就是个公平嘛！”
“你们现在这个态度，我高度怀疑，你们想要中饱私囊！”
这个帽子一扣，牛头马面顿时显得慌乱起来。
“大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来，老牛，给大哥弄把椅子，这都站半天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牛头瞪了马面一眼，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估计是将马面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秦风，不是我俩想蒙事，我们哥俩也难啊！说白了，我们就是冥府的马前卒，职位不大，天天挨骂！手中仅有的那点权利，还得看别人脸色行事……”
“冥府，也要讲人情世故滴！现在诡异横行，若真是诡异之道最终让人间与冥府融合，我们哥俩最多就是能上去掌管一方土地，吃点人间香火，大头那都是上边那些大人的……”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哥俩也犯难！”
“大哥，我们是真难！”
“这件事，你就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有人替你干活，你还埋怨什么？”
看着牛头马面的墨阳，他俩明显之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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