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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话明显带着一丝紧张，手指下意识的攥紧在一起，额头上有些冒汗。
弟弟？
嗯？
肖尧一愣。
他还以为这姑娘是给自己看病的，没想到是弟弟。
“进来吧。”
“把门关好，大冬天的，天气有点冷，别感冒了。”
肖尧点点头。
小姑娘有些紧张的将弟弟从门外传了进来，又细心的把门关好后，这才带着弟弟来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这两个人刚进门的时候，肖尧就注意到了。
这现在外头天气零下三四度，走在大街上，冷风嗖嗖的往脖子和袖口里头钻，脚丫子更是冷的邦邦的，站在马路上掏出手机玩两分钟都觉得冻手冻脚的厉害。
可就是这样的天气里。
这俩孩子穿的衣服却是很薄的一个小衫，而且穿的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那种。
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薄衫套着，一件薄衫又套着另外一件薄外套一样。
这种薄薄的衬衫，在大冬天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就算是一口气套个十七八件，那它也没有一件羽绒服或者是棉衣来的保暖。
两个孩子的衣服都是洗的特别干净，有些偏发白的样子，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孩子，脸色都有些蜡黄，身材也是瘦瘦小小的那种，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导致的。
估计是家庭比较拮据，可能就是连吃饱穿暖，这种简单的条件都做不到的。
肖尧心里头评估了一下。
“小朋友，哪里不舒服啊？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刘，刘家佑。”
“今年11。”
十一岁？
看起来真的挺不像的。
这身高也就是7岁左右的样子，而且还是个男孩。
这身体必然是亏欠下的。
肖尧摇了摇头，在心中默默的想到，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继续问道。
“那你哪里觉得不舒服？”
“我这里疼。”
小朋友看起来有些紧张，右手一直紧紧拉着，姐姐的手不肯松开，仿佛拉着姐姐的手，他才能有说话的动力和勇气一样，抿了抿嘴角，左手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摁在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处。
胸口疼？
不对！
这个位置应该是……
心脏？
肖尧心中一沉。
和心脏有关系的疾病，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小病。
“和哥哥说一下，你感觉疼是什么样的疼痛呢？是那种就仿佛是有小精灵在你胸口上蹦蹦跳跳的，一阵一阵的疼，还是突然猛的疼一下，然后一会儿的功夫又不疼了呢？”
肖尧知道自己的形容词可能不是特别恰当，但是因为他能看出来面前小朋友的紧张情绪，所以他也是尽可能的在用小朋友们喜欢的动画片的形象来表示出来这种疼痛感。
“就是……有的时候他会突然疼，有的时候就不会疼。”
小朋友的形容不太准确。
但是肖尧还是大致明白了。
这应该是属于阵发性的疼痛。
“那哥哥问你，你有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到这里，”肖尧摁住孩子的胸口的位置，接着问道：“会不会感觉到有的时候会突然闷闷的，仿佛喘不上气来一样？”
刘家佑小朋友仔细的想了想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的时候还会喉咙疼，很疼很疼的。”
听到这些症状。
肖尧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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