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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帆把纸条夹在笔记本里，交给了后面的同事。书桌上也再没找到什么线索，他转身出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杨梓辰父母的结婚照。
他问杨梓辰的姑姑，“照片经常移动吗？”
“我不知道，那孩子不让我们进去，每次出门都把门锁上，因为嫌我孩子进去动他的东西。”
“他自己收拾房间？”
“是，不让我收拾，我还省事了。”姑姑耸耸肩。
结婚照的金属相框两边都有一部分色差，但不明显，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梁帆脱下鞋子，踩在床上，拿手比划了一下。
“杨梓辰多高？”
“1米76还是78。”姑姑说。
梁帆稍微蹲下身子，又拿手比划了一下。没错了，这个高度，看来小孩经常动这个照片。这么想着，他把相框拿了下来。
相框的背后是有两行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他问杨梓辰的姑姑。
姑姑见这跟邪教一样的符号，头皮发麻，连忙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又说杨梓辰平时就有点怪怪的，有时候半夜看见他对着厕所的镜子不知道在干什么，还点着蜡烛，他一直坚信自己的父母没死，还说会找到他们。
梁帆让同事拿相机拍照带回所里研究，又让姑姑把梁帆的手机拿出来。林晴想看但又抢不到，气得直跺脚。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线索，梁帆收队走了。
因为剩下两个同事还在排查，所以梁帆和小张打算去杨梓辰最后去过的鬼屋询问，谁知道林晴又坐了上来。
“谢谢，麻烦送我回学校。”林晴毫不客气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梁帆见她这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一股无名火起，“我们是警车，自己打车回，小张开车！”
“人民警察为人民，你懂不懂？而且是因为顺路我才坐你们的车的，回去把为人民服务抄一万遍，小张送我回去。”
“谁是小张，小张是你同事吗你这么叫他。是吧小张？”
“小张都没说话，你那么多话干什么，小张开车！”
“不准开，小张！”
小张见两人越吵越嗨，赶忙劝道：“没事没事，既然顺路我们就一起走吧。”
林晴扭头给后排的梁帆比了个耶，贱兮兮地冲他笑了笑。
梁帆何尝不知道顺路，就是因为看林晴不爽，不想听她的而已。
一路上，梁帆都在盯着这堆符号，好像偏旁部首，又感觉像其他国家的文字。很快车就到了，林晴感谢小张，并给他送上诚挚的祝福，希望他早日升官然后把梁帆开除。
梁帆拉开车窗大喊：“也祝你早日被学校开除！”
“借你吉言！”林晴挥手告别，转身走进学校。
“我刀呢……”梁帆撸胳膊有袖子，大有今天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小张见状快速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