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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什么了？”梁帆站起来小声地问，他今天没带林晴给他的眼药水。
“吴秀芬……”林晴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我怀疑她认识宋浩伟。这个……”她指了指桌上的罐子，“说不定就是她。”
这里不是能谈论这种事的。梁帆不动声色，没有继续提问。他拉着林晴坐下，问店主后来的事情。
“后来就没了，有人说‘小白楼’里面闹鬼，我也没亲自去过。”
“这个剧本里面写的是什么？”
“这里面写的故事和‘小白楼’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简单来说，剧本里面写厂长和厂长儿子将女员工拉去做“桃色”交易，同时也和这帮女员工发生关系。为了让这些人互相牵制便于管理，两人经常暗中挑事。后来女员工内部开始争风吃醋，张秀秀因为是厂花很受厂长和厂长儿子的喜爱，因此招来妒忌。
她的死其实是众人合力造成的。她先跟厂长的儿子发生关系，厂长的儿子走后，马佩丽和吴桂芬把她钉死在了床板上。
“那张秀兰是谁？”林晴问。
“她名义上是张秀秀的妹妹来查案的，其实她就是张秀秀。这是个变格本，一开始她就是鬼。所以我说这个故事只是借用了‘小白楼’的背景，就是个噱头。”
但经历过黎青事件的二人可没觉得这是个噱头，这个人写的东西是真实发生过的。
梁帆的问话结束后，他和林晴、黄毅泽向外走。林晴拍了拍梁帆的肩膀：“梁警官最近辛苦啊，案子越来越多，希望在年终总结的时候见到对您的表彰。”
“你就不管我了？这么多线你让我一个人去查？”
“你是警察我是警察？”
“你会捉鬼还是我会捉鬼？”
黄毅泽介入两人之间的对话：“你们俩等会儿再说，梁警官，你今天见到小莫了没有，她怎么样？”
梁帆告诉他，今天早上莫芊芊就来到警局把书给他。他再一次提出要参加入教，让莫芊芊帮他联系“神使”。莫芊芊用同样的借口拒绝他——梁帆没有接受过“净化”。
但比较昨天来说，莫芊芊精神好了许多，提起那位“神”也没有那么狂热，不过现在就让她彻底不信是不可能的，梁帆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期盼哪一天能够把这个邪教团伙彻底一网打尽，让莫芊芊见到他们的真面目。
“现在只能拖时间让她相信我，才能接触到他们内部的人。”
林晴无奈地摇头：“说你蠢你还真是不聪明，联系‘神使’的条件是什么？被她‘净化’过的人，你自己没有被‘净化’，别人就没有吗？”
“我哪认识那种……”
梁帆说着停下来，和林晴同时看向黄毅泽，不怀好意。
黄毅泽双手护胸，慢慢往后退：“你们别过来啊，过来我喊人了！”
梁帆几步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态度亲昵地说：“别担心，你立功的时候到了。”
“我……”
还没说话，林晴也凑上来，垫脚也勾住他的脖子，“为了女朋友亲身犯险，这是一种什么情怀？”
“不是……”
“没有不是，”梁帆接话，“你不仅是为了救女朋友，还是为了万千公民的安全，为了许许多多被骗的无知少女，你就是今年感动a市十大人物的替补之一。”
“我都以身犯险了，还只配当个市级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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