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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回到姨妈家,我被姨妈骂了一顿,她见我一整晚没回家,担心得要死,我安慰她不用担心,并告诉她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
我把整件事的经过告诉姨妈,除了安妮莱斯是精灵这件事,得知安妮莱斯这么做的理由,姨妈很生气,觉得她有点过分,但最令她生气的是恶灵尼克,渣男一个,她很为痴情的安妮莱斯感到不值。
果然在某些方面,女人对女人最容易产生共情。
至于安妮莱斯,她不见了。
我留在山里一晚,陪安妮莱斯聊了一宿,聊着聊着,便睡了过去,等白天醒来,我发现她已经不在我身边,她留下一把银匕首和一封信。
看到那匕首,我心里凉凉的,怪自己太大意居然睡着了,要是对方起杀意,我铁定完蛋。
信上没有多少内容,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说她要离开这里了,若是有缘,我们以后还能见面,银匕首是她留给我的饯别礼,上面施加了巫术,要是哪天遇到麻烦,我可能用得上。
我其实不太想收到那把银匕首,在我看来,它是一把凶器,我把一把凶器带在身上,心里很不踏实。
确认是不是锋利品,我将银匕首从刀鞘里拔出来,结果发现那把匕首居然没有刀刃,而且刀柄有个暗格可以打开,里面放着一条银吊坠。
吊坠上有一排文字,我看得不太懂,但在刀鞘里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帮我把这根吊坠交给一个叫安吉拉·莱卡的女孩,她就住在你读书的那座城市。”
又是一个把在下当工具人的,客气点不行吗?我好心帮忙解开她的心结,她不送我点礼物就算了,走人前居然还留给我一个跑腿任务。
我有些无奈,把字条翻过来丢在桌子上,却发现字条背面还有一段话:“礼物是我的初吻,你还不满足吗?”
那也是我的初吻好不好!两百多年还留有初吻,这精灵姐姐还是个老处女啊!
话说我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想法都好像逃不过她的眼睛似的,难道她有预知的能力?
就在我陷入思考时,我在刀鞘上发现一排文字,上面写着:“不是预知,我只是在你睡着后了解过你,知道你的想法而已,另外,我是老处女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没意见,无法给意见,因为我都被她摸透了,她到底在我睡着后做了什么,居然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搞不好这又是一种心灵感应,特异功能是存在的,但只是少数,而且通常都很低调。
安妮莱斯是精灵,有此类能力一点都不奇怪。
在姨妈家休息了一天,也快到平安夜了,许阿姨邀请我到她那里过节,我不好推辞,便在前一天下午就乘坐火车过去,姨妈和麦克斯没有去,他们约了朋友一起去旅游,那段时间,我就在许阿姨家住。
表弟和表姨也正好在那,人多热闹,正好合适办party。
许阿姨的两个女儿也从学校回来,她们一个上高中,一个读大学,看他们一家子团聚,我感觉自己不太适合在那里停留。
被安妮莱斯打到淤青的部位那几天才开始隐隐作痛,每天都要抹跌打药酒,不然瘀血散去得慢。
平安夜当天,许阿姨家来了不少客人,有她丈夫的亲戚,也有她在这边认识的朋友,令我惊喜和意外的是周怡居然来了,原来周怡的父亲是许阿姨丈夫大学时的朋友,两人关系不错,每年圣诞节都要邀请他来做客,周怡是跟随她父亲来的。
我和周怡打招呼,周怡没想到我也会在这里,周怡的父亲看到我和周怡交谈,就过来跟我打招呼,我知道周怡的父亲是大学教授,就称呼他周教授,周教授叫我不要那么见外,让我在校外叫他周叔叔就好了,他感谢我对他女儿和侄子的照顾。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正好拍到受伤的位置,痛得我哆嗦。
和我打完招呼后,周叔叔就走开了,周怡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问她怎么看出来的,我之前努力忍住,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周怡说,看我走路的样子基本可以得知,然后她抓住我的手臂,那种痛到心底里的感觉被她瞬间触发。
才放假几天,我就被两个女人深深地伤害了。
看我痛苦的样子,周怡马上松开手,问我很痛吗?我使劲点头,她问我是怎么伤成这样的?我说是玩滑板摔的。
我是不可能告诉她,我和一个精灵干架,我要保护安妮莱斯是精灵的秘密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知道。
周怡问我的脚没事吧,她说我有点不自然,我苦笑地揉了揉大腿,安妮莱斯咬我的痕迹还刻在我的皮肉里,这些天来挺疼的。
就是不清楚被精灵咬会不会得狂精灵病,打狂犬疫苗是否有效。
就在我和周怡寒暄时,一个意料之中的人走了过来,不用问,那人便是周甚元,周怡和她的父亲都现身了,这小子哪有理由不露面,只是有些不情愿。
跟周怡问一样的话,想知道我为何在这里,我告诉他们,我妈跟许阿姨是朋友,是她邀请我过来的。
中午,我们一群人简单吃了一顿饭,算是相互了解一下,长辈坐一桌,我们年轻人坐一桌,我只认识周怡和周甚元,这期间主要跟这两人聊天,表弟跟许阿姨的小女儿还算谈得来,而许阿姨的大女儿试图加入我们这边,她似乎对周甚元很感兴趣。
看脸的时代,周甚元确实长得比我帅就是了,气场也比我强,我那几天的状态特别不好,主要还是因为受伤了,尽管没有内伤,但我活动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稍有不慎,挫到伤口,是真的很痛的。
许阿姨的丈夫,我叫他陈叔叔,他的亲朋好友很多,他们过来也带了家属,除了其中一对姓王的夫妇有个年长的儿子外,其他都是小孩,那些小孩挺吵闹的,在屋里跑来跑去的,很是闹腾。
因为是亲朋好友,顾忌感情,所以表现得不是特别的在意,然而熊孩子这玩意儿不看着真的不行,眨眼不见的功夫,他们就惹出了麻烦。
当时大伙都在楼下吃饭聊天,那些小孩早就吃饱,在屋里玩耍,大概楼下没东西玩了,他们就跑楼上玩。
楼上主要是许阿姨两个女儿的房间和一间客房,一般来说,女孩子的房间不该随便进去,可奈何他们是小孩,满八岁前,他们都具备所谓无视性别限制领域出入自由权。
相信这种情况大家小时候都经历过,跟妈妈出去玩,妈妈要上厕所,不敢把你丢在外面,怕你被人拐走,就算你性别为男,也只能把你带进女厕所。
那几个熊孩子跑进大女儿的房间里瞎搞一通,又跑到小女儿的房间折腾,碍于亲戚的面子,两个女孩只能忍耐,知道听到楼上传来“啪啦”一声。
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两个女孩第一反应都是猜是自己房间的东西被摔坏了,立刻跑上楼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看到摔坏的东西那一瞬间,大女儿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屋子。
大人们听到声音马上跑楼上去,熊孩子的家长意识到自家孩子闯祸了,这才想起要去教育孩子。
不过当大人们到了上面后,还没找到机会教育孩子,就看见几个孩子躺在二楼的地上口吐白沫,孩子们的家长见状,急忙上去抱起孩子,拍打孩子的脸,想叫醒孩子。
众人问许阿姨大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大女儿慌慌张张地说自己一上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说自己什么也没做,真的。
姓王夫妇的儿子是读医的,他让家长们把孩子放在一旁,他上前检查孩子的情况,翻了一下孩子的眼皮,掰开嘴巴看了几眼,又摸了摸动脉,过后告诉大伙,孩子可能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这个说法总感觉站不住脚,孩子们吃的东西大人们也吃了,大人都没事,姓王夫妇的儿子说,食物里可能有孩子不能摄入,但大人可以摄入的物质。
姓王夫妇的儿子,许阿姨让我称呼他王哥,因为是读医的,大家对他的说法还是比较信任。
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是相信科学的,因此不敢怀疑,建议马上送孩子去医院,可我,周怡和周甚元却能看得出这与食物中毒无关。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不方便出手,周怡也一样,我俩心照不宣地认为先把孩子送医院,再找机会出手。
也就周甚元头铁,二话不说就指出王哥的判断是错的,他告诉大家,这些孩子不是食物中毒,而是中邪了,就算送医院也没救。
这话一出,在场大部分人都愣住,有人喊话周甚元,叫他别瞎说,说他危言耸听,尤其是王氏夫妇,他们说自己的孩子是医学生,不会判断有误,叫周甚元不要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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