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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摇摇头。
“师父说过，记忆是无法抹除的。忘记痛苦的唯一办法就是听他的话，变得强大，变得无情。”
“师父？”
纪荼荼挑眉。
“师父是谁？”
“师父是……“
女鬼刚准备开口，又停了下来。
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纪荼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快放了我，否则我师父肯定饶不了你。还有我师哥，他也不会饶了你。”
嗬？
还有师哥？
纪荼荼好奇心更盛。
眼睛都亮了。
他们这是整出来一个门派吗？
既然这样——
纪荼荼眸子一转，笑呵呵的问道。
“喂，让我猜猜，你师父是不是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才不是，师父可不是什么老头。”
师父还年轻。
跟她生前的父亲年纪差不多。
哦？
不是老头。
纪荼荼眸光闪了闪，继续套话。
“哎呀，竟然猜错了。
那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来猜你的师哥。
我猜你的师哥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年轻帅小哥。”
“哈，你又猜错了。
我师哥是个刚会爬的小娃娃。”
女鬼中计。
师父不老，身边还有一个厉害的婴灵……
虽然这信息，不足以让纪荼荼知道这个所谓的师父与师哥是谁，但却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那就是，这些小鬼的背后或许有一个厉害的降头师。
只是有一点儿她比较好奇，单单一个降头师，是如何将这么多受难而死的孩子鬼魂收集起来的呢？
而且看样子，他不止收集起来，还很好的对他们进行洗脑，并加以利用。
如果他这次不是对上了自己，而是普通人，凭着这些小鬼，他大概能做出很多事情来吧。
不过，事情没有如果。
他惹了自己，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纪荼荼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问了女鬼最后一个问题。
“你认识佟晓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