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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商业，可偏偏有一股无形之力把她往这条道上推，现在想起，仍感觉不真实感。
沿江再往下5公里，一座极具特色的半月型大厦矗立在江边，超越科技，聂之衡公司及住所。
莫明的，心头暖了暖。
不知道这家伙起床没？周未要上班吗？如果休息，他会做什么
对了，他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好想知道他现在在干嘛，甚至，希望他出现在镜头里，与自己打招呼。
这样想着，歼粉往半月型大厦靠近，停在35层楼顶上空。
那座她熟悉的花园里，玻璃大门紧锁。
他不在家？还是没起床。
歼粉在上空停留一会，调头离开。
此时，20层的玻璃窗里，一双锐目盯着窗外的歼粉。
一身工装的凌云站在窗内，脸色冷凝，双拳微握。
她的歼粉落在另一个女子手上，那原本是属于她的东西，她的东西！
她举起一支玻璃珠枪，瞄准歼粉，在按下发射键那一刻，手抖了抖。
“呼”的一声，玻璃珠与歼粉在空中擦身而过。
歼粉顺利返航，看着小小屏幕里沿途绮丽的风景，黎漓突然有了画画的冲动。
好久没握笔了，过两天就是青云书院开张之日，她要提前练笔。
黎漓回到二楼画室，铺开卷纸，落笔。
蓝天白云，远处，青黛色的山脉，近处，一条河流从东往西静静流淌。
两台无人机在河流上空翱翔。
一黑一粉，并肩齐行。
黎漓感觉缺点什么，她握笔沉思。
手机传来提示音，黎漓瞄了一眼，看到是聂之衡发来的信息，连忙点开。
聂之衡：“笨蛋，起床没？”
换作以前，她肯定跟他干上，但现在不一样，经过昨天的相处，他在她心目中的了质的变化。
她觉得，自己好像恋爱了。
黎漓：“你才是笨蛋，你是鸭蛋、鹅蛋、皮蛋、坏蛋……”
聂之衡：“对的，我就是坏蛋，只对一个人坏！”
黎漓给他丢了一枚炸弹。
聂之衡回了一个厚颜无耻的笑脸。
黎漓对着屏幕傻笑。
杨阿九端着一壶玫瑰花茶进来时，刚好看到黎漓痴笑的样子，连有人进来也没发觉。
她把头凑了过来：“有什么好笑的？”
黎漓连满收回手机：“没，没什么。”
杨阿九点点头，放下茶壶，退了出去。
她看到屏幕上备注了“聂之衡”三个字，心里明白了几分。
唉，黎漓也陷进去了，她的棒打鸳鸯计划更难了。
隔着玻璃门，看着黎漓重新对着手机傻笑的样子，杨阿九眼眸沉了沉。
聂之衡发来一张照，是他们昨天企业家座谈会的大合照，群上相片几十张，聂之衡挑出这一张，转发给了黎漓。
照片里，几十人面向镜头，危襟正坐，只有聂之衡与黎漓眼神在空中相遇，抿唇一笑。
可爱、俏皮，真情流露，还夹着丝丝的甜蜜。
明明是几十人的大合照，硬生生拍成情侣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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