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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程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也没有再废话，直入正题，把战启鱼雷发给他的一个文件，转发了过去。
这个文件中，都是烁光欠战启二十万金锭的证明。
其中有聊天证据，也有相关文件证明，文件上都有双方的代表性钢印，具有法律效应。
可惜，暂时还无法用这份文件去起诉烁光，让他们立刻还东西。
因为还在合约规定的拖欠期限之内。
只有过了约定的期限未能偿还，才能起诉强制执行，甚至于按照合约，让对方赔偿更多。
“你好韩总，我是程淼，不知道文件中的这份金锭，贵战队什么时候能够偿还？”
韩宇轩很快回复：“现在可还没到偿还的期限，自然是偿还期限后再归还，合同中写的很清楚啊，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也没有问和战启的合同，怎么到了程淼手中。
两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份合同中，规定的偿还日期更久，是从签订日起，十天内偿还。
签订时间是前天，也就是说，还有八天。
这八天内，烁光可以主动提前偿还，也能卡在最后一天还。
只要不是超过十天，都再在合法期限内，债主无权提前催收。
程淼现在想知道的是，烁光和战启到底勾结到什么程度了。
韩宇轩手里，到底有没有金锭。
“韩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兜圈子了，这份合约，你偿还给战启需要二十万，
今明两天内能给我的话，这笔金锭，咱们两家四六分，烁光只用还12万。”
韩宇轩笑道：“这太为难我了，本来就还没到偿还期限内，我得多方面筹集，才能换上一批。
四六不行，二八如何，而且我要大头，不然烁光很吃亏的。”
程淼也没有生气，而是继续道：“二八太多了，三七吧，你也知道，我只是想赶紧拿回战启欠的十万金锭。
战启已经支付了四万，剩下的二十万，最少我得拿六万不是，
韩总拿14万，就当做是陆家军给烁光相识一场的礼物。”
“不不，只能二八，三七不可能的，你要的太急了。”
没有犹豫，对面果断拒绝。
程淼也没有犹豫，果断回复：“我的底价是三七，我只要拿回自己的十万，难道这点情面烁光都不愿意给吗，好歹当初咱们两家也是合作关系的，相煎何太急啊。”
韩宇轩莫名的就感觉其中不对劲。
他只觉得，对面那家伙是不是脾气太好了，要是换个人，自己索要二八，不是应该直接翻脸骂娘了吗？
怎么还能讨价还价说到三七去。
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拿回十万就知足了？
韩宇轩不知道程淼在打什么算盘，果断拒绝：“不行，只能二八，提前还的话，我们手头上现在只有那么多了，不是不想给，是无能为力啊，还望兄弟能谅解一二。”
“唉，咱们两互相考虑一下吧，这个价格我方还无法接受。”
程淼结束了聊天。
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过。
二八？三七？
谁特么和你谈分配。
问那么多，程淼只不过是想知道烁光手上到底有没有货，有多少货，并且进一步试探出他们这个坑里面有什么东西而已。
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战启的目的很明显，想提前拿到货吗？
那你只能拿到八万，还有两万就拿不到了。
不想提前拿到货，就老老实实等着五天后多拿四万。
本来陈淼还有些担心。
担心烁光手上没有货物。
这个欠债合同背后，还有一份责任声明，声明这份合同如果落到第三方手上，没有任何效应。
可经过这番试探后，程淼确定没有这回事。
对面的算计，也就只是让他亏两万金锭。
这个算计有些小家子气了，也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烁光手上应该不止四万金锭，”
“作为出头鸟，排头兵，烁光付出很大，必然是要有所收获的。”
“如此一来，他们双方肯定都是收益者。”
“战启搞不好确实是支付了十万，能从我手里扣下来多少，就是烁光的好处。”
“而战启获得的好处，则是抽掉了陆家军一个小盟友，并且出了一口恶气。”
经过这次的对话，程淼大概明白了对面双方之间的关系。
“现在也没办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这件事情现在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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