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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嘴角。
一呼一吸间，鼻腔里整个都被血腥味填充。
这让苏灯内心那股冲动，蠢蠢欲动的更加厉害。
有些口干舌燥，贪婪的深呼吸了好几口。
她竟然对这些血腥味，产生了那么大的冲动。
喉咙里丝丝痒意如羽毛轻挠，苏灯吞咽了口唾沫，用衣袖把脸上的血渍擦掉，抓着火把和剑转身就往外跑。
“苏灯……苏灯……”
身后有呼声传来。
苏灯没回头，没停顿，只往前走。
“又一个哈哈哈哈……”
“看你往哪里跑……”
“苏灯……”
“你想要的不是吗？”
“不要控制……”
“我抓到你了！”
走廊里明明空无一人，混杂的声音却不断响起。
缕缕丝丝不漏一字的如线般钻进苏灯耳朵里。
她觉得自己跑了很久，可这大楼却像没有尽头出口一样，到处都弥漫着血液。
脚步越来越沉，呼吸越来越重，后背已被冷汗沓湿，整个人冷的如坠冰窟。
手中火把都掉落在地，滚进凝固的血液里。
苏灯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目光冷的骇人，“你设置出这样一个幻境不会就是为逼我喝血吧？”
“被你发现了呢～”娇软妩媚的女子声音传出，空灵的漂浮在这片走廊里，“你的定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呢～”
定力个屁。
她已经把手都割烂了！
苏灯面色苍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么快就发现并反应过来，你很聪明。”
那声音带着笑，宣布着道，“邪神选中了你，这里是他为你设置的试炼场，只要能活下去，你便会成为邪神的继承人。”
苏灯唇角冷勾，“我还是被神选中的天命者呢。”
“苏灯，你不总是在想为什么你一直死不了，如提线木偶被操控，没有选择吗？”
那声音笑声如铃，“现在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签订鬼神的契约，成为邪神的继承人；亦或者成为天命者，接受神明的审判。是神是邪，全都在你一念之间……”
“如果我都不选呢？”苏灯靠在墙上呼着气。
“你会做出选择的，因为你没有选择。”
“……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
那声音拉长的尾音顿了顿，如幽魂般呵呵的笑了一阵，笑的人直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因为你啊，本就是邪神和恶魔的产物……”
她意味深长。
“你在和我签订的鬼神契约里耍诈，杀了自己，把我剥夺出你的体内，却想要吸收我的力量……”
“那是邪神的力量，你以为会有那么好拿吗？”